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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皇陵驚變-《夫君,女子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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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來的日子里我的身邊由一個靜姝,變成了一個靜姝加一個單遙。他們兩人估計有柳征的授意,是片刻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我走到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怎一個“煩”字了得。

    柳征一定是故意的,本來長山我也不是太熟悉,被他們兩人跟著,我是哪里都不想去了。

    先皇下葬的那天,我在單遙的陪護下去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葬禮,數(shù)千人身穿孝服,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甚是壯觀。細雨菲菲,皇陵中滿是白幔,哭聲震天,一片凄慘。

    我與先皇也只見過兩次面,本沒有太多的感情??墒切睦镞€是有些難過,是為人的生老病死這些輪回吧。

    我站在柳征身側,柳征平日都一身黑衣,我覺得他深沉俊朗。今日他一身白色的孝服,卻讓我覺得豐神如玉。他的神情有些復雜,目光中滿是哀傷。

    我心底有些感嘆,對于這個父親,柳征實在是知道的太遲。先皇在世的時候,柳征多與他爭斗,心里面是懷著仇恨的??墒窃谒∥5臅r候,柳征才知道是他的父親。先皇甚至連柳征的一句父皇都聽不到便過世了!

    禮節(jié)是繁多而又沉重的,尤其是柳征和我。柳靖峰站在我們的身后,目光幽深,桃花眼里滿是憂傷。那個嘻皮笑臉的男子原來是如此的重情重義。長靜在柳靖峰的身側,早已哭的犁花帶雨,只是她哭紅的眼睛時不時的會惡毒的盯上我?guī)籽邸?

    葬禮進行的很順利,那菲菲細雨也變的似蒼天在為先皇落淚。大家的心情都極為沉重。先王的葬禮一完,三日后便是柳征的登基大典了。我的心有些莫名慌亂,或許該來的永遠都逃不掉吧!

    禮一行完,柳征便命單遙護送我回長山王府,柳征還需留下來帶著眾臣去祭拜天地。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受涼,誰叫秦明月講過我再也不能受涼。

    心底有些溫暖,卻也怪他有些小題大作,此時已是暮春,天已轉暖,那些微的細雨又怎樣讓我著涼,相反,我還極為喜歡那細雨如絲的淋在身上的感覺。不過,又怎忍心拂了他的好意。便隨著單遙坐到了軟轎之中。

    皇陵建在長山北側,從那里回長山王府必經(jīng)一個叫雁回嶺的地方。那里四周俱是樹木,此時樹葉剛剛長出,淺綠色的樹葉在細雨下更加顯得嬌嫩。我坐在軟轎中的我百無聊耐,掀起簾子到處張望,看到這副景像,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剛到雁回嶺只聽得單遙便吩咐侍衛(wèi)道:“前面有些古怪,大伙打起精神?!?

    我在轎中聽到有些奇怪,便問單遙:“可有哪里不對勁?”

    單遙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答到:“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但是我來這個林子數(shù)十回,今日感覺不太對勁。更何況現(xiàn)在是春天,林中應有鳥鳴,可是現(xiàn)在卻十分安靜。若有此狀況,十之八九是有人埋伏在里面,把鳥兒給驚走了?!彼謱Ρ娛绦l(wèi)道:“大伙打起精神了,仔細些!”

    眾侍衛(wèi)齊聲應道:“是?!?

    我點了點頭。走到林子的正中時,只聽得前面有一陣微微的響動。單遙驚道:“王妃快下來!”

    話音剛落,我便被單遙從轎子里拎了出來。才出轎子,那頂轎子已被人用刀劈成兩半。好霸道的刀功!我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若是劈在我身上的話,我只怕也會被劈成兩半。

    不由得看了單遙一眼,卻見他長劍已出鞘,護在我的身側。再看身周,我們已被數(shù)十個黑衣人圍著。只聽得單遙道:“大漠刀王胡一刀何時也做起了殺人的買賣?”

    大漠刀王胡一刀,我曾聽老頭講過。無非是說他的刀技如何了的,如何厲害,記得當時我還問過老頭:“他這么厲害,你打不打得過他?”老頭道:“他雖非我的對手,但能在我的手中走上五招,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敝安⒉恢览项^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他上次一招內便制住的發(fā)狂的柳征,才是真正的讓我佩服。

    大漠刀王胡一刀能在老頭手上走上五招,我心里不禁有些發(fā)慌。是什么人這么恨我,居然請了這么厲害的高手來伏擊我。

    胡一刀扯下面巾道:“我做殺人的買賣又如何?百變狐貍何時也成了朝庭的走狗?殺人爭的是自己的血汗錢,當走狗掙的又是什么錢?”眾黑衣人均哈哈大笑,那笑聲有些張狂。難道他們就不怕這么張狂的笑聲驚動在皇陵守衛(wèi)的禁軍嗎?

