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重要的是…… “三代大人,接下來,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希望三代能扒開水晶球,往這里看一眼。 …… 下邊,因為人群包圍著兩人久久不散,甚至越罵越激烈,終于還是引來了警備隊的注意。 而前來探尋這里發(fā)生什么事的,正是不久前再次上忍考核失敗,然后犯下未成年人飲酒的罪行,被發(fā)配來巡邏的宇智波炎火。 “木葉警備隊!” 他在人群外大喊一聲,“全都給我讓開!” 問木葉的平民恨什么。 答:鳴人。 問木葉的平民又怕又恨什么。 答:宇智波(木葉)警備隊。 因為這些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看誰都覺得低他們一等,因此村民一旦被逮住,不論大錯小錯,通通帶走調(diào)查,再用血一樣紅色的眼睛審問,給人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 果然,聽到警備隊三個字,剛剛還吵吵嚷嚷亂成一群的人立刻安靜下來,一點點地朝兩邊散開,露出最里面的義勇而鳴人。 【嗯,是這小子……】 看到義勇,宇智波炎火眼神一縮,感覺上次被宇智波鼬半路截下來用手里劍打得傷口隱隱作痛。 但因為他的記憶至今被止水的瞳力覆蓋,只記得義勇能輕松放到下忍,但義勇能開寫輪眼的事已經(jīng)遺忘了,水龍彈(生生流轉(zhuǎn))的釋放者,也從義勇變成了止水。 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小子(的哥哥),但宇智波一族是出了名的團結(jié)。 看到自己的后輩族人被一堆成年人圍在街上,宇智波炎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 至于鳴人,他只是見過,還沒成為上忍的他也沒資格知道鳴人的身世身份,只當是奇怪的人交奇怪的朋友,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怎么回事?” 他抱著胳膊,一臉倨傲地走到中間。 在力量和家族至上熏陶下的宇智波看不起弱者,這是年輕族人的傳統(tǒng)藝能。 “您來的正好。” 胖女人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這兩個孩子,誣陷我家店賣給他們有問題的商品……” “哈?” 宇智波炎火的嘴巴咧開一個嘲笑的弧度。 全宇智波誰不知道,族長家有一個壓根不會撒謊的兒子。 每次有族人去問他“族長在家嗎”,他都會如實回答。 “宇智波義勇,是這樣嗎?” 他扭過頭去,和義勇相互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你們認識?他也是宇智……” 老板娘驚呼一聲,但看到宇智波炎火的表情,立刻收聲。 “沒問你,別說話。” 老板娘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地退到一邊。 看著宇智波炎火一句話就嗆地這恐怖的女人不敢吱聲,鳴人眼中透出一丟丟崇拜。 【雖然有些霸道,但好帥……】 “那東西的確有問題。” 義勇回答了宇智波炎火的問題,“鳴人才是當事人,你直接問他吧。” 宇智波炎火的視線便挪到了鳴人的臉上。 見到終于有一個大人肯認真聽自己說話,鳴人也從之前的不適中掙脫出來,把他早上經(jīng)歷過的事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一遍。 “他撒謊!” 老板娘有些忍不住了,大聲喊道,“我們家的商店都開了十幾年了,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再說那清潔劑又不會過期變質(zhì),怎么可能把他的手燒壞!” 接著,她又向四周尋求支持,“你們都是我的鄰居,應該知道,我不可能這樣做這種砸自己招牌的事。” “就是說啊,誰知道那小鬼的手是不是燒傷的。” “搞不好根本沒受傷,在那裝可憐呢……” 人群中又響起了一片嗡鳴聲。 宇智波炎火只覺得聒噪,有些頭大。 “鳴人的傷口是我親手包扎的。” 義勇沉聲道,“整個表皮層全脫落了。” 宇智波炎火吸了一口冷氣。 傷不重,但耐不住那畫面感撲面而來,隨即才是那想象中的劇痛。 “你跟他一起來的,誰知道你說得真的假的?” 人群中傳來質(zhì)疑聲。 “我們這邊也是有忍者的,他受沒受傷,受得到底什么傷,一看就知道了。” “讓他把繃帶拆下來!” “對,看一看就清楚了!” “這兩個小鬼肯定是在撒謊。” 眼見著人群又開始激憤,宇智波炎火也猶豫起來。 宇智波最看重自己的名聲,事情鬧得這么大要不是能服眾,傳出去就不好聽了。 他看向義勇:“怎么樣?你們愿意嗎?” 他對一向“名聲很好”的義勇是有十足的信心的,繃帶揭開后,應該能讓這些人把嘴閉上了。 “鳴人?” 義勇轉(zhuǎn)向鳴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鳴人的表情很不對勁,一陣青一陣白的,即便以他那差勁的情緒辨別能力,也能發(fā)覺出后者現(xiàn)在很不穩(wěn)定。 