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仿佛世間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恩愛又幸福,一切都看起來那樣美好。 真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這樣他就不用時時刻刻的擔憂她消失不見了。 虞蒸蒸喂了幾口,突然想起了重要的問題:“你吃過東西,會不會想排便?” 容上吞咽到喉間的米粥更了下,嗆得他面『色』通紅,她連忙 拍著他的后背,想幫他順氣。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這種美好的氣氛下,她能問出這樣煞風景的話來。 她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你別多想,我是擔心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找不到茅房。” 容上被噎的不知說什么才好,他沉默了半晌,才緩緩從嘴里吐出兩字:“不會。” 虞蒸蒸沒聽懂他的意思,思索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是告訴她,他不會排便。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道:“那你吃掉的東西被消化到哪里去了?” 他抿住薄唇,神『色』敷衍:“不知道。” 虞蒸蒸忍不住追問道:“所以你的屁股只是個擺設(shè)?” 容上:“……” 他『摸』索著,從她手里搶過粥碗,將碗里的米粥一飲而盡后,而后自顧自的躺了下去:“我困了。” 虞蒸蒸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她明明是好心詢問他,想著若是她不在時,他需要解手,屆時跟周深說一說,讓周深幫忙照應著些。 誰料這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人家一點都念她的好,反而還一臉不快的模樣。 她搖了搖頭,將粥碗送出去清洗干凈,又回了屋子里。 屋里只有一個床榻,她這幾日都是和他擠在一起睡的,可如今容上醒過來了,若還是睡在一起,怕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她正猶豫著,要不然就趴在桌子上睡一覺,湊合一下就是了。 可當她看到桌面上的兩瓣屁股印,以及中間眼罩形狀的不明烙印時,她又打住了這個想法。 方才她給容上擦身子,嫌他身上太臟,就把他抱到了桌子上,許是他坐在上面的時間太長,才會留下這奇形怪狀的血印。 虞蒸蒸最終還是厚著臉皮上了床榻,可她上去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覺。 此時人界的天氣正是炎熱之時,她身上穿著那鱗翅天蠶絲的白袍,榻上又鋪著被褥,熱的她后背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來,翻來覆去也難入眠。 她聽到身側(cè)傳來輕不可聞的微鼾聲,猶豫了一下,將身上的外袍褪了下來。 容上似乎睡得很沉,她褪了一件還覺得熱,索『性』便將褻衣也脫了下去,只著深紅『色』的肚兜和褻褲。 反正他眼睛失明了,什么都看不見,她何必委屈自己熱的睡不著覺? 虞蒸蒸勞累了一整日,待到身上涼快了些,她便很快就睡熟了過去。 可她這邊是睡著了,旁邊的容上卻失眠了。 他原本是進入了淺眠,但等她躺在他身邊,悉悉索索的褪下衣裳后,他就睡不著了。 正是因為什么都看不見,他的腦海中才更是浮想聯(lián)翩,忍不住去思索她如今的模樣。 剛滅下來的火,又騰的一下燃了起來。 她的睡相很差,總是睡著睡著,便像是八爪魚似的,將手腳搭在他身上。 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容上抿住薄唇,寂靜的屋子里全是他加速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也沒有平復下來,反而因為得不到紓解,憋得像是要炸開了似的。 容上不敢去碰她,他不想讓她生氣。 她在外面奔走了一日,回來后又是做飯又是給他沐浴擦身,想必是累極了。 容上睜開什么都看不見的雙眸,垂在身側(cè)的手臂輕顫兩下,緩緩抬了起來,伸進了被褥之中。 他的掌心握住滾燙,喉結(jié)滾動兩下,灼熱的血『液』仿佛達到了沸點,令他本能的動作起來。 屋子里響起壓抑的悶哼,他極力的忍耐著,動作卻越來越快。 他仰起脖頸,殷紅的薄唇微啟,那高高提起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虞蒸蒸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午時,周深他娘回來過一趟,做好午飯便又離開了。 周深邀她一起吃午飯,但她一點都不餓,她看時辰已經(jīng)不早,便婉言相拒了。 待她戴好面紗,拿著余下的碎銀子,去集市里進了些頭飾簪花和耳環(huán),又回到了原來擺攤賣菜的地方。 經(jīng)過這兩日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欒城的女子都愛美,最喜歡那些小巧精致的耳飾和頭飾,擺攤賣首飾的生意都還不錯。 賣菜是賺不到錢了,她總不能等著坐吃山空。 她剛將簪花耳環(huán)擺好,旁邊酒樓里便出來兩個壯漢,一臉橫肉,面『色』兇狠的朝她走來。 他們一腳踢翻了她的攤子:“羅爺說了,這里不讓丑女人擺攤,快帶著你的東西滾出去!” 虞蒸蒸望著被踢飛出去老遠的簪花,太陽『穴』處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你們是酒樓里的?” 壯漢聽聞這話,忍不住嗤笑:“怎么,你還想找我們掌柜的說說理?” “我看你是瘋了!” 說罷,他們便撲上去,一人扭拽住一條胳膊,似乎是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感受到他們黏膩的手掌沾到她的肌膚,虞蒸蒸的面部肌肉抽搐兩下,她握緊了拳頭,抬腿給了他們一人一腳。 她身上有靈力,這一腳自然和普通人打架的力度不同,兩個壯漢飛了出去,就和那飛出去的簪花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虞蒸蒸抓住其中一個壯漢的腿腳,像是拖死狗一般,扯著他走進了酒樓里。 那些簪花和耳環(huán)花了她所有的積蓄,今日掌柜若不賠她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她就把這酒樓拆了。 酒樓掌柜正在大堂與人交談,她才不管掌柜如何,反正那兩個壯漢踢壞了她的簪花,掌柜就得對他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壯漢疼的直喊娘,嗷嗷的人腦子疼,她正要開口呵斥,卻見那掌柜和身旁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當虞蒸蒸和掌柜身邊的男人視線交接,她眸光呆滯了一瞬。 這是……蕭玉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