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回到反派黑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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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
第99章
幾乎是兩人回內殿的時候, 天空中的月色斂起滿身淺輝,藏進了厚厚的陰云中, 夜風過境, 帶著獨屬秋日的纏綿悱惻,吹得滿院花草簌簌而動,楹窗下, 幾竿青竹凌然而立, 竹葉摩挲的獨特韻律低低落落,像極了三五人暗暗絮語。
須臾, 豆大的雨點落下, 噼里啪啦打在琉璃磚瓦, 亭臺長廊上, 聲勢浩大, 來勢洶洶。
塵游宮四面楹窗半開半闔, 風向微變,掛在窗下的銀鈴便碰撞出叮鈴的短促聲響。
紅燭搖曳,垂地的軟帳輕紗。
湫十發絲散亂, 鋪在特意縫制的正紅綢緞上, 成凌亂無序之勢, 像一捧顫巍巍舒展的海藻。
她身子稍動, 滿頭青絲也跟著漾動。
小妖怪膚色極白, 襯著鮮艷的紅,落在人眼里, 如同無暇美玉。
秦冬霖長指上繞著一兩縷她的烏發, 微微傾身, 慢條斯理地勾她,聲音里含著輕而啞的笑意, 顯得莫名危險:“真不說?”
這個時候,這樣的話語,無疑只有一個意思,湫十甚至能看到這人臉上的一行大字:再不說,今夜就別說了。
湫十捂了下眼,瑟縮著往后挪了挪。
沒臉,說了她真的沒臉。
可有時候,她顯然低估了男人的劣性/根。
哪怕這人是清冷矜貴,看上去清心寡欲得不行的中州君主。
她越是不想說,他越是要逼她說。
這個時候,秦冬霖的那張臉,便成了蠱惑人心的武器。
男人的唇天生帶著初雪的溫度,從湫十的唇角一路輾轉,到耳后,到長長的天鵝頸,她敏感得不行,嘴有多硬,這具身體就有多軟。
“宋小十。”
秦冬霖握著她的手,繞到自己腰封上,字字滾熱勾人:“還會不會?”
這個“還”字,當真用得十分微妙。
湫十哼唧唧幾聲,手指勾了勾,雙頰生紅,杏目布著霧蒙蒙的水意。
三次兩次都不成功,秦冬霖徹底沒了耐心,他沉著眼,執著她的手將腰封解了,末了,問:“這都能忘?”
湫十扭過頭,沒搭理他。
但顯然,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秦冬霖的長指順著白頸下那一段起伏的膩人弧度一路向下,沒入衣裙下勾了勾,湫十呼吸驀的輕了下來,杏目睜得圓圓的。
秦冬霖深深吸了一口氣,凝目望她,好似在問,這個時候,怎么停?
湫十討好似地仰著一段嫩生生的玉頸,揚著滿頭青絲,笨拙地親了親男人的下巴,聲音磕磕絆絆
他垂著眼,看著那身絳紅的嫁衣,想著小妖怪這兩個月來在自己眼皮底下東躲西藏,過得著實不容易,他攏了下她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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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吃飽饜足,神清氣爽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擁著身側隆起的一小團,半晌,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算著時間,輕手輕腳起身下榻。
蘆葦仙在外間伺候他更衣,見他滿面春風,撿了幾句吉利話說,為塵游宮里里外外伺候的人討了點賞頭,又記起正事,正色道:“君主,兩位少君在安溪亭喝了一夜酒。”
秦冬霖早就猜到了似的,并不如何訝異,穿戴齊整后抬步往安溪亭的方向去了。
下了一夜的雨,塵游宮的庭院里,花草樹木洗盡鉛華,煥然一新,即使已經入秋,濕潤的土壤里,也還是因為這一場雨,催生出了許多才冒頭的嫩芽,一叢叢一片片,生機勃勃,看著十分喜人。
安溪亭在東邊,距離塵游宮有段距離,秦冬霖到的時候,伍斐手腕上那朵顫巍巍的牽牛花正使出吃奶的力氣纏住宋昀訶的酒盞,不讓它跟伍斐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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