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過了兩天之后,王學河果然把另外兩個證人帶到了阿蠻的辦公室。 “阿蠻,我們這樣做不是有點對不起孫朝西老師嗎?孫老師當年也為我們下了不少勁吶。我們考不上重點高中也不能怪人家老師嘛,那是我們自己沒有認真讀書。”張學房有些想打退堂鼓。 “但我們要尊重事實,尊重法律,我們也不能看著陳老師被冤枉不管啊。”王學河在旁邊說道。 “也是的,當時確實是孫朝西老師叫我和張學房、王學河一起去為他家拾花生的。”徐勤將說。 “當時一邊拾花生,孫老師還在和他老婆在旁邊說著話,說這次夠那姓陳的喝一壺的了。非把那姓陳的弄進監獄里不可。我當時還感到納悶呢,陳老師在什么地方得罪孫老師了嗎?”張學房說。 “那我們就把你們剛才說的這些話記錄下來,讓你們簽個字。為陳老師作個證怎么樣?”阿蠻問。 “算了吧,陳老師也罷,孫老師也罷,都是我們老師,你說我們得罪誰呢?”張學房明顯有些猶豫不決。 “學房啊,就算老師求你了。老師現在過的實在是生不如死啊。”正在這個時候,陳懷望走了進來,緊緊地握住張學房的手,用乞求的眼光望著張學房。 “啊,陳老師,您老人家怎么過來了?”大家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并且都站了起來。 “本來這個事呢,我已經托付給阿蠻代理了,今天沒準備過來。但是在家熬不住,那么多年啦,我想來見見大家。同學們,我冤枉啊……”陳懷旺說著,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