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趁機想要踩大梁一腳。 梁皇目光掃視下面的眾臣。 結果,每個大臣看到梁皇望來,皆不由自主低下頭去,裝起了鴕鳥。 對面來的可是管刺琥,他們能推薦誰出來應戰? 不管推薦誰出來,都是自取其辱,不可能贏。 要知道,大梁符道第一人魏湛,如今在邊疆,秦王的麾下。 就算是魏湛親臨,今日也必輸無疑,甚至可能被無情碾壓,更逞論其他符陣師。 “你們都啞巴了? 平日里,你們在朝堂上夸夸其談,一到關鍵時刻,個個裝死,皇朝養你們有何用!” 梁皇氣性很大,是真的被氣到了。 他的目光在丞相身上停留最久。 與三國使臣暗中接洽商談,是他指派給丞相的任務。 可是丞相竟然不知道管刺琥隨使團抵京! 此次,主要的目的,本來是武道對決,在對決上利用三國天驕之王擊殺元初。 如此,兵不血刃,大梁便可解決一個勁敵。 沒有了元初,秦王府遲早逃不過手掌心。 但是現在,武道之外多了個符陣比試。 一開始,梁皇還很自信,覺得自己這邊符道不會輸給三國的符師。 誰曾想,他們竟然有管刺琥! 打成平手,他是能接受的,輸則不能接受。 如今的局勢,意味著,將會連續輸,一場都贏不了。 大梁皇朝顏面何存,他這個皇朝之主顏面何存? “陛下息怒,我等不過文臣,職責在于管理政務。 符陣屬于軍事范疇了,臣等實在無能為力,并無舉薦人選。” 兵部侍郎站了出來,諫言道:“陛下,臣以為,可讓安平郡主上場比試,亦或者由安平郡主推薦人上場。 畢竟秦王是軍中元帥,秦王府也有不少軍中之人。 符道,他們更擅長。” “讓你們舉薦,你們倒好,將責任踢給安平郡主!” 梁皇黑著臉,冷冷看著兵部侍郎。 “陛下,臣以為,兵部侍郎之言并無不妥。 的確是軍中之人與符陣師走得更近,在此方面有更廣的人脈,遠非我們所能及。 秦王戎馬一生,威名赫赫。 都說虎父無犬女,想必安平郡主也繼承了秦王的風采。 此戰由安平郡主來面對,臣以為甚好。” 兵部尚書諫言。 “唔,陛下,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如此了,不如就讓安平郡主試試吧。” 大梁丞相與國公也都諫言了。 “郡主,事關皇朝榮耀與尊嚴,想必郡主不會推辭的吧?” 吏部尚書看向秦可清,直接對她進行言語綁架,當面將軍。 “我說你們大梁,到底有沒有人來應戰? 要是選不出人,不如就此認輸算了,何必自取其辱,哈哈哈!” 管刺琥站在比賽場地內大笑,那姿態,那言語,氣得圍觀的百姓們牙癢癢。 梁皇的臉色也很難看,管刺琥的言辭,這不是當面打他這個大梁皇主的臉嗎? “什么半步五境符陣師,也就那樣吧,把你囂張的連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了。 就你管刺琥這種水平的選手,也敢貶低魏湛天師,誰給你的勇氣? 安平郡主曾在無聊時學過幾日符陣之道。 盡管只是稍微學了學,但她的符陣造詣,并不見得弱于你。 今日符陣比試,我與安平郡主足以讓你認清自己只是個廢物的現實。” 君無邪的言辭十分尖銳。 他現在走的就是個囂張的人設,每一句話,都氣得管刺琥渾身發抖。 這么多年來,自己的符陣造詣,從來沒有人敢詬病。 渝州多少皇朝曾排著隊數顧茅廬,請求自己出山相助。 那時,受制于族規,他只能避而不見,不能參與皇朝爭斗。 但是,渝州誰人不知管刺琥之名,人人尊敬,走到哪里都被奉為上賓。 今日在這大梁,竟然有人敢如此挑釁,甚至是蔑視自己,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初公子,你休要說大話。 雖然你是縉云仙宗親傳,有著十六品絕代之姿,但符道不同于武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