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待的時間對于薛懷章來說,是無比煎熬的。 隱隱約約的,他徒然生出來幾分退卻之意。 寧灼灼交代完扶月以后就重新坐了回來,與薛懷章的坐立不安相比,寧灼灼是真的閑等待的時間無趣。 凰衍宮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幾分停滯,偶爾傳來幾聲茶盞碰撞在桌面上的聲音。 一時間,眾人都無話。 就連太后都搞不清楚寧灼灼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扶月帶了幾個親衛進殿,沖眾人請安。 賬本? 薛懷章看見這個賬本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養兵的事情要敗露了? 然而,寧灼灼開口道: “這些都是晨郡公府這么多時日來偷用灼華嫁妝的記錄。” 原來是用嫁妝——嗯? 薛懷章嚇了一跳! “公主,你就算是不想承認毒殺婆母的罪名,也不至于用這種聳人聽聞的罪名來污蔑在下吧?”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咬死不認。 否則他之前一直咬死寧灼灼毒殺婆母的動機,就耐人尋味了。 在座的人都不傻,稍微一想就明白他的意圖。 果不其然,太子爺率先發難: “好啊,原來晨郡公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殿如今一看,當真是甘拜下風!” 這群王八犢子! 吃灼灼的用灼灼的,還敢害她! “太子殿下,這純粹就是污蔑——” 薛懷章的話還沒有說完,寧灼灼冷哼道: “要不要本公主叫人去城中各大商鋪查查你花的銀子?” 從寧灼灼醒悟開始的那一天,她就有意識的收集這些證據。 否則薛懷章肯定會咬死不認。 只可惜啊,她還沒能多拖些時間。 “不然還請晨郡公解釋一下,這幾十萬兩的銀子,都去了哪里。” “說不定就是公主自己用的,所以想要栽贓到微臣頭上!” “朕記得,每個月,晨郡公府可以在國庫領取的銀子不過一千兩左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