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合肥之戰(zhàn)如今呈現(xiàn)出了詭異的局勢,趙有志居然不停的主動求戰(zhàn),隨后又不停的敗退。 竟然在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求戰(zhàn)三次,這讓韋然百思不得其解。 蕭炬和羊坎也看不出趙有志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是哪怕趙有志敗的如此慘,韋然也堅決不追擊。 而此時建康上元宮內(nèi),正在發(fā)生劇變。 韋然的家將正在臺城外等韋伯,突然看到有人帶領一隊士兵進入了臺城之內(nèi)。 隨后臺城大門禁閉,正當家將內(nèi)心疑惑之時,突然主街之上又來了數(shù)千軍士,驅(qū)趕平民。 家將見狀,急忙從臺城離開,隨后閃身至離臺城最近的一個酒樓之中。 蕭衡此時正欲送韋伯出宮,但是呼喚管事太監(jiān)卻沒有人回應。 蕭衡急忙從塌上站了起來,就欲出門查看,韋伯此時一把攔住了蕭衡:“陛下不可輕動,草民出去看看。” 韋伯走出上元宮,看見上元宮外并無一人。韋伯旋即向殿外走去,突然上元宮外的登天門被撞開,有一個太監(jiān)渾身是血的沖了進來,正是管事太監(jiān)。 “老先生,陛下呢?” “在殿里,公公發(fā)生何事了?” “有賊人造反了,關(guān)閉了臺城四處城門,御林軍正在奮力抵擋。”管事太監(jiān)急忙喊道,隨后哭著奔進了上元宮內(nèi):“陛下,有人謀反,如今四處城門均已關(guān)閉。” 蕭衡大驚,隨后顫顫巍巍的走到殿門口,說道:“可知道是何人謀反?” “奴才不知啊,剛剛伺候陛下的太監(jiān)久不歸,奴才心中疑慮便前去查看,但是沒找到人,回來的時候聽到外邊似乎有砍殺之聲,奴才大著膽子前去查看,就被血淋了一身。” 此時韋伯也回到了蕭衡身邊,看著蕭衡說道:“想不到他們行動的那么快?” “他們?”太監(jiān)不解。 “陳元兒,你速速去周圍調(diào)集守衛(wèi),看看還有多少人可以用。目前應該都在外城廝殺,看看能否集結(jié)人馬沖出去。”蕭衡看著太監(jiān)說道。 管事太監(jiān)名為趙元兒,已經(jīng)服侍了蕭衡二十多年,蕭衡還是太子之時就在太子府伺候蕭衡,對蕭衡感情甚厚。此時趙元兒哭著說道:“陛下,奴才誓死不離開陛下半步。” “你個狗奴才,朕還不一定死呢。你速去召集人手,所有太監(jiān)也都分發(fā)武器,速去。”蕭衡喝到。 “定是那太監(jiān)聽到了我們兩的談話,然后趁機透風報信了。”韋伯此時說道:“宮中目前還有多少御林軍?” “御林軍分為東西,一部分由恒直親領,但是恒直病重久不上朝,朕就讓太子代領,一部分由陸苛的人負責,朕當初也是為了平衡朝局。”蕭衡此時恢復了冷靜,隨后分析了起來。 “可是太子不是帶了一部分御林軍去了前線,留守的將領太子選用的是何人?” “原來的副將陳元康,此人乃是恒直的門人。” 原來這臺成平時常駐御林軍八千人,東西衛(wèi)各出四千。剩余御林軍駐扎在臺城之外,上元宮屬于臺城后院,平時不設置御林軍。 而此時大司馬府中,恒直正在臥床休息。聽聞宮中有變,急忙起身,不顧病體就要出府去往東大營,但是此時陸苛已經(jīng)進入了大司馬府。 “陸苛,你意欲何為?”恒直看到陸苛進府之后就感覺到不妙。 陸苛此時說道:“大司馬,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將調(diào)動東御林的虎符給我,我保證你全家老小性命,待事城之后,我讓你兒恒玄接替韋然的職務,第二。” 陸苛隨后讓人將恒直的妻兒老小全部帶了過來:“第二就是我便殺了他們,隨后讓你兒子回城,我一并絞殺。” 恒直望著跪在地上的族人和妻兒老小,看著他們脖子上架著的鋼刀,恒直心如死灰。 “如今太子和蕭炬領重兵在外,你這樣就不怕顛覆社稷嗎!”恒直大喊道 “這個無需大司馬憂慮,我就問你交還是不交。”陸苛拔出手中佩劍:“我數(shù)三聲,三!二!” “住手,我給你。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在忠君報國和家族面前,恒直還是選擇了后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