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又試探了多少次?! “你怎么突然不見我!”江容這些天想顧小文都要想瘋了,那天他哥哥回家,他跟他哥哥說,他沒有癡心妄想,顧小文親他了,可是他哥哥不信,白康城他不信。 “你,”江容伸手把顧小文頭發整理了一下,然后說,“沒關系,反正……反正我們已經這樣了。” 他病態的垂頭,把頭靠在顧小文的臉上,依戀無比蹭了蹭,“我想這樣,也好久了……” “你不是說你有喜歡的女孩子?”顧小文側頭瞪著他,猛地從昏頭里面清醒過來,“你有喜歡的女孩子跟我這樣算怎么回事?” 江容看著顧小文,滿眼都是她,紅紅的眼睛和鼻尖兒,眼中清晰地映著顧小文一個人的影子。 顧小文抿了抿唇,想到那天兩個人話趕話,于是瞇了瞇眼,“你喜歡的就是我?” 江容點頭如搗蒜。 顧小文又問,“情書呢,那么多……是專門給我看的?” 江容也老實地點了頭。 顧小文頓時心里舒坦了,嗤笑了一聲,躺在床上,她就說,她怎么可能突然間就對江容沒有吸引力了。 但是兩個人的誤會解開了,江容的狀態卻并沒有好轉。 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顧小文沒有試圖掙扎束縛,也不跟江容對著來,只是她在嚴肅地思考一個問題。 她和白康城致力于給江容創造了這么好的生活條件,為了糾正他心理上的問題,可是他到底是為什么會越長越歪? 長成了個黑芝麻團? 就在顧小文納悶的時候,江容的電話突然尖銳地響起來,江容把電話拿著扔出去,直接摔在地上,碎得亂七八糟,但是還在響。 他又起身蹦到地上,在電話上面狠狠地踩,狠狠地踩,顧小文有幸在屏幕的垂死之際,看到了哥哥兩個字。 白康城啊…… 江容踩完了電話,又到了顧小文身邊,然后抱著她說,“我不會,讓我……哥哥找到我,我們跑吧。” “我們……我們一起去其他地方,”江容問顧小文,“好不好?小文姐。” 顧小文:“你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們之間誤會解開了,你放開我,我們現在回家啊,我跟你哥說。” 然后不知道為什么,因為顧小文這一句話,江容的情緒更加失控,失控到顧小文再跟江容說什么,他都不信了。 只是不斷地重復,“你為什么不肯,” “你為什么不肯信我,” “為什么不肯跟我走……” 她說喜歡江容,江容不信,說答應跟江容好,江容也不信,江容甚至還一一列舉了這兩三年的功夫,都有誰喜歡她,追求過她。 然后得出結論,她不會喜歡他,他除了這樣,沒法得到她。 不到三天,顧小文覺得自己都臭了,她倒是不太著急公司里面,江容發瘋歸發瘋,伺候她還伺候得挺舒坦的。 可是玩情趣是一回事,看著江容越玩越瘋,整個人都不對勁兒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她第無數次試圖勸說江容跟她一起回家,“我真喜歡你,你這都看不出來,你說你那天故意把信封掉我腳底下,刺激我反應,那我不是也給你反應了,我都忍不住威脅你,不讓你談戀愛了,還不能證明我喜歡你啊。” “可你說,”江容這幾天不好好吃飯,瘦了一大圈,“你說找我這樣的,很容易!” 江容抱著自己的頭喊,眼見著是又發病了,“你就,就再也,沒見我!十五天!十五天!沒有來,看我!” “我是誤會了,我以為你有其他喜歡的女孩,為了你哥的事業才跟我好,那我不成了脅迫你了,”顧小文說,“你這孩子,這么軸呢!” “那你脅迫啊!”江容抓住顧小文的手臂,“你脅迫我,你可以那么做,我都,我都說了,我會很乖的。” “我真的,會很乖的……” 他一直在說自己很乖,顧小文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抱住他安慰。 自己養的糟心玩意,她還能怎么辦? 但是江容這個狀態是真的不對,這哪是自閉癥?這是神經病吧?!什么時候得的! 白康城這個糟心的玩意,是在第四天晚上找到這里的,彼時江容已經各方面都瀕臨崩潰,顧小文也覺得自己心力交瘁地想要去死一死,看看重新活過來,會不會兩個人一眨眼又換了個世界和和美美。 然后白康城沖進來之后,解救了顧小文,第一件事兒,就是把江容給打了。 顧小文攔都沒攔住,就聽白康城罵江容什么恩將仇報的變態,什么養不熟的野狼…… 反正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顧小文和江容一起蹲小屋這么多天,都沒怎么見陽光,意識昏沉朝著地上栽倒的時候,還想著這世界不對啊,白康城不是一直最護著江容嗎,怎么會打罵得這么狠…… 然后等她再度清醒的時候,是在病床上,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是白康城。 實在是憔悴得不行,嗓音沙啞難聽,卻一開口,就是跟顧小文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白康城就差給顧小文跪下了,“求你……” 他想要求顧小文別報警,但是他開不了口。 江容不光非法監/禁,還……侵/犯了她。 她這么多年,這么照顧他們哥倆,白康城一直抱著僥幸心理,想著江容看上去已經好了,他或許不會再干出多么極端的事情。 因此在一年多以前,江容第一次被白康城撞見用顧小文音頻自/瀆的時候,他們倆就已經爆發了一次激烈的爭吵和打斗。 那一次白康城嚴肅地警告過江容,要他絕對不許接近顧小文,不許恩將仇報,不許…… 可最后沒想到,不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顧小文聲音有些發啞,“江容呢?” 白康城身體肉眼可見地輕顫了一下,然后艱難地說了一句,“我會親自把他送進精神病院,求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