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昭肅帝之前剛剛說過把薛懷章扔進(jìn)去刑部大牢的事情,寧灼灼可不會傻到現(xiàn)在就跳出來把人撈出來。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于是,寧灼灼回到了自己的繁星閣,睡了個難得的安穩(wěn)覺。 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翌日,寧灼灼休夫的事情傳遍了盛京城的大街小巷,眾人對此褒貶不一。 不過更多的人不敢大庭廣眾瞎嚷嚷——畢竟寧灼灼會休夫,是上頭兩位主子同意的。 他們敢瞎嚷嚷,那豈不是說對陛下還有娘娘有意見嗎? 事關(guān)腦袋,他們暫時(shí)不敢。 寧灼灼帶著雪球在繁星閣躲了幾日的懶之后,收到了一張賞荷宴的請?zhí)? 這個時(shí)候,好像不是接天蓮葉無窮碧的時(shí)候吧? 寧灼灼稍稍一想就大概猜到這群人什么主意了。 看笑話的肯定有,更多的是想要看個熱鬧? 可是她又不是傻子——別讓請她她就得去? 這不是不把她這個公主的身份看在眼里? 于是,寧灼灼果斷的拒絕了這件事。 被拒絕的那家自然不敢多嘴——寧灼灼有公主在這個身份,不來確實(shí)是情理之中。 但是很快,寧灼灼就發(fā)現(xiàn)送到繁星閣的請?zhí)絹碓蕉嗔恕? 各種名目的都有,簡直叫人眼花繚亂。 “這些人要做什么?覺得本公主總會去一家?” 寧灼灼放下手里的幾張請?zhí)闷饋磴y叉,戳了一塊西瓜入口。 “奴婢可不知道。”扶月道。 “這樣吧,誰的請?zhí)疾皇铡!? “是,公主。” 她才懶得一出去就被人議論,她是多閑才會出去找不自在。 況且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又不能個個都管過來。 還不如呆在繁星閣里頭跟雪球玩耍。 況且,寧灼灼一直在秘密搜查晨郡公府私練兵馬的事情——沒有確切的地點(diǎn),說什么都是空談。 但是晨郡公府那邊的人確實(shí)是有些東西在身上的,親衛(wèi)出去好幾天了,都沒有個消息。 寧灼灼摸摸雪球的腦袋,嘆氣。 還有就是,薛懷章到底是不是先晨王的兒子? 如果不是,那么這件事情就真的好笑了。 可是這兩件事情,目前寧灼灼查的壓根沒有什么頭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