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阁_书友最值得收藏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24章 入V五合一-《反派想殺本作者》


    第(1/3)頁

    虞思眠沒想到自己一轉身居然和連祭撞了個滿懷,    鼻子還磕在了他的鎖骨上。

    本在嚼荔枝的連祭頓了頓,感受到了身前兩處渾圓狀的觸感。

    他垂眼看她,嗓音淡漠:“你若個子高點,豈不是又要貼在我嘴上?”

    虞思眠:……

    她退后一步,    “你……怎么不避開?”以連祭的敏捷度,    避開自己輕而易舉,    又怎么會讓自己輕易撞上去?

    連祭眸色一沉,    呸一口吐掉口中的荔枝核,    “你撞到老子,    還怪老子不讓開?”說罷,他上前欺進一步。

    他突然的欺近,    讓虞思眠緊忙退后,只不過還沒退半步,    后背貼在了門上,她準備從旁邊避開時連祭長臂一伸,按在門上,困住她出去的路,他身體前傾,逼視著虞思眠,    “神使大人是真覺得我脾氣好是吧?”

    連祭身上凌冽的薄荷味撲面而來,就如他的氣場一般咄咄逼人。

    虞思眠知道跟他講道理沒用,只道:“對不起,不該撞著你?!?

    連祭卻一動不動。

    虞思眠:“你要怎么才能放我出去?”

    兩人沉默,只有外面白羽氣急敗壞的敲門聲。

    連祭沉默了須臾,    把按在門上的手收回“既然恨不得跟我瞥清關系,    以后就別往老子身上貼?!?

    虞思眠:“好的,    我會注意?!?

    連祭:“……”

    虞思眠雖不想再和連祭呆在一起,    但是無奈外面有一只大白鵝,畢竟是她從小怕到大的人生陰影。

    連祭瞥了一眼門閂,“你不會真以為一把門閂能困得住妖界長公主吧?”

    被她這么一說,虞思眠注意力重新回到門上,果然那個門閂開始自己打開。

    虞思眠吸了一口涼氣,那股對鵝的恐懼再次從心中升起時,連祭幽幽道:“神使可以求我?!?

    虞思眠:“我求你?!?

    連祭挑了挑眉,施了個咒,把門徹底給封了起來。

    只聽到外面白羽喊叫道:“你倆在里面做什么??讓我進去?。。 ?

    虞思眠覺得哪里不太對。

    這樣不就更讓白羽公主誤會嗎?

    連祭坐回了椅子,把手搭在扶手上,取出話本看了起來,不僅絲毫不在意白羽是否誤會,甚至還施了一個隔音罩,罩住這間屋子,隔絕了白羽的拍門聲。

    虞思眠還是覺得不對勁,她本是不想再和他共處一室的,現在卻變成了自己主動要求和他關在一起。

    她擰著眉頭:“堂堂妖界長公主,怎么會是一頭鵝?”

    連祭反問:“鵝為什么不能是公主?神使是瞧不起鵝?”

    虞思眠語塞。

    虞思眠的筆下沒有妖皇宮,她也不清楚里面的構造,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連祭好像也沒有必要騙自己吧。

    正在她納悶時發現腰間的竹筒飛入連祭手中,他直接打開蓋子喝了起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不請自取的拿自己的蜂蜜水,她也沒說什么。

    只是發現他不僅不討厭這蜂蜜水,反而是十分喜歡。

    連祭用舌尖舔了舔竹筒中的最后一滴蜂蜜水,瞟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虞思眠。

    她又尖又細的手指交錯著放在膝蓋上,非常的安靜,也帶著疏離和防備。

    “我真是搞不懂,防賊一樣防著我,為什么不在我病重時殺了我?”

    虞思眠:“不會殺人?!?

    連祭嗤了一聲,“沒出息?!?

    他卻沒問當時她為什么不僅不殺自己,反而還在一旁照顧自己。

    這時外面的白羽終于停止了拍門,他氣勢洶洶地質問剩下的魔修虞思眠和連祭的關系還有虞思眠的來歷。

    實在被逼得不行的大眼只能道:“被村民奉為天道使者,被天道眷顧的一個人,祭哥覺得帶在身邊能有些用?!?

    白羽覺得可笑,“什么時候人類村民的話你們都信?我看不過就是個騙子罷了?!?

