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萬死之罪-《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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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一面疾走,出了此處,已是飛身上馬。
張安世則大呼一聲:“陳道文,帶一批人,隨我來?!?
陳道文聽罷,也沒有打話。
眼下,也只有他們是最可靠的,雖然許多人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點(diǎn),此時卻還是抖擻精神,連忙追了出去。
…………
李喜周直接被送至詔獄。
陳禮不敢怠慢,親自用刑。
這李喜周卻只是失口不認(rèn)。
陳禮顯然也急了,忙教人將他的至親直接押了來。
當(dāng)著至親們的面,李喜周道:“官爺,你說炸皇陵是何罪?你說……造反是何罪?至于其他的罪,自不必提了,哪一條哪一件,都足以教我不得好死!而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好活……你說說看……咳咳……咳咳……拿他們來威脅我……又有何用呢?”
他說罷,獰笑起來。
他已從精神崩潰之中,漸漸地回過神來了。
眼下……他還有一種辦法。
李喜周道:“其實(shí)……若是你們現(xiàn)在放了他們,給他們一艘船,送出海去,十天半個月之內(nèi),我確定他們安全無恙地離開,或許我會開口。只可惜,你們怕也等不及這十天半個月了,哎……一切都結(jié)束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罪孽深重,哈哈……我即便是作孽,可那些無知的蠢人,你以為,他們不將自己的女兒給我糟蹋,他們這樣的愚笨,難道不會送給別人糟蹋嗎?他們的銀子,不給我騙了去,難道他們就守得住自己的財(cái)富嗎?”
說著,李喜周又狂笑,此時他已皮開肉綻,對著陳禮,露出幾乎已經(jīng)殘缺不全的牙。
他雙目死死地盯著陳禮道:“這不是我的錯,是他們愚蠢,是他們不可救藥,是他們知道世道艱難,所以才想走捷徑。捷徑是什么?捷徑就是……只要跟著念一段經(jīng),就可讓自己下輩子富貴。捷徑就是,只要自己獻(xiàn)上一些錢財(cái),就可教自己一輩子安樂。所以……貪婪的不只是我,天下眾生,誰無貪欲?”
他像是為自己辯解一般,繼續(xù)大笑:“你瞧那些人,得知我便是佛父之后,是什么樣子!哈哈……他們還不是打死也不肯相信。你知道他們?yōu)楹尾桓蚁嘈艈??因?yàn)椤接薮溃阶砸詾槁斆?,越無知,就越以為自己有真知灼見。你殺了我吧……”
陳禮瞇著眼,他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片刻之后,這詔獄之中,很快又傳出了李喜周的慘叫。
…………
回到了紫禁城。
朱棣徑直往大內(nèi)趕,張安世陪同,只帶著幾個心腹,先是火速趕到了徐皇后的寢殿。
這宮中,朱棣真正關(guān)心的,也不過是徐皇后罷了。
至于其他的嬪妃,多是朝鮮國的秀女出身,殘酷一點(diǎn)來說,這不過是朱棣的泄欲工具。
來到徐皇后的寢殿,這里一切如初,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倒是徐皇后得知朱棣和張安世來了,而且行色匆匆,心里也不免覺得奇怪。
她此時身懷六甲,行動很是不便,見著張安世的時候,竟帶著幾分羞澀。
張安世也很是尷尬,以至于不敢抬起腦袋來。
張安世畢竟比徐皇后小了一輩,娶的乃是徐皇后的侄女,又是徐皇后長子的妻弟,這樣的年紀(jì),依舊還有孕在身,在小輩面前,確實(shí)有些不妥當(dāng)。
此時,只見許皇后道:“陛下,這是怎么了,怎么殺氣騰騰的?臣妾聞到一股子血腥氣。”
朱棣盡力穩(wěn)著聲音道:“無事,只是張安世非要來給你問安,說是許久沒來拜見,不來問安,心里就很不踏實(shí)。是不是,張安世?”
張安世連忙道:“是,是,臣……日思夜想……不,臣……聽聞娘娘有了身孕之后,就一直惦念著,想來瞧一瞧娘娘的氣色。”
徐皇后指尖虛戳了一下張安世的腦門,溫和地笑了笑道:“你這小子,若想來拜見,何須如此?!?
徐皇后顯得從容,不過顯然她也絕不愚笨,顯然知道,這不過是朱棣和張安世的托詞而已。
朱棣陪著徐皇后說了幾句話,便領(lǐng)著張安世出了這寢殿,道:“會不會搞錯了?朕看宮里很平靜,不像有什么大事。”
張安世顯然還沒有放下心頭的擔(dān)憂,道:“陛下,排查一下吧,排查一下,總教人放心一些,臣……總有一種預(yù)感……”
見朱棣凝視著自己,張安世自己都樂了:“可能是因?yàn)槌继焐褪菫貘f嘴的緣故……”
朱棣道:“你來排查,讓亦失哈配合你,這宮中任何事都可以查,都可以問,不必有什么忌諱?!?
張安世聽了這話,心里松了口氣。
這不啻是給了自己一顆定心丸,他就怕有些宮闈的事,比較犯忌諱。
張安世想了想:“臣想起了一個人,讓此人來做幫手……則再好不過了?!?
朱棣道:“誰?”
“尹王殿下?!睆埌彩赖溃骸八麑m中最是熟悉,而且目光很敏銳,宮里有什么動靜,或者有什么不同,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不是臣說的,是他自己說的。”
朱棣臉抽了抽,深吸一口氣道:“去召他來?!?
張安世點(diǎn)點(diǎn)頭。
朱棣又回寢殿,現(xiàn)在宮里有事,他還是不放心徐皇后。
張安世則與亦失哈面面相覷。
亦失哈一臉苦笑,得知有宦官犯事,他心里也很忐忑,雖說那守陵的宦官,本都是一些犯錯的宦官打發(fā)去的,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是流放,可畢竟……絕大多數(shù)的人事安排,還是要經(jīng)過司禮監(jiān),他好巧不巧,恰恰掌著司禮監(jiān)。
如今宮里可能還要出事,便更教他擔(dān)心了,再出什么事,他難辭其咎。
“威國公……你一定要查仔細(xì)啊,可不能出什么紕漏,現(xiàn)在開始,咱就在威國公身后頭,亦步亦趨,威國公說啥就是啥?!?
張安世道:“名錄,把宦官的名錄都給我,要記得詳細(xì)的,什么時候入宮,宮里擔(dān)任什么職位……這些應(yīng)該司禮監(jiān)是有的吧。”
亦失哈道:“對著名冊就可以找到……”
張安世道:“知道大數(shù)據(jù)嗎?就是從不同之處,找到疑點(diǎn),而后再進(jìn)行排除,說起來會比較復(fù)雜,不過內(nèi)千戶所的校尉,還有官校學(xué)堂,都要學(xué)這個的,我?guī)淼倪@些人,用的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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