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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發(fā)生那么多事,作為鄰國的安南肯定會收到風聲。
而且趙孟啟又去了真臘暹羅,若單單不去安南,難免惹人生疑。
本來,這年頭的消息傳播往往道聽途說,夾雜著許多謠言臆想,真假難辨。
所以安南人知道占城有變化,卻未必清楚變化將帶來的后果。
也不會注意到宋朝,或者趙孟啟,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及意圖。
反而趙孟啟撇開或無視安南,說不得會吸引安南王的目光,專門派人去打探詳情。
要是發(fā)現趙孟啟居然有開疆拓土之心,定然會大加警覺防備,不利于趙孟啟接下來的計劃。
倒不如主動給安南王打個招呼,打消他的好奇心。
趙孟啟也是有意塑造出一副,為人隨性,做事輕浮,自以為是,毫無城府的毛頭小子形象。
并且對安南人來說,燕王替占城出頭的行為雖然草率,但動機卻能理解。
因為這也算是宋朝在處理安占兩國問題時的一貫立場,抑強扶弱。
很長一段時間里,當弱小的占城受到安南侵犯時,宋朝就會出面干預或調停。
甚至直接賜給少量軍資旗幟之類為占城壯觀。
不管是為了保障海路,還是平衡鄰國,宋朝都不希望看到占城被安南控制或吞并。
而現在宋朝似乎又重興海貿了,那恢復與占城的宗蕃關系,再特意為其撐腰,也沒啥毛病。
只不過以往宋朝得調停干預都比較內斂,不像燕王這么不懂事,直白囂張,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其實,安南人向來自視甚高,不但對中原王朝反復無常,缺乏真正的敬畏。
而且野心極大,不但自稱皇帝,還建立了一個自己當老大的宗蕃圈子,強迫周圍小國朝貢。
趙孟啟對這個國家,一向都沒什么好感。
何況現在的安南王得國手段太邪了……
篤篤,敲門聲打斷趙孟啟思緒。
「四郎,我進來了。」
趙孟啟循聲看去,只見錢朵胸前捧著兩個大球,腳步輕快的走來。
還沒等他從椅子上起身,錢朵就到了面前。
「哎呀!」
錢朵一個趔趄,身搖軀晃間,就坐進了趙孟啟懷里。
這小妮子又玩哪一出?
趙孟啟有些愕然,又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干嘛?」
錢朵稍顯慌亂,「我,我給你送椰子啊。」
又似乎強調一般,「天氣這么熱,我猜你一定口渴了,所以特意給你準備椰子水,好喝又解暑。」
一邊說著,還一邊拱了拱胸前兩個大青椰。
椰子鉆好了空,插著蘆管。
趙孟啟語調冷冷清清,「我問的是,你為什么要坐我腿上……」
「我這不是抱著大椰子看不清腳下,才差點摔倒么?」
錢朵聲音小小,卻充盈著理所當然。
趙孟啟輕輕冷笑,一掌拍在錢朵翹臀上。
「那現在呢?還不起來?」
「哦……」
錢朵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腳才落地,屁股也剛抬起來。
卻又一個不穩(wěn),跌了回去,「呀,我腳抽筋了……讓我坐會嘛,又坐不壞你…憐香惜玉懂不懂?」
懂!
太懂了!
就你這點小心思,傻子都懂!
趙孟啟心里滿是無奈,一個頭,兩個大,別問哪個頭。
自從那次被神秘物體頂了一遭后,錢朵好似開了竅。
哪怕趙孟啟和她表明了心跡,這丫頭也還是尋著機會,就花樣百出的,嘗試著撩撥一下。
也不知道她都是找哪路神仙請教的,一套又一套,樂此不疲。
八成是姬霓那混過青樓的女人,才會精通這許多勾引人的小手段。
看來這文宣隊還是不夠忙,不然怎會有閑心給錢朵當風月教頭,狗頭軍師。
嗯,明天就下令加強文宣工作,讓她一個營一個營不停的表演過去。
至于現在嘛……
「你這樣不覺得熱?」
錢朵囁嚅,「還,還好吧,不怎么熱,你熱么?」
趙孟啟遲疑。
要說實話,大概是女子體寒,肌膚總是溫涼,倒真的沒散出什么熱量。
但是!
軟玉溫香在懷,彼此衣衫又輕薄,卻實打實地點燃了他體內的燥熱。
不過這丫頭這么堅持,也不能太傷她面皮。
罷了,她要賴著就賴著吧。
哥意志堅強,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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