    大眼剛要張口,鬼牙卻制止了他,對白羽笑道,“公主說得是。”

    就在此時一個長著一雙翅膀的傳訊小妖從天空落了下來,跌跌撞撞地跪倒在白羽面前,“公主殿下,太子,太子殿下,可能,可能不行了。”

    白羽公主雙腿一軟,差點暈了過去。

    連祭看了發光的玉簡,讀了上面鬼牙給他發的消息,“嘖,看來這四界最后一只魘也就沒了?!?

    虞思眠聽到這里,終于偏過了腦袋:“最后一只魘?”

    虞思眠想起自己在夢里夢到的那個紅衣少年,自稱是可以進入夢境的魘。

    連祭懶洋洋地問道:“怎么?神通廣大的神使不知道妖太子是這世間最后一只魘?”

    妖太子?

    等一等。

    妖太子得了血疫,而那只魘說自己活不久。

    那個紅衣少年是妖太子!

    他活不久是因為得了血疫!

    她站了起來,連祭施的咒里面的人可以出去,外面的人進不來,所以她打開門閂看見等在門口的巫醫月。

    正好,虞思眠正要找她。

    “剛才連祭說……”

    她說到一半巫醫月冷聲糾正她:“殿下的名諱不是你能直呼的?!?

    虞思眠:“你們三殿下說他能治愈是跟自己的血有關?那我的血能不能救妖太子?”

    巫醫月來其實也是想驗證這事,作為醫修她也想知道是否血疫真的有治。

    “也許?!?

    虞思眠再次拉門,卻發現怎么都拉不開門,又被無聲無息地施了術,這次的法咒連里面都打不開。

    此刻椅子上的連祭整個人都發出了不悅的氣場。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他不會是不想救妖太子吧。

    巫醫月也是一驚,她知道自己這位殿下向來不待見妖界的太子,但是……

    巫醫月道:“妖皇宮已經知道殿下您得了血疫并痊愈,此刻若見死不救,必然引起一場風波,甚至引起兩界戰亂。”

    連祭將一條長腿搭在了另一條上,顯得悠閑而散漫,“然后呢?”

    巫醫月語塞,她險些忘記對連祭來說殺伐才是歸宿,他根本不在意戰亂與否,甚至求之不得。

    他看向虞思眠:“你是救人救上癮?伽夜關你什么事?”

    虞思眠不想說之前在夢中與伽夜有過交集,一看到他自己就想起弟弟,也知道連祭性格,勸說無用,只能另想他法。

    她想了想,道:“既然你不想救,就提前恭喜你?!?

    巫醫月蹙眉,這個時候恭喜什么?

    連祭冷笑一聲:“你恭喜我什么?他死了又不是我來繼位?!?

    虞思眠:“其實也差不多,如果妖太子死了,妖界后繼無人,妖王肯定加快你和白羽公主的婚事進程?!?

    連祭嘴上的笑容凝住了,但是虞思眠說得沒錯,哪怕在妖界,儲君也是國之根本。

    而妖王這些年只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孩子:一個妖太子伽夜,一個就是長公主白羽。

    伽夜若死,白羽的血統并不足以繼承王位,但妖王絕不可能將王位拱手讓人,所以但凡妖太子一去,妖王極有可能就是讓白羽找一個血脈優良的對象成婚,生一個可以繼承王位的孫子。

    而妖王和白羽物色的對象,就是連祭。

    虞思眠覺得這激將法還不夠,于是橫下心,“祝你三年……”她本來想說三年抱倆,但是想想這種說法對繁殖能力旺盛的妖魔來說實在太保守了,白羽不是鵝嘛,應該是下蛋來著,于是橫了心,道:“祝你半年抱兩窩?!?

    一旁的巫醫月聽到這里嘴角抽了抽,半年兩窩?

    虧她說得出來。

    連祭臉色徹底暗了下來,舔了舔嘴皮,陰惻惻地看著虞思眠,瞳孔里幽暗的戾氣在翻涌。

    而她早已經偏開頭,只給他留了一張美麗的側顏。

    他目光移向巫醫月,命道:“救伽夜?!?

    白羽看著虞思眠,憤憤道:“你區區一個凡人怎么可能救迦夜?被幾個村夫供奉就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天道使者嗎?還是你們人類都是騙子!”

    虞思眠覺得她說這些話時帶著情緒,帶著對自己深深的敵意。

    一旁的巫醫月道:“公主殿下,這也許是救太子殿下唯一的機會了?!?

