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領著扈從,在盧龍塞外游弋,于是便逮住了一個奇葩。 “二位先生,請。”夏侯蘭嘴里說著,卻沒有抬酒杯,而是挾了一筷子羊肉。 軍中法令,戰時任何人不能飲酒。 夏侯蘭也不會當眾違令,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鍋子里。 筷子一攪,麻辣鮮香的味道彌漫出來。 咕嚕—— “不是說,你們漢人最是守禮的嗎?”穆多橫躺在地面,肚子發出一聲響亮的鳴叫。 他面色漲紅,逞強的用生硬的漢話說道:“先前說請我做客,為何又將我綁在這里,獨享吃食?” 夏侯蘭沒想到,逮他時隨口一句,他竟記得這樣牢,嘿嘿笑了兩聲:“餓了?” 穆多把頭埋在灰白色水泥抹的地面上,不言語。 “那你就餓著。” 夏侯蘭不是什么名門大族的講究人。 趙息劉欒都在,若是輕易受了激將法,兩位先生有什么閃失,他抹脖子也難償罪孽。 于是,夏侯蘭端了滿滿一碗羊肉,拌著韭花醬,在穆多的面前吃完。 等眼前這胡人,聞飽味,就將他剁了掛墻頭。 也不知是不是察覺了夏侯蘭的險惡用心,穆多忽地抬起頭來:“我愿投降。” 夏侯蘭一愣,隨即笑了,被俘虜的胡人沒幾個寧死不屈的硬骨頭,十有八九都愿降。 但這樣乖覺主動的還是少。 夏侯蘭正想叫人將他提下去,剃了頭發送進勞工營接受改造教育。 穆多似乎擔心夏侯蘭不愿收降,一定要讓他祭天,于是開口道:“我熟悉各個部落的情況,能派上用場。” 夏侯蘭一愣,隨即想到些什么,扭頭看向趙息和劉欒。 “那你熟悉塞外的路嗎?”趙息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