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茹央點頭。 “你可知鬼魘陣的由來?”蕭云宴目光看向她。 謝茹央想了想:“該不會和鬼蜮有關吧!” 蕭云宴點頭:“鬼魘陣出自鬼域,鬼域在北疆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試問誰能懂得鬼域的陣法?” “鬼蜮和崇嶺峰相鄰,而桃知卻從未踏出崇嶺峰一步。” 謝茹央略微沉吟了一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王爺?shù)囊馑际钦f桃知躲避鬼蜮?” “如若不然她一直與白翁糾纏,怎么不像鬼蜮求救?” “那白翁也應該知曉吧!” “白翁應該是知曉她的身份,但他也不想得罪鬼蜮吧!至于其中具體的原因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謝茹央驚嘆于蕭云宴的精準分析,竟然直接猜出了桃知不為人知的身份。 “賀蘭舟怎么樣了?”蕭云宴,問。 “系統(tǒng)通過精準的分析賀蘭舟身體的各項數(shù)據(jù),不斷嘗試,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煉制出還陽丹。” 蕭云宴點頭,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他的小王妃。 “但——”謝茹央欲言又止。 “怎么了?” 謝茹央又把桃知交代她的事情告知了蕭云宴,他們煉制出還陽丹給賀蘭舟服下去,他們就要離開這里,桃知一個人對付白翁。 “你擔心她?” “我覺得這樣對賀蘭舟有些不公平,他這次來到崇嶺峰也是想要見到桃知的,難道就要如此錯過嗎?” “錯過,也許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蕭云宴別有深意地說,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盡人意,單看你選擇的是什么。 他選擇的是阿央,賀蘭舟選擇的是權利,選擇不同,結局也就不盡相同、 蕭云宴知道自己的小王妃十分感性和善良,他可以窺探出桃知對賀蘭舟的情誼,但賀蘭舟未必如此,尤其是賀蘭舟在意的是權勢。 “不知,不念。” “可不知,不念,更難以釋懷。”謝茹央嘆息道:“我們來到崇嶺峰,破壞了鬼魘陣,如今我們就這樣離開,讓桃知死在白翁的手中,我自己都難以釋懷。” “阿央,想要除掉白翁?” “我們破壞了鬼魘陣,破壞了桃知的保護屏障,而桃知又不能和我們一同離開,所以我想要在離開之前除掉白翁。” “很難。”蕭云宴看著自己的小王妃,更知道她的坦蕩和善良,但白翁真的是一個十足的老怪物,想要除掉他并不容易,即便是在他沒有受傷的情況下都不是白翁的對手,更何況他還有傷在身。 謝茹央也陷入了沉思,白翁絕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武功高強深不可測,最主要的是百毒不侵。 即便是斷了一只胳膊,可他們目前的實力也不是白翁的對手。 “這白翁是人還是要妖怪,怎么沒有弱點?”謝茹央嘆息道。 “應該是人的。”蕭云宴開口說道:“那日他斷了一條胳膊。” 謝茹央點頭,如果白翁不是人,炸斷的胳膊就會顯露原形的,她都能穿越而來,還能見到湯圓那種精靈,這個世界上有妖怪也不足為奇,雖然目前她還沒有見過。 “白翁對崇嶺峰太了解了,我們想要找他太難了。”蕭云宴開口。 謝茹央的心情十分沮喪,她知道蕭云宴說的都是實話,這就是他們目前的情況,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而且她還要顧及暗衛(wèi)這些條人命。 雙方實力懸殊的情況下,謝茹央知道自己不能意氣用事,否則會讓一直追隨他們的暗衛(wèi)命喪在崇嶺峰。 孰輕孰重,她又如何不知呢? “我知道,賀蘭舟蘇醒之際,我們就離開。”謝茹央的聲音悶悶的。 蕭云宴將人緊緊摟在懷里,疼惜地說道:“都是我不好,讓阿央難過了。” “這件事情和王爺無關。”謝茹央感受到蕭云宴的自責,寬慰道:“即便是王爺身份尊貴,手握兵權,可我們終究是普通人,也會有力不能及的事情。” “人這一生一世都要學著釋懷,學著和自己和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