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戴權(quán)在禁軍騎兵的護衛(wèi)下穿過人群,在王府大門前停下,目光凜冽的掃視了一圈后,高聲道:“陛下口諭,將兇犯移交刑部,此案有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共同審理。來人,將兇犯押走!” 得了戴權(quán)的令,兩名禁軍上前從侯府親兵手中接過了那侍衛(wèi)長,這時,那侍衛(wèi)長終于醒來了,他吃力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被王府侍衛(wèi)護在圈內(nèi)的忠順王朱厚炯父子,從朱厚炯眼中讀出了一絲狠毒,他知道自己保不住了,為了家人,他深呼一口氣,用盡力氣吼叫道:“王爺,李家想暗算王爺,王爺千萬小心,卑職沒....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 這句話一說出,無異于一聲驚雷,把所有的人都震在當(dāng)場! 李吉慶開始也震住了,隨即鎮(zhèn)靜下來,大聲說道:“本侯這里還有著他們行兇的兇器以及染有血跡的夜行衣,天理昭昭,容不得你忠順王府顛倒黑白!” “哼!強詞奪理。” 朱厚炯一指李吉慶,大聲道:“看來我兒說的不錯,你李家就是想要踩著本王上位,為了向你的新主子邀功請賞,當(dāng)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本王真是瞎了眼,竟為了此等不義之人耗費了諸多的人情!如今就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報應(yīng)!” 許多人立刻附和,“有理!有理....” “你!” 李吉慶心中一陣惱怒,沒想到朱厚炯竟倒打一耙,忽然,邊上傳來了一聲驚呼,“總管,此人死了。” 朱厚炯搶先說話了,“錦鄉(xiāng)侯,本王到底怎么得罪你了,竟如此下狠手,他家祖上三代服侍著王府,本王也待他如兄長一般,今日你若是不給一個交代,就是將官司打到上書房,本王也會為他討回公道!” 圍觀的百姓們和眾官員又是一陣騷動,許多人不斷地點著頭,一些人把目光瞟向了戴權(quán)。 戴權(quán)心中一嘆,沒了人證,就指望那所謂的口供以及可能的兇器、沾血的夜行衣根本定不了忠順王的罪。 李吉慶愣住了,他沒想到人竟然死了,臨死前還反咬了自己一口,心中頓時后悔不已,早知到就不該在對他用刑,或者說,自己應(yīng)該直接領(lǐng)著人去宮里找皇帝做主的。 旁邊的李貴嚷道:“父親,這個人是御史...” “放肆!” 李吉慶反手一記耳光抽在了李貴臉上,打得李貴暈頭轉(zhuǎn)向! 人確實是御使大夫吳世昌親自送上門,也是他告訴家里讓自己找忠順王討個說法,但,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將他說出來,將他拖下水,如今錦鄉(xiāng)侯府已經(jīng)得罪了勛貴一脈和忠順王府,不能在得罪文官們了,否則這神京就沒了錦鄉(xiāng)侯府的立足之地了。 李吉慶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戴權(quán)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大聲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錦鄉(xiāng)侯府是圣祖皇帝親封的與國同休的勛貴,世子更是陛下欽點的西城兵馬司指揮使,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殺害,此案已經(jīng)交由三法司審理,雖說兇犯已亡,但,這背后之事還是要查個水落石出,還錦鄉(xiāng)侯府一個真相。” 聽了這話,朱厚炯立刻翻臉了,“戴總管這話是在說本王是幕后真兇了?” 戴權(quán)冷笑一聲道:“王爺硬是要往自己身上攬,雜家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一名禁軍指著遠方大聲道:“總管,您快看。” 戴權(quán)望去,只見一等伯東城兵馬司指揮使裘良領(lǐng)著一群兵馬司兵丁向這邊奔來,他心中不由愣了一下,什么情況? 不一會,裘良便來到了王府門前,對戴權(quán)抱拳一禮,然后一揮手,“帶上來!” 話音剛落,幾名兵馬司的兵丁將一名被捆住手腳的漢子架了過來,扔在了棺材邊,裘良指著那漢子說道:“此人在賭場輸了錢,拿出了一枚玉佩抵債,殊不知,這種玉佩是當(dāng)年圣祖皇帝賞賜給各家勛貴的,如今都是由各府世子佩戴著,錦鄉(xiāng)侯,這是不是府上丟失的那枚玉佩?” 裘良將玉佩遞給李吉慶,又對忠順王說道:“此人,王爺該認(rèn)識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