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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共兩種比試方式,總得有場次,否則雙方各勝一場,如何定輸贏啊。”
“當然,符陣與武力對決,各比三場。
每一種比試,我們雙方最多可以各自派出三人。
如果最終,三比三打平,那就再加一場即可。
不知道梁皇陛下以為如何?”
梁皇微微沉默,隨后看向眾臣,“諸卿以為如何啊?都發(fā)表發(fā)表你們的意見。”
“陛下,臣以為如此甚好。
不管是武道還是符陣,我大梁人才濟濟,不弱于大真、大燕、北莽任何一國,何懼之有。”
大梁丞相第一個站出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臣附議。”大梁國公也站了出來,“老臣以為,丞相所言甚是。
我大梁泱泱大國,沃土百萬里,人杰地靈,無論哪一樣都不弱于三國。
既然他們要比試,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大梁之威。”
“臣等附議!”
看到丞相與國公都表態(tài)了,各部尚書、侍郎、內(nèi)閣學士等等,紛紛站了出來。
“既是如此,朕便允了。”
梁皇說完看向三國使臣,“不知道你等首場派誰出戰(zhàn)啊?”
“首場符陣比試,由我大真派人出戰(zhàn)吧。
管天師,接下來的比試交給您了,好好殺殺大梁的銳氣,不然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四國最強。”
“殿下放心,臣必勝,細數(shù)四國符道中人,我管刺琥說第二,無人敢言第一!”
一個黑須精瘦中年男子從大真使團內(nèi)走出,目光倨傲,言語之間,自信滿滿。
眾人一聽,當即色變。
“管刺琥?你是那個渝州東域,符陣天師道的管刺琥?那個半步五境的天師?”
大梁有不少大臣都驚到了。
“怎么會是你!”
“管天師,你是東域之人,怎會跑到我們西北域來,而且還加入了大真,給大真皇室做臣子!”
“有何不可,莫非本天師沒有加入某個皇朝的權(quán)利不成?
現(xiàn)在,本天師是大真朝臣,今日代表大真出戰(zhàn)。
還請你們大梁派出符陣強者來一決高下。
當然,你們贏是不可能的,最終的結(jié)局只是看你們大梁輸?shù)糜卸鄳K罷了。
如果本天師沒有說錯的話,你們大梁符陣造詣最高的叫魏湛吧。
據(jù)本天師了解,魏湛以往是天師四境中期,不知道這些年是否有長進。
符陣一道,在本天師面前,你們只有魏湛能拿得出手。
余者,在本天師眼里,皆不堪一擊,連與本天師比試的資格都沒有!
抱歉,本天師性子比較直,喜歡說大實話,你們或許聽著很刺耳,但卻也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
今日,本天師把話撂在這里。
符陣比試,無需大燕與北莽的道友上場,只本天師一人,連戰(zhàn)三場,碾壓你大梁的符陣師!”
“囂張!簡直太囂張了,什么管天師,很了不起嗎?”
“我就不信了,我們大梁的符陣師贏不了他!”
“噓,你是不知道半步五境天師的含金量!
我們大梁最強的符陣師乃秦王坐下的魏湛天師,可魏湛天師也只有四境中期,差著不少境界呢!
符陣一道,很難越級挑戰(zhàn),更不要說贏了。
三國使團有備而來,看來我們大梁此次輸定了……”
“唉,是啊,就算魏湛天師在皇城,也奈何那管刺琥不得。
有此人在,符陣比試根本沒有希望,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后面的武道對決上了,希望能戰(zhàn)個平手,我大梁也不至于丟了顏面……”
廣場附近,許多的人議論紛紛。
人們心里雖然不服氣,看不慣管刺琥那囂張的樣子,恨不得上去給他幾個大逼斗,扇得管刺琥滿地找牙。
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實際上,管刺琥的符道造詣太高深了,大梁無人能奈何得了。
“諸卿,為何沉默,可有人選前去迎戰(zhàn)?”
梁皇臉色并不很好,心里怒火中燒。
大真竟然將管刺琥帶來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主要是以往沒有見過管刺琥,并不知道其加入了大真,隨使團而來。
大真、大燕、北莽三國將消息藏得很密實。
這讓梁皇心里殺機驟起。
本來是商量好了,針對秦可清,已達到針對秦王的目的。
三國揣著自己的心思,很正常,畢竟只是為了各自的目的而相互利用,暫時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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