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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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夢曦笑著回:“姑媽知道您愛玉欽,但我們夫妻的事,我們會看著辦的。您——就不要多管了。”
傅憐愛一聽,眸色一暗,“你什么意思?”
蕭夢曦吹吹手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的意思是,我和傅玉欽如何相處我會看著辦的,您要是不忙的話可以陪爺爺下下棋聽聽戲,我們您就別操心了。”
她停了一下繼續說:“難道您沒聽過這么一句話,凡是操心太多,老的快。”
在傅家從來沒人敢忤逆傅憐愛,蕭夢曦是第一個敢正面和她嗆嗆的人。
此時的心情,可以用山火燎原來形容。
傅憐愛猛地站起,未免失了大家閨秀的樣子,壓住怒火,“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蕭夢曦臉上自始至終揚著笑:“姑媽說的沒差,我就是朽木,要是您實在看不慣,不如和玉欽說說,讓我們離了。”
傅憐愛找上門原本是想震懾蕭夢曦,讓她知道她這個姑媽還是很重要的,沒想到——
卻受了一肚子氣。
罵人吧,有失身份。
不罵吧,氣得肝疼。
沒有一點再聊下去的必要,她甩甩袖子,氣呼呼離開。
房門被震得嗡嗡響。
蕭夢曦抑制不住地笑起來,憋悶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哼,傅玉欽你給我等著。
你不是喜歡玩失蹤嗎?
那姑奶奶也跟你玩玩。
-
傅玉欽下了飛機,打開手機,上面提示有幾通未接電話,他原本沒在意,待看清來電顯示是誰時,立馬撥打過去。
很不巧,對方不在服務區。
接著他又示意孫雷撥打過去,還是一樣的回答。
傅玉欽取下眼鏡,捏了捏眉骨,“夫人那有人跟著嗎?”
孫雷:“是,安排好了人。”
傅玉欽:“記得讓他們離夫人遠點,不要讓夫人察覺。”
孫雷:“是。”
傅玉欽:“夫人有什么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孫雷:“是。”
-
蕭夢曦自從把傅玉欽和孫雷的號碼拉黑后,別提多嗨了,叫上齊雪天天晚上逛夜店。
光耀里的小哥哥又換了一批,這次好像走的是性感迷人路線,唱歌一級棒。
蕭夢曦最近迷上了苦大仇深的情歌,每晚都要換著人陪唱。
當然,緊緊只限于陪唱。
兩個人距離很遠,她不太喜歡男人身上過重的香水味。
小哥哥倒是也很配合,乖乖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樣子還有些拘謹。
齊雪聽多了悲傷的情歌,情緒也有些低落。當然,她情緒低落的原因還有一個——
孫雷不見了。
嗚嗚,太傷心了。
齊雪端著高酒杯,打了個酒嗝,問:“曦曦,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他可把我男朋友拐走一周了,他不會不打算還回來了吧?”
蕭夢曦也喝了些酒,臉蛋紅撲撲的,吐著酒氣問:“你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男朋友是誰?”
齊雪傾倒在沙發椅背上,踢掉鞋子,“還能有誰,就是孫、孫雷。”
“咳咳。”蕭夢曦酒喝得太急,被嗆到,她瞇起眸不確定地問:“……誰?”
齊雪嘿嘿一笑,“秘……密。”
蕭夢曦:“屁,快說是誰?”
齊雪勾著蘭花指,“你老公的助理,孫、孫雷。”
蕭夢曦翻翻白眼,“妹妹,你眼神沒問題吧,為什么喜歡孫雷?你不知道他和傅玉欽一個德性嗎?半天放不出一個屁。”
齊雪笑得有點壞,“不知道,沒、沒聞過。”
蕭夢曦:“……”
這不白癡嗎?
她放下話筒,坐在齊雪身旁,用腳踢了踢她,“我、我不同意啊。”
齊雪窩在她肩上,“我又沒要……你同意。我自己喜歡就、就行了。”
蕭夢曦這下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行吧,又一個墜入愛河的女孩。
她抬起屁股,坐到點歌臺前,半瞇著眸又點了幾首。
齊雪一看,操,又是這種情歌。
她問:“你失戀了?”
“屁話。”蕭夢曦說,“都沒戀過,哪來的失。”
齊雪喝了酒腦子不好使,懟人的話一時也想不起來,等蕭夢曦又唱了幾首后,她問:“你沒失戀,干嘛聽這種壓抑的情歌?來,聽個小蘋果。”
蕭夢曦:“……”
旁邊小哥哥很上道,還真點了首小蘋果。
不過,齊雪五音不全,全程走調,知道的是在唱歌,不知道的以為是哭喪呢。
為此,蕭夢曦很鄙視她,“以后再也不帶你唱歌了。”
齊雪抱著酒瓶,“你不帶拉到,我讓雷雷帶。”
蕭夢曦做了個嘔吐狀。
突然,關閉的包廂門被人推開,有刺鼻的香氣迎面撲來,緊接著有幾個女人走進來。
蕭夢曦半瞇著眸看過去,呦,光耀的小姐姐,腿真長。
隨后幾個人圍著她坐下,靠近說:“曦曦,嗨歌也不找我們,太沒勁了啊。”
蕭夢曦聽聲音很熟悉,仔細一看,哦,不是光耀的小姐姐,是那群塑料姐妹們。
“塑料姐妹們”原本打算隨便玩玩,無意中得知蕭夢曦在樓上包房里,便不請自來。
沒什么別的意思?