    我一愣,不由得再看了單遙一眼,單遙居然是百變狐貍!老頭也曾跟我提起過這個人,說他如狐貍般聰明,性子又如惡狼般兇狠。最擅才用暗器,終于明白那天他為什么能殺得了段清了。柳征還真是厲害,連這樣的人也能收復。

    單遙冷道:“世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是他讓我再世為人。有恩報恩,這是單某一向的作風。不像你們這些對外號稱是鐵血汗子,表面上打著英雄豪杰的招牌,其實為了錢什么都做的出來。我單某人雖不是什么君子,但還學不會那些虛偽,一直以來堂堂正正的做人?!?

    胡一刀面色有些難看,冷哼一聲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賺我應得的錢,又有什么錯?我念你還算個人物,今日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只需將這個女人交給我們。便放你一條活路。”

    單遙冷笑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單某是那種貪生怕死的小人嗎?我也不需要你放過,今日鹿死誰手還未知。你可知道她是誰?”單遙指了指我道:“她就是西楚未來的皇后,你今日若是傷了她,日后只怕天涯海角也沒有你藏身之所?!?

    胡一刀笑道:“我若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又哪敢來接這個買賣?我來殺你們,便是讓你們做個明白鬼。今日只怕不但她得死,只怕柳征也得死?!?

    這個胡一刀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都知道我是誰了,還敢接這筆買賣。轉念一想,心里暗自心驚,他敢來接這筆買賣,定有十分周全的計劃,否則以這種江湖俠士的行事,又豈會輕易被人收買?今日只怕是遇上危險了。

    待聽到后面那一句時,我大驚,單遙也大驚,我們對視一眼后,單遙長笑道:“我從來不知道胡一刀居然是個牛皮袋子,吹牛還是先想一想草稿吧,免得再說出這樣的大話來笑死人。不說別的,就是我的主子身邊有那么多人保護他,更兼他武藝高強,只怕你們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實在是太過張狂。”

    胡一刀冷笑道:“大伙都知道柳征的文才武略世間少有人能及,可是他只有一個人。如果十萬禁軍集體造反,是他死還是十萬人死?”

    我怒道:“你胡說,禁軍怎么可能會造反,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心里好生奇怪,按理來講,這些來行刺的人,不會說這么多的廢話,這個胡一刀說了這么多,到底是為了什么。拖延時間嗎?我們有什么好拖延的。難道是他們有十足十的自信能拿下我們嗎?

    我仔細的量十周的黑衣人,足有三十來個,我們連同侍了也不過十來個人。那些黑衣人聽他們的呼吸,只怕功力都不淺,而我們帶來的侍衛(wèi)武功雖不弱,但要以一敵三只怕沒有多少勝算。

    胡一刀大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事實擺在面前。此時皇陵那邊已經(jīng)打起來了。我若不是看在單遙的份上,此時早就動手了。”

    我冷笑道:“你說這么多,無非是想磨滅我們的意志,讓我們束手就擒。相信你才是見鬼了?!?

    單遙冷道:“你若想分化我們,我看你還是放棄這個如意算盤,自從世子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便發(fā)誓今生唯他馬首是瞻。他吩咐我保護誰,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完成任務?!?

    我心里有些感動,沒料到平日里冷冰冰的單遙居然還是一個血性汗子。

    胡一刀臉上的肌肉一抽,雙目圓瞪道:“好一條走狗,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大伙上!”

    話音剛落,便覺得身周寒茫一片,幾個黑衣人便倒地不起了。終于明白那胡一刀為什么一直地游說單遙不要管這一趟事情,原來是顧忌他的暗器。

    從他們跳出來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們的武功都不低,雖然單遙擊倒了幾個黑衣人,可是他們卻轉的更回的近了,暗器根本再無法施展。

    一群黑人衣,再加上一個大漠刀王,我心里微微的發(fā)怵。單遙邊打邊在我的耳邊低低的道:“呆會我拖住胡一刀,王妃找機會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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