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回到反派黑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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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霖看了眼趴在桌上不成人樣的宋昀訶,又看向還算清醒的伍斐,挑了下眉,無聲發(fā)問。
“這不關我的事。”
伍斐急忙撇清責任,他搖了搖腦袋,站起來給秦冬霖倒了一杯,又指了指身邊七倒八歪擺放著的五六個空酒壇,道:“昨夜天才黑,你這大舅哥就拉著我開喝,二話不說,一杯接一杯往下灌,知道的說是嫁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什么莫大的打擊。”
秦冬霖一撩衣袍,在石椅上坐下,眉目清絕,春風得意,伍斐抬手跟他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道:“小十瞎搗鼓的這一場可不算,你若是有心,怎么也得補一場大的,熱鬧些的吧。”
多年的好友,他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嫌昨晚沒找到機會灌酒,想找個正大光明的機會好好灌一場。
秦冬霖頷首,道:“會在流岐山辦一次。”
小妖怪折騰著想哄他開心是一回事,是她的心意,但他不能委屈她。
也不舍得委屈她。
伍斐這才滿意地笑了,又去推了下宋昀訶的手肘,聲音里實在沒什么脾氣:“聽見了沒?
放心了沒?”
一向清潤溫和的人醉得跟灘爛泥似的,伍斐連著推了好幾下,才堪堪抬起頭,眼神在四周掃了一圈,直到看到秦冬霖那張臉時,才終于撿回了幾分清明。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秦冬霖長指敲了敲桌面,起身給這位名副其實的大舅哥倒了一盞酒,推到他手邊,道:“兩家定親的消息,你從三百歲聽到三萬歲,還接受不了?”
這語氣,理所當然,毫不避諱。
伍斐嘶的吸了一口氣,急忙攔在他們中間,朝秦冬霖低聲道:“行了啊你,人都醉成這樣了,你還總戳他傷疤干什么。”
這不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么。
宋昀訶伸手端過那杯酒,抿了一口,又放下來,聲線不復從前溫和:“秦冬霖,我只有這一個妹妹。”
秦冬霖不置可否,他開口:“我們幾個從小到大,也算知根知底,從前宋湫十追著我跑,你不說什么,這些年她稍親近我一些,你就擺臉。”
“說說看,我哪里惹你了。”
伍斐左看看,又看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宋昀訶也知他的性格,當即深深吐出一口氣,從袖袍里取出幾張折起的紙張,推到桌邊,一言不發(fā)。
伍斐難得將他這副模樣,隨手抽出一張,打開一看,眼皮一跳,又默默地折了回去。
秦冬霖接過最上面的一張,翻開,隨意掃了兩眼,又看下一張,直到將三張全部看完,才抬眼望向與小妖怪有一兩分相似的宋昀訶。
白紙上面謄抄著古籍上的幾段描述或記載,如妖帝曾在何時遇見哪位奇女子,共同結伴闖秘境,或互生情愫,有一段露水之緣。
玉面,錦繡,甚至常在塵游宮出現(xiàn)的趙招搖都赫然在列。
“這些東西,你信?”
秦冬霖問。
宋昀訶搖頭,緩緩吐出兩個字:“不信。”
誠然,他們幾個自幼相識,多少年的兄弟,生死險境都能彼此交付后背,他自然知道秦冬霖是個怎樣的人,怎樣的性格。
可宋湫十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沒辦法不擔心這個。
從前,兩人尚可說是門當戶對,流岐山雖然勢大,可兩家是世交,主城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負的小門小戶,這萬一以后受了委屈,宋湫十隨時可以回來,可秦冬霖現(xiàn)在還多了一層君主的身份。
他要是念舊情,跟你講幾分道理,若是不念呢。
能怎么辦。
有時候,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后面的深意,大家心里都有數。
秦冬霖抖了抖那幾張紙,懶洋洋地抬眼,一行接一行解釋:“當年萬族朝圣,玉面領舞,宋小十跟我鬧著脾氣,一句‘尚可’,多的半個字都沒有,不知道怎么生出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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