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接著強勢地攬住小姑娘的腰,連摟帶抱的將人帶離。 鐘鈺瞠目結舌,氣得就想上前攔下容珺,問他為什么就不肯答應她呢? 岑煊卻按住她的手,微微搖頭:“再逛下去太晚,到時馬車不好跟著他們?!? 鐘鈺怔了怔:“你怎么知道?” 她分明還沒跟他說云嬈的事。 岑煊起身:“聽到了。” 鐘鈺:“……”你是順風耳嗎?阿嬈說話的聲音細若蚊蚋,怎么聽到的? 容珺心中有火在燒,怒意幾乎壓制不住,離開雅間時走得急,忘了給云嬈戴帷帽。 兩人下樓時,不少人回首,男男女女都有,看他也看她。 容珺眼中寒意越發冷冽。 “好疼。”小姑娘的聲音又軟又甜,聽得人的心都要化。 他忍無可忍,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將她腦袋牢牢按在懷中,讓旁人再也無法窺視與覬覦。 云嬈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容珺不帶她逛御街,她心里本來就煩,現在男人又莫名其妙的對自己發火,她突然覺得委屈,升起一股叛逆,使勁掙扎起來。 “我要自己走?!? 容珺自然不理她,徑自將人抱上馬車。 一上馬車就扣住她的下巴,嘴唇重重壓了下來,強勢地吻住她,不容反抗,甚至帶著一點處罰的意味。 云嬈氣得狠狠咬他一口。 血腥味在嘴中漫開,男人卻沒有松開她,反而越發蠻橫起來,狂風驟雨般鋪蓋下來。 她漸漸放棄掙扎,只希望鐘鈺能跟上他們的馬車,找到容珺藏她的那間宅子。 翌日。 岑煊剛離開岑府不久,所乘的馬車就被人攔下。 指揮使的坐駕敢攔的人并不多,岑煊坐在馬車上,紋絲不動,正等著小廝通報何人攔駕,沒想到馬車簾就被人揭開。 岑煊看清楚來人容貌,微微一怔,就要起身,那人卻先一步抬手制止:“不必多禮,坐?!? “舅舅,”岑煊朝男人點了點頭,“有事找我?” 溫斯年雖年近五十,模樣卻依舊斯文俊朗,劍眉星目,眼神銳利,見岑煊每次見了他,依舊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不由得微微一笑:“是?!? “聽說你前幾日,找景德討要玉佩?!? 景德是溫延清的表字。 岑煊點頭。 “可是又有線索了?這次有幾分把握?”溫斯年語調不緊不慢,面上亦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緒。 “同樣的小名,胎記位置也相同,年紀也吻合。” 溫斯年微微頷首:“可還有其他線索?” “她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不是在蘇州出生,只記得三歲時被爹娘拋棄,丟進乞丐窩?!? “蘇州?”溫斯年微微一怔,飽滿威嚴的眼眸忽然掠過一抹怒意。 當初他們雖然猜想擄走知知的人,不會待在京城,卻也沒想到會直接下到江南那么遠的地方,甚至那么狠心,直接將人丟到乞丐窩。 雖然也有派人下去江南打探過,但江南畢竟不小,找一個小娃兒猶如大海撈針,有關玉佩的消息更是次次都石沉大海。 后來甚至絕望的想過,也許她早就不在這個世間。 “是,我已經派人下蘇州一帶打探玉佩的消息,溫氏嫡系子弟才能有的玉佩,不論是玉質及雕紋都十分有辨識度,如果她真的是知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