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火龍卷-《鋼鐵火藥和施法者溫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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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問我……我們現在坐船要去做什么”溫特斯無奈用沒有歧義的問法又問了一遍。
“坐船回家,回維內塔(海藍)。”
“不是應該走陸路回去嗎?”溫特斯更糊涂了。
“說是今年路上不好走,所以派了艘船來接我們。”向溫特斯解釋了現在身處的環境過后,安德烈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還記得你干了什么嗎”
“什么我干了什么?”溫特斯感覺這個問題很莫名。
安德烈又試探性地問了一遍:“你真忘了”
“你要我想起來什么呀?”溫特斯現在一頭霧水,他努力掙扎著想站起來,安德烈趕緊伸手扶著溫特斯。
“你們把圭土城給燒啦!燒啦!你不記得啦?”安德烈的話語就像炮彈一樣砸向溫特斯。
“燒了什么燒了?”溫特斯聽到這話全身寒毛直豎,腦子里最后一絲昏沉也煙消云散,他悚然問道:“我們不是在救火嗎?什么我們把圭土城給燒了?”
“是啊,原本是在救火,本部長命令我們去拆房子。然后你們這些施法者就都被叫走了,結果你們剛一使用魔法,就召喚出了一個火風暴。”安德烈絲毫沒意識到他所說的話對溫特斯造成的沖擊:“火風暴出現后,火勢更強了。隔離帶也沒用了,我們就全都撤了。我們坐船走的時候老百姓們都在瘋傳,是軍校的魔法師召喚了地獄之火燒毀了圭土城。”
“怎么會呢?我們是去救火的啊!什么火風暴?”溫特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最后有記憶的一幕:一條火焰巨蟒沖天而起。
“你和我說說,那個火風暴什么樣?”溫特斯現在想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他必須先挑重點的問。站著說太累了,他又坐回了簡易床上。
“我想想……就像一條繩子一樣,把天和地都連在一起了。”安德烈試圖用自己有限的詞藻盡可能的描繪溫特斯失去意識后的情形:“一條打著旋的火焰繩子……一個火焰龍卷風!”
安德烈對自己想出的比喻很滿意,又重復了一遍:“一個火焰龍卷風!”
回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一幕,溫特斯意識到這個火龍卷也許真的和自己……不,是和所有當時在場使用馭風術的施法者們有關系。
“圭土城現在如何了?”溫特斯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后果。
“半個城區都燒沒了,要不是天降大雨,恐怕全城都能燒成白地。”安德烈猶豫著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的是你們召喚的火龍卷嗎?”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劇烈的疼痛感再次向溫特斯襲來,他蜷縮著身痛苦地回答,他真的不知道安德烈說的火龍卷到底和施法者們有沒有關系。
“沒事,沒事,別太在意。”見溫特斯痛苦的神色,安德烈還以為他是在為火燒圭土城而愧疚,安德烈緊忙安慰溫特斯:“反正是他們聯省人的地盤,燒了就燒了。燒光了也不關咱們海藍人的事!反正咱們回家了。”
海藍共和國出身的安德烈顯然對聯省首都的災難并不感同身受。
溫特斯現在是有苦說不出:我也沒承認是我燒的……我只是說不確定,而且我也真的不確定和施法者有沒有關系……再說最初的火也不是我放的,怎么聽起來我好像成了板上釘釘的縱火者
一陣急促地軍靴和甲板的碰撞聲傳來,兩個穿著軍官制服的人走進了這間小艙室,溫特斯咬著牙起身和安德烈立正敬禮。
“醒了就好!”兩名軍官中穿著將官制服的人先開了腔,這個中年將軍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嘴唇上蓄著精心打理的小胡子。就算沒有這身軍服也不可能錯認他的職業,因為他舉手投足間的軍人氣質實在太明顯。
這名將官用一句話就結束了寒暄,他直截了當地問溫特斯:“我需要問你一件事,你務必說實話。是不是陸軍軍官學院有意導致了你們的昏迷?”
溫特斯快速地分析了情況,這個高級軍官大概就是剛才安德烈說的“少將”了。他打起精神,誠實地回答:“報告將軍,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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