不是像剛剛那種讓人突然心悸的怒,而是害怕。 人見了鬼的那種害怕。 “你怎么了?” 雖然相處不過幾個小時,但義勇從鳴人即便要戴手套也要隱瞞傷勢的行為來看,他的意志是很堅強的,不至于因為要拆解繃帶就怕成這樣。 “我的手……” 鳴人將滿是繃帶的手交疊起來,像是在隱藏著什么,“很癢。” 有過受傷的經(jīng)歷的鳴人,太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了! 平常像是擦傷了腿什么的,最多只要幾分鐘就會恢復,那時他也會癢癢。 可剛才上藥時都沒有恢復的傷口,居然現(xiàn)在開始復愈了,他簡直不敢想象,等他把繃帶揭開之后,大家看到他也許已經(jīng)完好無損的手掌時,會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到那時,不僅僅是他在“撒謊”的事情也坐實了。 義勇也會…… 想到此處,鳴人如入冰窟面如死灰,他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在他能為自己爭取些什么的時候,偏偏在義勇不顧他人的眼神也要幫助他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卻要和他作對! “對、對不起……” 他沒敢去看義勇的眼睛,因為他感覺自己像是個叛徒。 義勇一言不發(fā),眼神變得比往常更加深邃,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那股肆意流出的紅色查克拉。是那東西,那個像是被關(guān)在鳴人身體里的東西,突然決定要幫鳴人恢復傷勢。 和之前那涓涓細流截然相反。 “喂,你們等什么呢?” 周圍的人怒聲催促道,“不是說自己燒傷了,就讓我們看看啊。” “是不是心虛了?” “就說這小鬼肯定是在撒謊了!” 這一次,鳴人沒有掉眼淚。 他像尸體一般地對義勇說道,“對不起,義勇,我們走吧……” 至少,也不會比被“拆穿后”更難看了。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等回家后,就要求著火影爺爺把自己送到義勇找不到的地方去,他已經(jīng)沒臉再—— 可下一秒,義勇卻大聲對周圍的人說道:“我不能讓鳴人拆開紗布。” 他拇指用力,突然撬開了那瓶清潔劑的瓶蓋,“但我也能證明這東西有問題。” 說完,他沒等眾人反應,直接把里面的褐色的液體澆在自己的左手上。 “嗤——” 一聲刺耳的響聲伴隨著惡臭擴散開來,圍觀之人臉色劇變齊齊后退一步,不約而同地捂住口鼻,膽小的則直接回過頭去。 唯獨義勇臉色平常。 “你腦子有什么毛病啊?!” 惱怒出聲的是宇智波炎火,他驚慌失措地一把捏住義勇的手,仔細檢查起來。 至于鳴人,直接石化在原地,看起來連呼吸都沒有了。 要知道,把他的手脫掉一層皮,只是拖把桶里的水稀釋過的。 可義勇倒在手上的…… “現(xiàn)在可以證明了嗎?” 義勇冷淡地看著胖女人,后者已經(jīng)嚇得緊緊貼在自家的店門上。 “說,到底怎么回事?!” 宇智波炎火怒聲質(zhì)問,“這味道和顏色,明顯是死亡森林里的巨型馬陸的血液,對人類有極強的腐蝕性,土之國用專門這種東西拷問女犯人。你們?yōu)槭惨鍧崉├锛舆@種東西?!” 圍觀人群中有一些下忍和中忍也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可了宇智波炎火的判斷。 這是在忍者學校學習的基礎知識。 “我、我沒有做這種事!” 胖女人已經(jīng)徹底懵了,“我沒有,我當時接過這東西就——”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戲劇化的用香腸一樣粗的手指按住嘴唇。原本驚慌失措的模樣也逐漸變得冷靜。 【她在隱瞞。】 義勇眉頭動了動。 【替別人隱瞞。】 “接過?” 宇智波炎火挑起眉頭,“接過什么?你的意思是,這瓶東西還經(jīng)過別人的手?” 胖女人緊緊盯著他,隨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指著義勇和鳴人說道:“一定是他們,他們?yōu)榱饲迷p我,才把這東西加進去,然后才來誣陷我的!” “敲詐你?他會敲詐你?” 宇智波炎火被氣笑了。 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家里,會缺錢? 這小子動不動就買一整條鮭魚,會缺錢? 他的眼睛陡然變得通紅,三顆勾玉詭異地緩慢旋轉(zhuǎn),“你不說實話,是要我?guī)湍阋话褑幔俊? 這一次,不懂寫輪眼原理的老板娘是真得嚇壞了,種種關(guān)于警備隊的傳說涌入腦中。 但她心中似乎是有一股子火挺著她似的大聲回嗆到:“你姓宇智波,他也姓宇智波,你當然是在幫著他說話了!大家都看看,這就是木葉警備隊,居然幫著這兩個小孩往我身上潑臟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