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喪盡天良-《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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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失哈道:“聽聞太平府那兒,頗為動蕩,不少百姓,缺衣少食,現(xiàn)在太平府,卻節(jié)余下糧食,盡力供應諸省……這……”
朱棣聽罷,非但沒有鎖緊眉頭,反而是吁了口氣,道:“張卿公忠體國,全無私念,實是人臣典范啊。”
是的。
同樣的行為,在不同人的眼里是不同的。
張安世這也算是賣血給那些贓官污吏們擦屁股了。
在朱棣看來,說是可歌可泣也不為過。
在亦失哈滿心羨慕的時候。
朱棣突然道:“朕聽聞,太子也去了河南?”
亦失哈連忙收起心思,道:“是,太子殿下在模范營中打熬身體,只是此番,模范營奉調河南、關中、湖廣,他與一隊人馬,趕赴河南。”
朱棣頷首:“去一去也好。”
接下來,朱棣再無他話。
亦失哈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牽涉到了太子,有些話不能說太多,吹捧得太過了,陛下會認為,朕還沒死,你就想換新主了?
可若是吹捧得太輕,又不免皇帝會認為,你這奴婢,是否對朕的兒子有異心?不成,這樣的人不能留給太子。
這其中的心思,實難把握,亦失哈不是張安世,張安世乃太子妻弟,他如何抱著陛下的大腿,恨不得當陛下的掛件,也不擔心陛下大行之后,太子會對他產生疑心。
更不必擔心,吹捧太子,會引來不必要的懷疑。
畢竟,陛下只會認為張安世乃太子恩養(yǎng)長大,吹捧太子是他有良心。
退一萬步,就算張安世說幾句太子的壞話,也絕不會認為張安世這是懷有什么異心。
而是會認為,這是良苦用心,是為了太子好,這叫良藥苦口,忠言逆耳。
這就是他們朱家自己人的區(qū)別,反正橫豎都說得通。
而對于朱棣這般敏感的皇帝,無論是亦失哈或者是大臣,任何關乎于太子的舉動,其實都是極危險的。
大家都不傻,所以都會盡力忽視天下還有這么一個太子。
……
大量的糧食,進入了倉庫。
囤積起來。
幾乎在開封,每一戶人家的谷倉,都堆得高高的。
周舉人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是學過數(shù)學的。
只需要簡單的計算,就可得知,自己的這些人,購買的糧食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了。
一個開封府是如此,受災的這么多府縣,似乎聽聞也是如此,大量的士紳,都在吃進糧食。
這么多的糧食,沒有一千萬石,也有八百萬了。
他甚至詫異于,這太平府居然能賣出這么多的糧食。
不過現(xiàn)在無所謂了……
因為他無論如何計算,也認為太平府的糧食,應該已經(jīng)告罄了。
甚至是下半年,這整個直隸的糧,也都已經(jīng)售空。
天下之糧,必然操持在四省之地的像他這樣的人之手。
而他之所以敢下如此血本,倒不是因為他性子里就有孤注一擲的一面。
而是歷朝歷代以來,只要大災,只要缺糧,那么不顧一切的囤糧就準不會有錯的。
周舉人的祖輩,自有家譜以來,就是這樣干的,且每一次遭遇這樣的大災和囤糧之后,周家的家業(yè),便要再狠狠地上一個臺階。
這是慣性,一個家族嘗過一次甜頭,那么就會形成依賴,周家在經(jīng)營家業(yè)方面,雖也會打著所謂詩書傳家,勤儉持家之類的名號,可實際上……真正的手段就是豐年囤糧,災年囤貨居奇。
此次,周家借貸了不少的銀子,可以說……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畢竟,這一次沒有選擇,出了張安世這樣的變數(shù),逼得他不得不進行豪賭。
可現(xiàn)在,他有信心!
不過……各處粥棚的粥飯,依舊還在發(fā)放。
這令周舉人心中還是略有不安的一點!于是,他不得不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計算,最后得出的結果,也總是讓他安心。
不可能,絕不可能的!
太平府的糧食……應該已經(jīng)告罄了。
絕不可能再有了。
這定是回光返照!
與此同時。
一隊模范營抵達了開封,隨來的還有大量的人員。
有戲班子,還帶來了大量的書本、報紙,還有一車車的貨物,用油布裹得嚴嚴實實的。
戲班子一到,東城這里頓時熱鬧了起來。
這戲班子一到了傍晚時分,就開始唱戲,唱的多是一些包拯殺駙馬,或是三國之中三顧茅廬之類的內容。
尋常百姓,最愛瞧這種樂子,因而,白日勞作,夜里還有娛樂,能吃飽喝足,這營地里便越發(fā)的穩(wěn)定了,甚至連從前的一些小偷小摸,也漸漸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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