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應(yīng)神情振奮,用力點頭,隨即一路小跑,找來文房四寶,并親自為他研磨。 左道奇接過毛筆,原地盤桓七步,似在丈量大地,隨即筆走龍蛇,在白潔的紙張上寫下。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左道奇寫完,放下筆,凝視宣紙上的文字,感慨自己的草書越來越有樣了,繼而面色恢復(fù)平靜,無悲無喜,雙手指向紙張,對祁載說道。 “不辱使命,請祁夫子品鑒?!? 院中短暫寂靜,祁載與王遵之疾步走到案邊,沉默的盯著宣紙。 他們眼中似乎有火。 片刻后,蘊含火焰的雙眸轉(zhuǎn)移到左道奇身上。 熾熱而深沉! 祁載本想說些什么,但想到這詩句中的意思,怒視王遵之,冷哼一聲后轉(zhuǎn)身,和顏悅色的向左道奇開口問道,“太白,這首詩,叫什么名字?” 左道奇連忙抱拳,“七步詩!” 兩人再次沉默了下來。 隨后心中生出一片慚愧感,都是巨鹿書院出來的,卻因為這點小事吵得不可開交,甚至還被小輩用詩詞點出。 “好詩!” 說話的卻是另一位大儒,兵法大師王在秋。 他從許應(yīng)身邊走過來,虎步龍行,明明都是白發(fā)蒼蒼的樣子,卻全無半點老人的頹勢,笑著對兩人說道。 “文字樸素,字字珠璣,好一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忘了昔日在書院求學的同窗之誼了嗎?” “這么多年來,爭來爭去,毫無一點大儒的樣子?!? “太白,隨我來,我擅長兵法一道,看你也修行了武道,日后當個將帥,立不世功勛!” 王在秋熱情的拽著左道奇的手,就要離開。 祁載和王遵之猛然抬頭,看向一旁的許應(yīng),“他是張兄的弟子?” 許應(yīng)搖搖頭,張維正已經(jīng)數(shù)次表達過,不會收左道奇為徒的想法。 王在秋拉著左道奇就要跑,卻忽然感覺眼前一黑,兩道人影站在他眼前。 祁載語氣冰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眼,“王在秋,王賊、奸賊、狗賊,偷徒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