    白羽正要繼續呵斥,連祭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到底要不要救?”言語之間極度不耐煩。

    被他的氣勢一壓,白羽小鳥依人地回答:“要救……”

    虞思眠: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啟夢宮

    虞思眠隨著白羽還有連祭一行人到了太子的啟夢宮門口。

    發現外面很熱鬧。不僅有妖,還有人類。

    大眼等人互看一眼,不知道伽夜在鬧騰什么,把人也給弄到了妖王宮。

    妖族向來對人是又厭又恨又蔑視。

    聽到白羽來了將口鼻捂得嚴嚴實實的小妖才打開了門,血腥味撲面而來。

    巫醫月在空中撒了一層藥粉,空氣中的血氣遇到藥粉后都附著在上面,掉在了地面,她又施了一個火術,這些沾著血氣的粉末都燃了起來,藍色的煙形成一道墻將他們和啟夢宮隔開來防止血疫。

    “伽夜~是姐姐~”白羽在煙墻之外喊著妖太子的名字。

    過了許久里面傳來了非常虛弱的聲音,“姐姐,你走吧,別把病過給你~”

    “伽夜,我帶了人,她也許能救你。”白羽眼淚掉了下來。

    “我最近見的醫修已經夠多了,我誰也不想見,你們都走吧?!?

    “伽夜~你再相信姐姐一次好不好?”白羽哀求。

    無數東西從里面飛了出來,里面虛弱的聲音突然變得暴躁,與其說像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不如說跟突然發病了似的,“我說了!我誰也不想見!別打擾我辦正事!”

    門口的一眾妖再次嚇得跪了下來。

    這時連祭掃了一眼旁邊的虞思眠,“他根本不想要人救。”

    虞思眠:……

    而伽夜所謂的“辦正事”是把一群散落在妖界的人類叫到門前提問。

    據說能答上伽夜問題的人,伽夜可以許他們百年壽命,還有無數珍寶。

    這些人聽到這些也不怕被妖殺了吃了,都爭先恐后地來了妖皇宮。

    只聽宮女問:“什么羊會說話,兩條腿走路?”

    聽到這個問題,連祭身后的大眼忍不住噗笑了出來,“伽夜太子是在搞什么?”

    這時跪在門前求著榮華富貴的人爭先恐后地搶答。

    “是羊仙!”

    “羊妖!”

    宮女皺著眉頭搖頭。

    這時一個人道:“是饕餮。它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齒人手。既然是人面可以推出能說人語,它前足為手,可想而知只用兩腿行走?!?

    這么一說眾人噤聲,覺得其言之有理。

    宮女卻還是搖了搖頭。

    眾人只能嘆息,這妖太子提的問題古怪得緊,沒有誰答得上來。

    “是喜洋洋?!?

    眾人:“什么?”

    “搗什么亂,走開走開?!?

    什么喜什么羊?

    什么玩意?

    宮女卻瞳孔一震,“答案就是這個。”

    眾人目瞪口呆。

    問題是喜洋洋是個什么玩意?

    宮女:“帶著草帽的鹿是什么?”

    虞思眠:“喬巴?!?

    宮女:“天上會飛拿著錘子的人叫什么?”

    虞思眠:“雷神托爾?!?

    在眾人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說什么時,啟夢宮里面響起了妖太子伽夜的聲音。

    “姐姐?”里面的聲音不再暴躁,“我終于找到你了?!?

    里面伽夜話音一落,眾人嘩然。

    大眼看了一眼鬼牙,詫異道:“妖太子找的人是我們的美人?”

    白羽驚訝地看著虞思眠,“你什么時候和我弟弟……”

    連祭側目看向虞思眠,眉頭已經緊鎖。

    這時她已經和宮女一起走了進去。

    房里彌漫著血腥味,巨大的床上面掛著紅色半透明的鮫紗帳,隱約看得見里面躺著一個紅衣少年。

    少年是妖太子伽夜,他已虛弱得無法動彈,看著紗簾外那個向他走來的窈窕身影,想著夢中那張模糊的臉,他想抬起手去掀紗賬,可是無奈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姐姐……真的是你嗎?”

    “你是妖太子?”鮫紗帳外的少女問。

    妖太子發現她的聲音比夢中之時還要好聽,就像沒有一絲雜質的泉水。

    “姐姐,是我。我能看看你嗎?”

