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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趙云?呂布!(1W5)-《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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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三十一日,云隱使團抵達木葉。

    “那些人就是云隱嗎?”

    由于使團到來的消息并未保密,等到了門口,更是大大方方的從街上直接慢悠悠走過來,可想而知,對于木葉的普通人來說,是一件多么新奇的事。

    絕大部分生活在木葉的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去云隱一次,更別說見到云隱的使團忍者代表隊了。

    街道兩邊,許多村民探出頭來,前去打量這伙使團忍者。

    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看起來氣焰頗為囂張的忍者。

    他腰佩長刀,走在路上時,高高抬著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眼神時不時輕蔑的左右看看,面對那些好奇著打量著自己的人,即便有人好心問好,也只是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就算。

    跟在著忍者身后的,則是十余個身著戰(zhàn)術馬甲的忍者,一個個保持著沉默,但看起來隊列也有些散漫,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這,比起說是使團,反而更像是一群小混混似的。

    日向結弦就站在路旁,白眼不著痕跡的看過了一遍,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判斷。

    打頭的那個‘領頭者’,反倒是其中實力最差勁的那個,隊列后方看似最邊緣、最低調(diào)的,反倒是實力最強的一個,光從查克拉的質(zhì)量來看,絕不在之前所遇到過的,掌握著雷遁查克拉模式的‘眸’之下。

    果然。

    日向結弦心中發(fā)出冷笑。

    事實上,早在云隱到來之前,他便根據(jù)原著中云隱偷走雛田的劇情做過一番猜測。

    按理說,云隱再蠢,也該清楚,日向一族再拉胯,也是有兩位數(shù)的上忍的,更別提還都有白眼。

    只派一個人去偷雛田也就罷了,更是實力低微到可以被日向日差一拳直接搗死,這群云隱到底心有多大啊?

    你就算偷走了,能往哪去?木葉內(nèi)外都有結界封印,用于保護村子,偷走了人,跑都跑不脫,要不然就只能把人先藏在木葉村里。

    可日向一族的白眼又不是擺設,你藏,能藏得住?你逃,又逃得掉嗎?

    更別提,這件事,更大概率會在發(fā)生之前就被制止,但凡被日向一族的警衛(wèi)、或宇智波一族的警衛(wèi)隊、暗部其中之一發(fā)現(xiàn)了蹤跡,那就褲襠里掉黃泥了,何苦來哉?

    如今結合目前的形式看來,這一切便有了答案。

    這位號稱是使團負責人的領頭者,根本就是個幌子,從他那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來看,指不定就是云隱精挑細選的‘棄子’。

    目的,就是死在木葉村里。

    “哥哥,他們是來干什么的啊。”寧次牽著他的手,好奇的打量著那群皮膚普遍比木葉人黑了不止一個色度的忍者們。

    日向結弦平靜的注視著那幾人,輕聲道:“來和談的。”

    “喔。”寧次半懂不懂,他知道現(xiàn)在的木葉依然處于戰(zhàn)爭中,可具體的就完全不清楚了。

    幾個云隱路過他身旁時,頻頻側目,有人表情嚴肅的交頭接耳了幾句,剩下的云隱便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日向結弦與止水在湯之國的最終一戰(zhàn)的情報,還是多少泄露了一些出去,作為其中個人形象最為突出(個子超矮)的一個,即便平日行動都帶著面具,但白眼還是太過鮮明,結合起來,便很容易找到蹤跡。

    再加上他在木葉本就不算特別低調(diào),結合一下情報,他的身份便呼之欲出,早早成為了云隱的重點關照目標,盡管沒有專門的圖片,但相關外貌特征卻還是鮮明的。

    沒辦法,在日向一族里值得關注的人物中,也就他一個年紀這么小,宛若黑夜里的螢火蟲般顯眼。

    日向結弦只是平靜的回應著他們的打量,為首的云隱突然停步,那吊兒郎當?shù)募一锱ゎ^看著他:“就是你殺了眸?”