就想看看她還好不好。
聽說傅玉欽又不聲不響地出國了,已經走了一周了。
聽說,還沒回來的意思。
聽說,蕭夢曦自打他走后開始夜夜笙歌。
聽說,傅家那邊氣得不行。
聽說,蕭家這邊也發怒了。要不是蕭夢曦她哥和媽媽護著她,蕭老爺子會打斷她的腿。
聽說,她最近挺“慘”的。
可她們——
就想看看她多慘。
是不是哭得稀里嘩啦?
是不是都沒臉見人了。
最近樂子太少了,有這么個八卦調侃的機會,誰想放過。
誰都不想放過。
幾個人一拍即合,舞也不跳了,踩著高跟鞋上了樓。
不過場面似乎和想象的不太一樣,蕭夢曦沒哭,不但沒哭看上去心情還不賴。
打扮的依舊那么耀眼,半點頹廢的樣子也沒。
有人不甘心,假笑著說:“曦曦,漫漫長夜,你有沒有孤枕難眠呀?”
“追我的男人已經排到了銀河,我孤枕難眠個屁呀。”蕭夢曦嗤笑,“倒是你們,老公明明在身邊還要來夜店找樂子,才真的是——可憐。”
女人沒想到會被懟,一時說不出話來,臉上的顏色紅一陣黑一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尷尬的如坐針氈。
有人率先打破僵局,輕咳一聲:“曦曦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老公怎么能和傅總比,你家傅總那是龍,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那個都是熱炕頭暖被窩的。呵呵,沒得比。”
雖然說得粗俗,但意思很明了,我們老公不管怎么樣還能暖被窩,你家傅總,連個面都看不到,更別說人了。
論悲催程度,你更悲催。
蕭夢曦從小抗壓能力就比較好,連傅家那個梅超風都敢懟,還有什么是她不能說的。
她彎起唇,含笑說:“對了,我剛還看見王總在隔壁包廂里,你要不要去看看,興許還能看到什么精彩的畫面。”
那個叫囂的最歡的王太太臉徹底變成了黑色。
尷尬地放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夾著屁股離開。
剩下的幾個人見狀也消停下來,話題再度轉換到男人身上,嘰嘰喳喳聊天時,門再次被推開。
有人倚著門,單手抄兜,慵懶地問:“不知道傅太太,我排第幾位?”
蕭夢曦順著聲音看過去,視線落到男人身上,鏡片下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
齊雪倒抽一口氣,媽呀,傅玉欽。
蕭夢曦站起身,投到傅玉欽懷里,一副久別重逢難舍難分的樣子,捶著小拳拳說:“你當然是第一個啦。”
她說的時候趁大家不注意,還偷偷掐了把他的胸。
哼,狗男人。
傅玉欽單手扣上她的腰,讓兩人的距離徹底成了零。
眼神溫柔似水。
所有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到,呆若木雞地看著,長睫不斷的顫動,心里腹誹:回來的還……挺巧。
孫雷作為全能秘書,最是知道老板的心思,見狀開始清場。
唱歌的小哥哥被請了出去。
其余的人也請了出去。
齊雪喝的有些多,走路呈s形,兩米的距離磕了好幾次,險些摔倒。
孫雷冷著眸,伸手扶上她,“齊小姐,我送您。”
齊雪被他好聽的聲音迷倒,露出花癡般的眼神,“好……”
清場完畢,包廂里只剩蕭夢曦和傅玉欽。
包廂門關上的瞬間,她一把推開眼前的男人,勾唇說:先生你哪位?抱錯人了吧?”
傅玉欽穩住身子,挑了下眼鏡,眸色綻亮地說:“看來某人記性不太好,一個星期就不記得自己男人了。”
“自己男人?”蕭夢曦冷呵幾聲,“我有嗎?”
傅玉欽一步步湊近,把她抵在墻上,手圈著她的腰,“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
興萊苑。
蕭夢曦覺得傅玉欽變了,上次回來的時候還能立住高冷人設不崩,這次回來好像換了個人。
進門什么也不說,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露臍裝、超短裙,他二話不說,一下子給撕扯開,可見力道多么大。
上衣扯了開始扯裙子。
蕭夢曦伸手護住,“這條裙子是今年的最新款,七位數。”
傅玉欽手搭在上面,臉上沒什么表情地問:“七位數?”
蕭夢曦點點頭。
傅玉欽摩挲著裙子下擺,片刻后用力一扯,同時開口:“我不差錢。”
百萬的裙子光榮就義,成了碎布。
蕭夢曦:“……”
靠。
有錢也不是這么揮霍的。
傅玉欽似乎還不太滿意,盯著她的眸說:“聽說傅太太最近很喜歡唱歌,不如給我唱唱。”
蕭夢曦沒見過他這樣的眼神,一時被驚住,酒勁也醒了幾分,警告道:“傅玉欽,你別對我動粗啊。”
傅玉欽摘下眼鏡,放到茶幾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扣子,然后是襯衣扣子,撩人的同時,淡聲說:“動粗?不,我更喜歡文明一點的方式。”
后來,蕭夢曦才知道他所謂的文明方式是什么。
其實一點都幾把不文明。
她像架在火上的“菜”被煎的里外焦糊。
偏偏某人那把火不好降下去,換著花樣折騰她。
美其名曰為她瀉火。
她好的很,瀉個屁呀瀉。
但剛剛回國的傅總聽不得反對的聲音,她越是逃他越是追,直到她嬌喘連連的求饒。
他才停了那么一會兒。
真的只是一會兒,如果用時間計算的話,最多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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