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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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夢曦臨睡前喝了些紅酒,三杯下肚,頭開始暈暈的,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換上性感的睡衣扯過被子,迷迷糊糊睡去。
睡夢中好像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隨后她身前一涼,還沒看清那人的臉,有人吸吮上她的脖頸。
氣息清冽,是傅玉欽獨有的味道,他壓著聲說:“要不要玩點不一樣的?”
蕭夢曦抬眸凝視著眼前的傅玉欽,纖細的手從他額頭向下游走,一路暢行到她感興趣的地方,伸出舌尖做了個舔唇的動作,顫著音說:“好—啊。”
傅玉欽抓起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上方,隨后扯過粉色睡衣帶子,把兩只手腕纏繞在一起。
他下手有分寸,纏繞的力度不大,松松垮垮,只要蕭夢曦想,隨時可以掙脫。
蕭夢曦任他做著,嘴角緩緩揚起,她也很想看看,不一樣的玩法是什么樣的?
有趣嗎?
傅玉欽把她手腕綁好,慢慢湊過來,在她頸肩落下無數吻,趁她嬌喘連連之際,猛地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了床上。
吻接踵而至,來勢有點兇猛。
蕭夢曦忍不住戰栗,腿也跟著無意識蜷縮。
傅玉欽哪肯給她退縮的機會,攻城略地,姿勢煽情又撩人。
蕭夢曦被他折騰的嬌喘連連,手想抓住什么,可因為固定著,行動不太方便,無處宣泄的感覺,只能通過喊聲發泄出來。
嚶嚶嗚嗚,一刻也沒有停。
……
嗓音從清脆到沙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喊了多久。
只記得,嗓子又干又啞,火燒火燎。
頭頂的吊燈映出他們的身影,太多羞人,她沒敢看。
手腕上的睡衣帶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脫落的,傅玉欽背上留下了數道深深的抓痕。
肩上還有幾處咬痕。
牙齒痕跡很深,看的出咬人時的力度沒有收斂。
蕭夢曦嘴唇泛著紅,隱約透著勾人的色澤。
傅玉欽低頭去吻。
下一秒,蕭夢曦伸手托住他的臉,一副醉意朦朧的樣子,“不。”
傅玉欽勾起唇角,拉下她的手,硬是湊了上去。
不過最終落點在她耳朵上,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蕭夢曦:……靠。
……
這夜究竟進行了多少次,蕭夢曦不知道,睡過去之前,傅玉欽抱著她去了浴室。
原本以為高冷矜持的男人不會伺候人,沒想到做起來還挺上手,澡洗的特別認真。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沒放過。
蕭夢曦閉著眸想,要是傅玉欽失業了,可以去做搓澡工。
隨后,她又把這個念頭掐了。
不行,讓他去摸別的女人,想想就不舒服。
洗澡用了一個小時,出來后鐘表顯示凌晨三點。
蕭夢曦累的躺床上便睡去,根本沒聽到旁邊男人對她說的話。
傅玉欽穿著睡袍,站立在落地窗前,玻璃窗上映出他的影子,睡袍敞開,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肌和腹肌,就著外面的燈光,還能隱隱看見他胸前的抓痕。
陳列的毫無章法。
不難想象當時多么激烈。
他從來不是重欲的人,但好像一沾染上她便無法自拔……
突然,手機響起。
他拿起接通。
“傅總,已經準備來了。”孫雷說。
“嗯。”
傅玉欽掛斷電話,轉身去了衣帽間,取出干凈的襯衣西裝,脫到睡衣,套在身上。
沒多久鏡子前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高冷矜貴挺拔若松。
他戴上鉆石袖口和腕表,出門前,看了床上沉睡的女人一眼,片刻后走出。
-
次日,艷陽高照。
蕭夢曦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摸索到手機按下接通鍵,里面傳來蕭夫人的聲音,“曦曦,你和玉欽什么時候回家一趟?”
蕭夢曦壓著聲說:“最近沒空,他工作繁忙,要過段時間。”
“好,那你們有空的時候,記得回來看看,爺爺想你們了。”蕭夫人叮囑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蕭夢曦剛把手機扔一旁,轉眼又想起來,她看也沒看接通說:“媽。”
那邊傳來清冷地聲音:“一大早就喊誰媽呢?”
蕭夢曦反應了幾秒,隨后坐起,輕咳一聲,說:“姑……姑媽,早上好。”
這個姑媽是傅玉欽的姑媽,也可以說是她的半個婆婆。傅玉欽從小父母雙忘,是他姑媽把他帶大的。
所以,傅玉欽待她如自己的媽媽。
去年,他們結婚之前,第一個見的家人也是這個姑媽。不過她對這個姑媽喜歡不起來。
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很嚴厲的樣子,讓人無法親近。
要不是當初傅玉欽提的條件太誘惑人,就憑他這個姑——媽,她也不會嫁。
怪不得叫傅憐愛,哎,看來就是缺愛。
傅憐愛聲冷說:“一會來趟家里。”
蕭夢曦撓了把頭發,開始胡亂找理由,“姑媽,我今天有點事,要不晚點,或者我問下玉欽看他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
“不用了。”傅憐愛打斷了蕭夢曦的話。
蕭夢曦頓了一下,笑著說:“哦,不用去了是嗎?那好,那我知道了。”
“我說不用和玉欽商量,誰說你不用來了。”傅憐愛又說,“玉欽出國了,你不知道?”
蕭夢曦:“……”
出國?
什么時候的事?
難道她昨晚是和鬼上的床??
傅憐愛好像嗅出了什么,說話的越發難聽:“你身為玉欽的妻子,連老公什么時候出國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失職嗎?”