    “有事嗎?”日向結弦的反應讓那云隱看起來頗為不屑。

    八字胡中年人只是冷冷笑著,上下打量了一遍,便嗤笑道:“看來,眸也沒有那么強嘛。”

    “你可以試試看。”日向結弦依舊平靜,那云隱便因一句話就像點著了似的,怒火中燒的朝他走來。

    卻被使團中的其他人攔住,幾句話的功夫拉拉扯扯的便走了。

    臨走前,這八字胡還不忘對日向結弦放狠話,陰陽怪氣的說著;“這就是木葉對待使團的態(tài)度嗎?”

    “我也未曾想過,代表著云隱的使團是這副模樣的。”日向結弦輕推眼鏡。

    云隱使團中,他判斷為實力最強的那名忍者留在最后,等那八字胡走遠了些,才低聲道:“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說完后,這忍者也不解釋,便跟上了隊伍,迅速離去了。

    日向結弦瞇起眼,細細回想著剛才對話時的細節(jié),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云隱使團中的絕大部分人,都對那領頭的小胡子頗為不滿,卻隱而不發(fā)。

    他沉吟片刻,做了決定。

    寧次氣哼哼的盯著那云隱離去的背影:“這家伙真討厭。”

    “哥哥,我要回去訓練了。”他看起來可比日向結弦這個當事人還要生氣多了,嘴里不住的念叨著:“早知道就不出來看了,云隱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日向結弦把他送回家,戲謔的調(diào)侃了他幾句,激的他嗷嗷的夸下海口,絕對要親手揍那家伙一頓給哥哥‘報仇’,日向結弦笑而不語,暗自囑咐今天負責訓練他柔拳的上忍加大力度。

    而后,他便整理了一番衣服,施施然直奔火影大樓而去。

    在說出了自己有事稟報之后,門口負責警戒的暗部只是不冷不熱的說,三代正在待客室里接待云隱使團,讓他等著,日向結弦也不著急,心里卻對他態(tài)度的轉變?nèi)粲兴肌?

    之前在暗部時,日向結弦不敢說和所有人都關系很好,但起碼,幾乎沒有人會對他這么冷淡。

    原因定然是因為他在日向一族做的事了,即便在日向結弦看來,他的舉動是一場為了自由的改革,但在其余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場以下犯上的謀逆之舉。

    特別是在看重‘忠誠’的暗部團體中,這種下克上的舉動就更加讓人厭惡了。

    看來,下克上的這件事的影響力還要遠在自己想象之上,這還是建立在日向日足還活著,日向日差還替他吸收了大部分火力的基礎上,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的日向日差在村子里的聲望如何了。

    日向結弦暗自思索著,卻也只是平常心,這件事他早有預料,對他來說,造成的影響也微乎其微,所謂的風評是能扭轉的,只要,他能表現(xiàn)出足夠強大的實力與人格魅力,并且調(diào)整輿論。

    彼時,如今的‘謀逆之舉’,也將被視作是英勇反抗不公的象征。

    “那群云隱真是囂張至極,依我看,不如和巖隱......”

    走廊盡頭的聲音突然停下,團藏停下話頭,用冰冷陰毒的視線死死盯著日向結弦,隨后,化作了玩味的笑,他話頭一改,對著身旁的三代道:“之后再聊。”

    而后,轉身便走,其余兩位長老,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也只是用打量的、冷漠的眼神凝視了他片刻,一齊離去,甚至未曾打聲招呼。

    三代看見日向結弦,心緒復雜的打量了他片刻,只看得到,他那雙平靜的眸子一如既往,眼鏡下,溫和、謙遜、陽光的笑容也一如往常。

    “結弦,有什么事嗎?”

    “有些情報想要報告給三代大人。”

    “進辦公室說。”

    三句話后,日向結弦跟著三代進入了辦公室。

    下午的陽光溫暖的散落在辦公室里,營造出一股讓人舒適的氣氛,三代默默走到辦公桌前,緩緩坐下,雙手搭在辦公桌上拖著下巴,拿起煙斗,點著。

    裊裊煙霧緩緩升起,模糊了三代的臉,也模糊了三代視線中日向結弦依舊溫和的笑臉。

    “說吧。”

    三代吐出一口煙霧。

    日向結弦輕聲道:“云隱此次和談恐怕暗藏玄機,據(jù)我觀察,使團中的真正領頭者另有其人,其中那位囂張的小胡子忍者,大抵是一枚棄子、或是誘餌。

    我們要謹防他們趁機作亂,在和談中進一步奪取利益。”

    三代沒有回應,只是依舊在煙霧中,用渾濁的眸子凝視著他,許久后,才將煙斗放在辦公桌上,長長吐出一口煙霧。

    “很重要的情報。”

    他先是肯定了日向結弦的情報,而后,手指平靜的交錯著,搭在身前:“最近如何?”

