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將他拿下-《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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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失哈道:“這是陛下的意思,那白蓮教……實在可恨,竟是在宮里有人,陛下為了宮里頭的安危,特許他們?nèi)雽m來查辦,這不也是為了娘娘們安心嗎?”
劉妃道:“查來查去,真正的賊子沒查著,倒是盡找老實人欺負。崔英浩這樣勤快的人,平日里也忠厚,這一轉(zhuǎn)眼,就成亂黨了,不會是有人,盯上了他的都知監(jiān)司書的位置吧。”
亦失哈笑嘻嘻地道:“娘娘,看您說的,這上上下下,誰敢在亂黨的事上頭開玩笑啊。”
劉妃顯得憤恨難平,頗有幾分要保崔英浩的意思。
一旁的金妃卻是嫣然一笑道:“姐姐……算了,這是他們奴婢的事,由著他們?nèi)グ伞!?
劉妃道:“當然由著他們?nèi)ィ瑢m里的事,哪里輪得到咱們這些沒見識的婦人做主?現(xiàn)在好了,男子都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入大內(nèi),在我們面前晃蕩了,哪朝哪一代,也沒有聽說過。”
亦失哈道:“元成宗在的時候,宮廷里頭……便許大臣入內(nèi)飲酒,有時甚至通宵達旦……”
劉妃:“……”
金妃卻是笑了:“好了,姐姐……咱們還是回殿中去吧。”
另一邊,張安世一直等這崔英浩嚎的嗓子啞了,慢慢止住了哭,卻沒有將他帶走,而是看著他道:“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崔英浩擺出一副驚恐不已的表情道:“奴……奴婢沒什么可說的。”
張安世道:“沒有什么可說的?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難道非要下了詔獄,才肯將話都說清楚?”
崔英浩哭告道:“奴婢到底犯了什么事?”
張安世道:“勾結(jié)白蓮教,謀害陛下。”
崔英浩如遭雷擊,整個人幾乎癱下去,他拼命搖頭:“這罪,這罪……奴婢可擔當不起啊,威國公,您就饒了奴婢吧,奴婢膽兒小。”
張安世笑著道:“看來,得先用刑,你才肯說。”
卻在此時,有一隊人正往這頭來。
原來這邊動靜大,吵到了遠處徐皇后的寢殿,問明了緣由,說是張安世抓住了人,朱棣便立即興高采烈地來了。
朱棣一到,亦失哈、劉妃和金妃都去見禮。
朱棣道:“好嘛,竟有這樣多是人愛看熱鬧。”
劉妃道:“陛下……這…………哪有這樣的啊。”
朱棣只笑了笑,沒吭聲。
劉妃便嚇得再不敢多話了。
金妃道:“陛下,臣妾人等,先行告退。”
朱棣擺擺手:“既然喜歡看,就看看吧,這沒什么不好,大內(nèi)里頭,怪冷清的,難得有熱鬧看。”
劉妃和金妃便佇立在朱棣一側(cè)。
朱棣上前,見張安世也想來見禮,卻壓壓手,示意著張安世繼續(xù)。
張安世這才將目光又落回到崔英浩的身上,大喝一聲:“崔英浩,你還想抵賴,是嗎?”
崔英浩見還驚動了皇帝,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咱……咱……你憑什么說奴婢……”
張安世道:“很簡單,你隔三差五地出宮,因為負責(zé)行移,有時也需去宮外頭跑腿。”
“出宮的宦官多了去了。”
張安世道:“看來……你想抵賴到底了。看你是真不知我的厲害啊!原本還看你可憐,到時可給你一個痛快,可現(xiàn)在看,卻是大可不必了。”
這崔英浩一臉六神無主的樣子。
其實這都是板上釘釘?shù)摹?
人家既然突然找到了他的頭上,而且直接將他的罪行給直截了當說了出來。
不可能是空穴來風(fēng)。
他匍匐在地上,起初還想抵賴一下。
可后來越來越害怕。
朱?這時候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道:“我奉勸你不要不識好歹。”
崔英浩面如死灰:“只說這些,就說咱通了白蓮教,和白蓮教有勾結(jié)……這……這……奴婢……”
張安世笑著道:“那我再給你一個提示吧,你三天兩頭出宮,確實可以說是公務(wù),可你出入宮禁,應(yīng)該還給守門的護衛(wèi),塞了銀子對吧。”
崔英浩臉色一變。
張安世道:“一般的人,出入宮禁,為何要塞銀子?一定是有些東西,不想被人搜出來。”
崔英浩道:“這……這也是常有的事,有時……要將一些宮外頭的東西帶進來,宮里有不少人這樣干,這雖都是違禁之物,可依舊與白蓮教無涉。”
張安世道:“那么賭錢呢,你在宮中,出手闊綽,輸了幾百兩銀子,眉頭也不皺一皺,大家都說你出手大方,你這司書,也算不得肥差,這么多的錢,是哪里來的?”
崔英浩的臉色越來越差,下意識的道:“你怎么知道咱……咱……”
張安世怒道:“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
崔英浩面如死灰:“咱……咱貪墨來的。”
張安世笑著道:“若是貪墨,很好查,你只要交代誰給你送的銀子,兩相一對,就可露出馬腳。”
崔英浩道:“是……是咱偷了宮里的東西,夾帶出去……售賣……”
“更無可能。”張安世道:“有賣就有買,你說出任何一個買家,錦衣衛(wèi)都可以順藤摸瓜的人將人揪出來,何況,你在哪里賣,用什么方法交易……”
崔英浩臉色更差。
張安世道:“你說不出來了是嗎?那好,還是我來說罷。”
張安世說著,取出了一塊銀子出來。
這崔英浩抬頭,見這銀子,一頭霧水。
張安世道:“這一塊銀子,便是你塞給護衛(wèi)的,還有……這一些,是從你的寢室里搜出來的。”
張安世又取一塊:“這樣的銀子,你的寢室里,足足有半箱子……”
崔英浩道:“就是……就是賣……賣……”
張安世道:“銀子和銀子是不一樣的,就比如你這銀子,你看看這成色,表面有些許腐蝕的痕跡,你知道為何嗎?一般情況,在我大明,靠海的地方,銀子往往是如此。這是因為靠海,不少人難免會沾染一些海水,再加上海風(fēng)的腐蝕,容易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除此之外,你這成色的銀子,多是山東那邊造銀的手藝,山東那邊,有一個地方,叫做單縣,此縣的煉銀技術(shù)十分出色,品相很好,成色也是一等……”
張安世笑著道:“而……白蓮教那邊,搜到的許多銀子,都是他們搜刮了民財之后,再至單縣熔煉,崔英浩……不會,這也是巧合吧。”
崔英浩哆嗦著,打了個冷顫:“咱……咱……奴婢……奴婢萬死,奴婢該死啊,奴婢上了那些白蓮教的狗賊當,奴婢……”
張安世笑了。
朱棣眼里也放光出來,他長長的松了口氣。
可這時道:“不過……崔英浩,其實你根本不是白蓮教的亂黨,真正的亂黨……其實就在這里……”
張安世說著,朝亦失哈道:“公公,再幫我拿個人。”
亦失哈:“……”
朱棣一愣,這時,他覺得自己腦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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