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并沒有馬上相信,而是反問了孫銘一句,“是如他們所說嗎?” “大人,這怎么可能,我當會長這些年兢兢業業,絕無二心,是他們冤枉我的。” “是不是冤枉你的這里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就不說我的人了,你問問你們丹藥師公會的人,就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孫銘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柳輕舞的目光看向了丹藥師公會的那些人,眼神里雖然是帶著笑容的,但是這笑容并不達眼底,帶著一股冷漠與警告。 丹藥師公會的那些人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如果不說真話的話,柳輕舞就會當出自己的契約獸,到時候他們恐怕就兇多吉少了, 而且就憑剛才柳輕舞讓孫銘自己死放過他們的話,證明她還是沒對他們下殺心的。 被孫銘壓著這么多年,他們早就受夠了,如今正好借著這個契機,今日過后孫銘肯定就不是丹藥師公會的會長了,他們不必有所顧慮。 有人站了出來,將今天發生的情形,還有孫銘對柳輕舞的所作所為,以及丹藥師公會有孫銘的統治變得多么的自私狹隘,還有他打壓其他丹藥師等等劣跡,全部都給捅了出來,事無巨細。 那個男人越聽眉頭蹙的越深,看孫銘的眼神也就越冰冷, 孫銘整個人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無法走出,他的眼神跟臉色都驚恐極了。 “大人,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巴不得我下臺……” 雖然他還在否認,但是眼神已經出賣了他,那些丹藥師說的肯定是真的,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心虛。 男人又看了一眼柳輕舞,他原本以為柳輕舞是挑釁,仗著自己是煉器師公會馴獸師公會的副會長才有恃無恐,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層曲折。 柳輕舞只想找孫銘報仇,所以對丹藥師公會應該是沒有敵意的。 “從今日起,孫銘不再是丹藥師公會的會長,收回等級徽章,逐出丹藥師公會,與丹藥師公會再無瓜葛!” 他要做的是清理門戶,至于孫銘跟柳輕舞的恩怨,讓他們自己私下去處理,他無暇顧及。 他的這番決定柳輕舞沒有任何意外,因為柳輕舞已經料到了,只要有人說出這些話,這男人就必定不會再保孫銘了。 若是孫銘是個可用之人,說不定下場又會不一樣了。 但是孫銘失敗到連丹藥師公會的其他丹藥師都不待見他,那豈不就是做人太失敗了。 孫銘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外地人,猶如天塌下來了一般。 “大人,我這些年為了丹藥師公會殫精竭慮,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如此待我啊。” 被逐出丹藥師公會,還沒有徽章,就算他會煉丹,那也是見不得光的,不受待見,那他以后得日子不就毀了么。 但是男人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將他趕出了丹藥師公會。 門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他們本想看看這大鬧丹藥師公會的人會有什么下場,但是萬萬沒想到被趕出來的人居然是孫銘這個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