    “很不錯,沒有了宗家與分家的區(qū)別后,族人的積極性都有了很高的提升,想必往后,日向一族的戰(zhàn)斗力也能提高不少。抱歉,這次改革事關重大,由于是日向一族的家事,也不好勞煩三代操心,故而沒能提前報備,還請見諒。”

    日向結弦說完后,三代便露出笑容,并非譏笑,而是真誠的,平和的笑容。

    “不錯。”他輕輕贊嘆著,日向結弦知道,這句話實際上是在肯定他的話術——即解釋了為何要突然在族內(nèi)進行‘謀逆’,也將這一場下克上的謀逆定性為了‘改革’,話里話外不露破綻。

    三代的雙眼平靜的注視著他:“接下來呢,你還想要,做些什么呢?”

    “自然是穩(wěn)固族內(nèi)的情緒,清除百年來日向一族累積的弊病,想辦法讓新的日向一族煥發(fā)生機,改制、改策略,讓日向一族越變越好。”

    日向結弦說完后,三代便稍稍點了點頭,也不知是認可還是僅表示他聽到了。

    斗笠下,滿是皺紋的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三代輕輕的捏著斗笠,將它放在桌上,再拿起煙斗,叼在嘴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有些含糊不清的問著:“那,宇智波一族呢?”

    “我和父親都認為,以宇智波一族對木葉的貢獻來看,他們一族不應遭受到如今木葉內(nèi)流言蜚語的迫害,理應受到更公平的待遇,當然,我們的意思并非是要推翻之前火影大人的決策,只是認為,高層在未來對待某些事情上,理應更加公允一些,我們畢竟都是木葉村的一部分。”

    日向結弦點到即止。

    “木葉......木葉。”

    三代在日向結弦說完后,意味深長的,重復了兩遍木葉。

    “那你,還覺得,自己是木葉的一員嗎?”三代渾濁的視線不見鋒芒,但卻還是不自覺的,捏著煙斗的手指微微用力。

    日向結弦卻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當然了,無論是日向,宇智波,當然都是木葉的一份子。”

    日向結弦停頓片刻,卻話頭一轉,反而微笑著看向三代:“難道說,三代大人,你覺得日向和宇智波一族,是不是木葉的一員呢?”

    三代未曾想過日向結弦會在此反問自己,眼神復雜的看著面前的少年,短短半年,他看起來又有了不少變化。

    沉默的吞吐著煙霧,過了一會,三代才給出了肯定的答復:“當然。”

    “我明白,作為木葉的年輕人,或許,你對于之前發(fā)生的某些事,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但請相信我,作為火影,我從未忘記過自己的使命,那就是讓木葉變得更好,也從未忘記過,初代所傳承而至的火之意志。

    不用擔心,我會因此對日向一族做些什么,只要你們打心底里認為自己還是木葉的一份子,木葉就絕不會辜負你們的期盼。”

    “三代大人,您,能代表木葉嗎?”

    日向結弦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三代愕然當場,他未曾想過會有人在自己嘴遁的時候當場反駁,尤其是,面前的人,還是一向溫順的日向結弦。

    而且,他反駁的話,更是讓三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是好,心頭還隱約有些怒氣浮上心頭,但卻很快,被日向結弦接下來的話語打消,只剩沉默。

    “三代大人...若是您能代表木葉,那卡卡西就不會遇襲,團藏現(xiàn)在應該蹲在監(jiān)獄,或被處以極刑。

    若您能代表木葉,為何村內(nèi)如今到處對宇智波一族的流言蜚語,認為九尾之亂的罪魁禍首,便是宇智波一族?”

