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有可能,太子爺其實很想告訴自家母后,他喜歡的人——是寧灼灼啊。 是那個從小到大追在他后面喊他皇兄的人。 其實薛長曜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早就對寧灼灼起了兄妹之外的感情。 可是等他回過神來想要抓住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可是這輩子呢? 他不知道,他也不敢賭。 若是萬一……萬一坦白了呢? 他們怕是連兄妹乃至于朋友都沒有的做。 所以他一直都在把這份感情放在心里,都沒有說出口。 這輩子是想要說出口的。 可是他害怕。 怕真的到了那一刻,什么都不是了。 還不如就暫時維持現(xiàn)狀,他起碼還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來找她,來護著她。 今天碧波亭的宴會上,薛長曜倒是注意到了好幾道怨毒的目光。 每次都是他叫人送菜給寧灼灼的時候。 薛長曜想:若不是寧灼灼有了兄妹這一層身份,今天宴會上的事情,估計夠那些人在心里殺灼灼一萬次了。 薛長曜猜的確實是沒有錯。 今天的宴會上,一干子名媛閨秀翹首以盼,眼巴巴的看著太子爺吩咐人送菜走。 結果每一道,都是屬于灼華公主的。 要不是因為二人是兄妹,加上寧灼灼又是休夫的主兒,她們的眼刀子若是能夠化作實質(zhì),估計寧灼灼早就被切片了。 所以,在他沒有把握之前,他不會開口。 也不敢開口。 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機會,他怎么敢如此輕率? 就算是用盡所有的運氣,換來的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也認。 沒道理他努力了那么久,灼灼就必須答應。 天底下沒有那個道理。 愛,從來都是相互的,都是自愿的。 一廂情愿只是強迫,兩廂情愿才是圓滿。 再說了,他也不會等灼灼主動開口。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他來最好。 —— 另一頭,回了寧王府的寧灼灼泡了個舒服的花瓣澡,這才滾到榻上準備入睡。 只是當扶月離開以后,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的。 今天的這出賞花宴來的意外,而且整個賞花宴上頭,并沒有她想的會有人上來一展才藝博得青睞。 倒是皇后姨母,有事沒事的注意太子皇兄那頭的位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