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將他拿下-《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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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失哈很多時候想撬開張安世的腦殼來看一看,這家伙到底腦子里裝著的是什么。
因為他發現,這家伙的腦子是跳躍式的。
這個時代的絕大多數人的思維方式,在他身上都不適用。
當你在想著怎么從典故中尋找到解決辦法的時候,張安世卻永遠都在另辟蹊徑。
思維……
其實才是張安世與古人們有所區別的地方。
這個時代,尤其是最頂尖的那一群人,他們博覽群書,或者情商高得可怕。
可他們解決問題的態度,永遠都是想從祖宗們身上找到智慧以及方法。
這種崇古的心態已經深入人心,以至于在后世,這樣的心態依舊留有不少尾巴。
比如治病,即便是江湖術士,都會打出‘古方’的旗號,或者自稱老軍醫之類。
而張安世并不是不崇古,卻知道,過去的社會形態已經改變了,必須得有新的思維方式,才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這在這個時代,屬于離經叛道,大抵屬爹娘恨不得生下來沒把他溺死的類型。
張安世隨即開始詢問這宮里的情況。
宮中有多少宦官,十二監里哪一些地方的權力大一些,哪一些地方是宦官們都不喜歡去的。
亦失哈一一回答,隨即道:“威國公真的相信宮中有人想要圖謀不軌嗎?”
張安世道:“不是相信,而是一定是如此。”
亦失哈皺眉,嘆了口氣道:“哎,都怪咱,咱沒為陛下看好這個家。”
張安世道:“這與你有什么關系?這宮中上上下下兩萬人,公公能盯住幾個,那錦衣衛……我也不敢打包票,有誰的心里頭沒有圖謀不軌的想法。”
亦失哈喜道:“還是威國公知道疼人。”
張安世:“……”
這人……變態吧。
張安世受不了亦失哈說話的口氣,好在他很快定下神來,便又道:“你先陪我在宮中走一走,都介紹一二。”
亦失哈點點頭,一面領著張安世四處游走,一面耐心地介紹。
其實朱棣的宮闈之中,倒沒什么隱秘的事,不過是因為人多,而且又是天下權柄的中心,自然不會少得了許多的紛爭。
張安世一面聽,一面琢磨。
“怎么,威國公在想什么?”
張安世若有所思地道:“我在想,如果……宮里真有白蓮教的人,那么這個人……會是什么樣子,我得先作一個側寫。”
“側寫?”亦失哈很是詫異,道:“什么側寫?”
張安世道:“就是……心里有一些關于這些人的特征。打個比方吧,如果我要抓小偷,那么首先……就要根據小偷的習慣,對他的特征進行判斷。”
“比如……小偷往往善于觀察,所以街上若是那種眼睛不定的人,是否更有可能?其次,他們為了掩人耳目,一定穿著很普通。斷不會光鮮亮麗的示人,引人注意。再者,他們的家境一定偏下,如若不然,不會以此謀生。”
亦失哈道:“可若是有人家里有銀子,就愛這一口呢?”
張安世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不是抬杠嗎?那我是不是還要說,有人家里殷實,還做了官,就愛做宦官,非要割了自己入宮?”
亦失哈急了,道:“這倒不是沒有,當初五代十國的時候,有一國,曰南漢,那里有一個皇帝,只信任宦官,所以大家為了求官,或想讓自己高升,這朝廷的大臣,紛紛閹割自己以求上進,以至這南漢朝堂,盡是閹人。”
張安世:“……”
這天是不是無法聊了?
亦失哈看他不吭聲了,便關心地道:“威國公,你咋不說話了?”
張安世嘆道:“我讀的書少,多謝公公相告。”
亦失哈嘿嘿笑著道:“其實奴婢也沒讀什么書,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為……這畢竟關系到咱們閹人的事,所以記了下來。”
張安世道:“我見其他的閹人,一說到閹人的時候,都顯得忌諱,公公倒是對此不在乎。”
閹割對于宦官而言,本就是奇恥大辱,是傷疤,所以一般宦官都羞于提這檔子的事,你若在他面前提,他就急,比如鄧健。
亦失哈倒是和顏悅色地道:“已經發生的事,有什么可忌諱的呢?身上少了一樣東西就少了,人要想開一些,若是心里處處存著這個忌諱,那個忌諱,反而是自尋煩惱。人活著都不易,咱這些閹人為奴為婢不容易,可這天下眾生,又有幾個活得自在的呢?只是有的苦,是藏在心里說不出罷了。”
張安世卻是很不解風情地道:“好了,你不要扯開話題,說正經事。”
亦失哈這時候臉色不太平和了,入你張安世,分明方才是你先閑扯的,現在倒來怪咱了。
亦失哈道:“威國公有什么想問的,但問都無妨,咱什么避諱都沒有。”
張安世道:“先等那邊篩查吧。對了,尹王怎么還沒來?”
尹王朱?終于來了,他還穿著官校學堂的校尉服,不過官校學堂作為準錦衣衛機構,里頭的學員,其實都已授予了校尉,算工齡的那種。
朱?先去見了朱棣和徐皇后。
徐皇后一見朱?,很是高興的樣子,朝他招手道:“我怕你在外頭受苦,瞧一瞧你,瘦得跟猴精一樣。”
朱?便道:“苦是苦,不過里頭的東西,學來挺有意思的。”
朱棣坐在一旁,板著臉,瞪著他道:“好了,好了,張卿叫你來的,去給他打下手,打完了繼續回學堂讀書,不要丟先帝的臉。”
朱?本想說一句,你怎么敢這樣跟自己兄弟說話?
可見朱棣臉有些駭人,便道:“是,皇兄,臣弟這便去。”
他乖乖出去,身后,聽到徐皇后埋怨朱棣:“他還是個孩子,陛下怎的這樣不通人情?哪有兄弟之間,如仇人一般的?”
朱棣道:“那小子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敢開染坊……”
朱?去而復返,道:“皇兄,皇嫂,你們不要背后再說我了。”
朱棣:“……”
朱?道:“我耳朵比較尖。”
朱棣揮揮手,無奈的樣子:“滾吧,滾吧,不說了,不說了。”
朱?去見了張安世。
張安世拍了拍他的肩,親和地道:“在學堂里如何?”
朱?道:“總教習,我各科都是名列前茅。”
張安世一臉欣慰地道:“很好!來,你跟著我,順便講一講宮里的情況。”
亦失哈在旁道:“威國公……難道咱方才沒有說清楚嗎?”
亦失哈顯得很失望,他和張安世說了這么多宮里的事,可謂是事無巨細,結果張安世卻還要重新去問尹王,這顯得對他不太信任。
莫非……張安世這家伙還懷疑了咱?
張安世卻是笑著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宮里的情況,在不同的人眼光之下,是不一樣的。你是太監,他是在宮中長大的藩王,角度不一樣。”
張安世說著,在這御園里尋了一個石凳落座。
尹王朱?道:“你想聽哪一方面的事?”
“你知道哪一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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