蕭夢曦壓了壓火:……操。
傅玉欽那個狗男人,出國也不提前告訴她。
害她被人懟,氣人!
傅憐愛:“行了,你一會兒來家里一趟,老爺子要見你。”
說完,不給蕭夢曦反駁的機會,立馬掛了電話。
蕭夢曦看著掛斷的電話,暗罵:靠。
隨后,她走下床,調出傅玉欽的手機號撥打過去,那邊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她又給孫雷打過去,依舊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蕭夢曦氣得抓到了把頭發,定睛一看,微信里有人發來了消息。
是傅玉欽發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十分。
大豬蹄子:[臨時有事,我要去趟米蘭。]
大豬蹄子:[你乖乖等我回來。]
大豬蹄子:[有什么想買的,微信告訴我。]
大豬蹄子:[這里有張無線額度的卡。]
大豬蹄子:[記得好好吃飯。]
蕭夢曦數了數一動44個字,恐怕是認識他以來打的字數最多的一次。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不能原諒他。
狗男人什么意思?
行程都不主動說一下,別人都知道了,她才知道。
這是想告訴全世界說他們多不和嗎?!!!
啊啊啊啊!
氣死她了!
因為太生氣,她決定——
不、去、傅、家!
愛咋地咋地。
難不成傅憐愛會親自找上門不成!
不可能!
只能說蕭夢曦還不算太了解傅憐愛。
那個不可能的人久等不見她去傅家,親自找了門。
彼時,蕭夢曦正在公寓里和齊雪喝酒,邊喝邊吐槽極品傅家,從傅憐愛到傅玉欽,除了傅老爺子誰都沒放過。
“……我就沒見過這么狗的男人,出國難道不應該提前說一聲嗎?誒,我可是他太太,別人都比我早知道他的行蹤,他什么意思?不想過了是嗎?成啊,不想過就離,誰怕誰。”
齊雪聽著她吐槽,適時插一句:“曦曦,以前傅玉欽出國不也沒告訴你行程嗎?也沒見你這么生氣,這次怎么了,出個國把你氣成這樣。還有他那個姑媽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你以前不也挺適應的嗎?”
齊雪說完仰頭喝了一口啤酒。
蕭夢曦倚靠著沙發,聽她分析完,頓時愣住。
是哦,他以前也這樣,我為什么沒生氣?
以前一個月都不帶聯系一次的,不也相安無事嗎?
這好歹走之前發了微信,算起來,也算是提前報備了。
她!到!底!郁!悶!什!么!
蕭夢曦捶了把靠枕,突然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了。
她正要深思,門鈴響起。
齊雪端著酒杯去開門,待看清門外的人是誰時,“砰”地一聲又關上,跑回來,急切地說:“女人、女人。”
蕭夢曦:“什么女人?”
“姑媽……姑媽。”齊雪說。
蕭夢曦撇撇嘴,“你傻了,我哪有姑媽?”
齊雪跺腳:“傅玉欽的……姑媽。”
“啊?”蕭夢曦猛地站起來,“誰?”
“傅玉欽。”齊雪小聲說。
蕭夢曦把茶幾上的空酒瓶收到垃圾桶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又用手抓了抓頭發,這才去開門。
開門的瞬間,立馬換了神色,笑著說:“姑媽,請近。”
傅憐愛打量著她,抬腳走進來。
齊雪在蕭夢曦的耳讀目染下對傅玉欽這個姑媽怕的很,當她走進來時,她拎起包,“曦曦,你們聊我先走了。”
蕭夢曦伸手去攔她,被她躲過。
房門再度關上,蕭夢曦收到了幾條微信。
億萬富婆:[我覺得有句話你說錯了。]
億萬富婆:[傅玉欽這個姑媽可不是一般的難搞,沒個二班水平,你是搞不定的。]
億萬富婆:[別怪姐們不仗義,實在是我仗義不起來,我怕。]
億萬富婆:[你要是扛不住的話,姐妹可以給你叫120.]
蕭夢曦看著手機屏幕,嘴角抽了抽,回:[你這個叛徒。]
傅憐愛進了屋便開始打量,邊打量邊說:“你剛才喝酒了?”
“一個女孩子大白天喝酒總是不好的。”
“玉欽工作這么忙,有時間你還是要學習一下廚藝。”
“身為女人還是要做好男人的后盾,讓他們無后顧之憂的去工作。”
“下個周有個慈善晚會,你記得陪我參加。”
她嘰里呱啦說了好久,半天沒等到回應,回頭一看,某人正倚著墻低頭發信息,也不知道在和誰發,臉上掛著大大的笑。
傅憐愛一看,當即沉下臉,重重咳嗽一聲:“蕭夢曦。”
畢業好久的蕭夢曦突然被點名,手指冷不丁抖了一下,“姑媽,您說。”
傅憐愛坐在沙發上,端著長輩的架子,沒什么表情地說:“下周有慈善晚會,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
蕭夢曦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下周嗎?那我得看看行程。”
傅憐愛一臉的鄙夷,“你的行程不就是買買買嗎?”
她實在不能理解老爺子為什么同意和蕭家聯姻,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哪有一點豪門太太的樣子。
整天除了買就是買,到底哪點值得人喜歡了。
蕭夢曦從傅憐愛的眼神里看出不滿,心里一陣冷笑:呵呵,別忘了,你只是姑,真把自己當媽了。
傅憐愛見蕭夢曦不說話,“行了,你也別考慮了,到時候我會派人通知你的。對了,玉欽這段時間出差,你在家里好好的,不說做他的賢內助,至少少惹些事,別給他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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