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城墻,人類戰爭中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在火藥、槍炮出現之前,一直都是農耕文明用以防御的利器。 只要有充足的儲備,在城墻庇護之下的守軍往往占據著巨大的優勢。 多年來,塞外游牧民族并不會貿然用人命去換城池,但是蹋頓不同。 蹋頓與袁氏聯姻,曾有大批工匠送到塞外。 這些工匠帶來了制作大型攻城器械的技術。 這讓他自以為有了攻城略地的資本。 但蹋頓的自信,在面對盧龍塞時,毫無作用。 盧龍塞是公孫顏被害妄想癥發作之下的產物,手邊資源全力傾斜。 無論城建還是城中糧秣、軍資,即便趙息不在,也足夠阻擋塞外敵人三五年。 幾日以來,蹋頓部折戟沉沙,啃得滿嘴是血,也沒摸到城下磚石。 北方凜冽的寒風吹來,裹挾著細碎的冰粒子,拍打在盧龍守軍的鎧甲甲葉上。 與城下摞起如山的尸山血海相比,城墻之上的氣氛十分輕松。 一間角樓之中,四方桌上正擺著一個咕嘟冒泡的銅火鍋。 自從在孤竹吃過火鍋,夏侯蘭就成了狂熱愛好者。 雖然每每辣得跳腳,卻絕不碰清湯。 知道他的喜好,公孫顏在安排軍供時,特意給盧龍送來很多底料。 夏侯蘭就在城樓上,拉著趙息和主簿劉欒一塊涮火鍋。 三人對坐,吃喝之余,劉欒和趙息淺酌幾觴孤竹送來的醴酪。 在門外,五花大綁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髡發胡人。 夏侯蘭不是任何時候都十分謹慎的趙云。 在踞城而守,占據巨大到幾乎不可逾越的優勢時,夏侯蘭只覺得有些無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