    虞思眠輕輕應了一聲。

    伽夜只見一雙纖細雪白的手指緩緩掀起了紗賬。

    伽夜本是暗淡的眼突然一亮。

    虞思眠看著眼前的少年,不愧是大妖,雖然臨死但除了臉色蒼白外,皮囊還是那么好看,與棱角分明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連祭不同,他身形單薄,天姿萃美,有種少年與少女之間的美,甚至比他姐姐白羽還要好看幾分。

    在她打量伽夜的同時,伽夜卻是看癡了眼,“姐姐……”

    虞思眠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臉上有東西?”

    伽夜頓了頓,“沒有。你若不動,我還以為是一幅畫?!睘槭裁茨敲疵赖娜藭挥浀米约旱娜菝?,在夢中一片模糊呢?

    突然,他似是發現什么,“姐姐,你快出去,之前我說要死,是因為我得了血疫。姐姐快離開這里。”他努力爬起來想要驅趕虞思眠,卻虛弱得跟紙片一般,怎么都起不來。

    虞思眠坐到了床邊,給他掖了掖杯子,“沒事,我不怕。”

    “我之前說自己活不了多久,也是因為血疫?!?

    在伽夜錯愕之時,虞思眠又道:“但是我好了,我來就是試試能不能救你。”于是把手指放在嘴里,用牙齒一咬,直到嘗到了腥甜。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先試試吧?!彼龑⒀卧诹吮永?,然后兌了些水遞給了伽夜。

    躺著的伽夜很快再次失去了意識,虞思眠給他蓋好被子,看著宮門口那個全身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卻帶著惶恐的眼睛,畢竟照顧病重的妖太子,天天與血疫為伍,惶恐也是理所當然。

    在她的筆下妖界已經被連祭一統,沒有妖族皇室,也沒有這個妖太子,也不知道是今后的連祭抹去了他們,還是他們都死在了這場血疫之中。

    門外的人類已經被遣散,留下一眾妖,還有連祭等人。

    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妖太子這幾天瘋魔似地折騰,找了一群人類來殿前提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大家都以為他是病入膏肓人徹底糊涂了,沒想到伽夜是在找她。

    伽夜為什么要找她,他們又是怎么認識的?卻沒有人知道。

    眾人眼中都帶著驚異,唯有坐在椅子上的連祭,他姿勢懶散,黑沉沉的雙眸卻滿含陰霾。

    虞思眠已經習慣了連祭的喜怒無常,于是避開他的目光,而是看向了白羽。

    妖皇宮是因為這場血疫徹底覆滅的嗎?

    自己插手管妖界的事就是多管閑事,越俎代庖,最后可能會落得個自取其辱的下場。

    可是她想到伽夜宮中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宮妖,總覺得如鯁在喉。

    如果說這里是自己筆下世界,這些小妖,或許自己筆下的墨?

    終是無法選擇沉默……

    伽夜昏迷,這里能說話的就只有白羽。

    她吸了一口氣,對白羽道:“白羽公主,希望你把與太子,以及和他有接觸的妖都隔離?!?

    有妖問:“隔離是什么?”

    虞思眠回答:“隔離就是一段時間內在固定的空間里,與其他妖斷絕接觸?!?

    她話音一落,眾妖一陣驚呼,“這不是把大家關起來嗎?大家不都是沒事嗎?”

    倒是巫醫月抬起了眼,她早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沒有提出來,她知道提了也沒用,不愿自找麻煩?

    虞思眠道:“找到治療血疫的辦法前,最好的方法就是隔離,包括看起來沒有癥狀的人,因為血疫有潛伏期。”

    眾人不是很懂她的話,在他們的認知里沒有潛伏期這個概念,巫醫月卻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观塘区| 大埔区| 翁源县| 时尚| 新余市| 蓬安县| 哈密市| 碌曲县| 鄂托克前旗| 区。| 青阳县| 雷山县| 谢通门县| 普陀区| 甘孜县| 阿克| 健康| 曲松县| 临泽县| 彭州市| 屯昌县| 泸州市| 桂阳县| 会昌县| 依安县| 保德县| 出国| 乌兰浩特市| 崇礼县| 阿拉尔市| 天津市| 芦山县| 安庆市| 全椒县| 安西县| 武邑县| 文登市| 酉阳| 那坡县| 永平县| 井冈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