    只是兩個問題,便讓三代無言以對,后者還能找找理由掰扯掰扯,但前者卻著實讓他啞口無言。

    是的,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卡卡西才被迫害不久,險些送命,今天,自己便又讓團藏卷土重來,作為鉗制著宇智波和日向的當頭炮。

    三代無法違背自己的內(nèi)心,他的良知在啃食著他,卻又被理智叫醒,深刻的清楚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

    心底,只是對團藏的怒氣又上了一籌,三代瞇了瞇眼,嘆息一聲,最后只能承認道:“我又怎能代表木葉。”

    “所以,火影大人,那到底是木葉的哪里出了錯誤,會讓這錯誤,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呢?

    我愿信任您,愿相信您是一個合格的火影。

    但此刻,有些事,絕不能再愈演愈烈下去了。

    若是在宇智波無辜受難時,我沉默。

    在團藏對卡卡西動手時,我沉默。

    那倘若有朝一日,被不公平對待著的是日向一族,有誰會愿意為我等發(fā)聲呢?”

    三代面對日向結弦的步步緊逼,無法回話。

    而日向結弦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不見,他嚴肅的,正氣凌然的直視著三代。

    “三代大人。”

    “我做錯了嗎?”

    三代只是緊閉著嘴,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才輕輕搖頭,有些頹然的舉起煙斗,深吸一口:

    “結弦,你沒錯。

    抱歉,讓你看到了這些事。

    是的,即便身為火影,我也有力所難及的地方。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火影,事實上,在這段時間里,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四代目還在就好了。

    我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面對村子里的事,村子外面的事,時常會覺得力不從心。

    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紕漏,錯誤。

    我知道你對團藏有著很大的意見,但現(xiàn)實便是,倘若沒有他,我又能用誰呢?如今村子外憂內(nèi)患,宇智波一族的事,也另有隱情,只是......唉。

    但我相信,即便如此,木葉仍然充滿希望!

    因為,木葉的未來,會有像你這樣的孩子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老了,甚至連現(xiàn)狀都難以改變,但你卻還有無限未來!

    只要像你這樣的孩子能成長起來,成為棟梁之材,我又怎會因為無人可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團藏胡作非為,”

    三代做起了身來,不,他想了想,干脆站了起來,放下煙斗,走在日向結弦面前,表情真摯的看著他:“結弦...我,需要你的幫助!”

    日向結弦看著三代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便也露出了情真意切的感動模樣:“三代大人!只要您需要我!”

    一老一少深情的對視著,三代便如那求才若渴的劉備,而日向結弦.....呃,呂布!?呸,分明就是那忠肝義膽的趙云趙子龍吶!

    日向結弦為自己潛意識里給自己在此刻找到的形容對象,感到些許尷尬,但目的,卻已然達到了。

    果不其然,三代沉默片刻,率先開口道:“從今日起,便由你來負責監(jiān)視云隱使團的動向,并且,你也加入到和談的會議中來吧。”

    日向結弦當仁不讓:“請三代放心!只要我在,決不允許云隱一方陰謀得逞!”

    三代露出溫和笑意,輕輕點頭:“好!我期待著!”

    而后,便是三代授予了他具體的權限,可以調(diào)動多少暗部,多少人進行監(jiān)控之類的細致安排。

    甚至還直接給了自己蓋了章的手諭,讓他可以臨時調(diào)動普通的暗部配合工作,可以說是給足了重視。

    待到日向結弦走出辦公室后。

    三代沉默的坐在辦公桌前,一口又一口的猛嘬著煙斗,直到自己咳嗽幾聲,煙霧繚繞間,才悠然嘆息一聲,復雜的丟下了煙斗。

    是的,我只是無人可用,年老力衰罷了。

    都是這團藏一而再再而三的私自做主,才讓結弦對木葉有些失望,讓宇智波一族和村子走向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漠然的凝視著窗外的木葉村,卻是又一次的深刻感受到了歲月帶來的傷痕——若是年輕二十年,團藏豈敢如此胡作非為?先殺了他,再換個人來管理根部也無妨。

    有些借口,用的多了,便連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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