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左道奇與許應(yīng)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兩個大儒。 “許兄,這兩位是?” 許應(yīng)隱蔽的指了指祁載,“書院三大夫子之一,畫圣祁載。” 又指了指王遵之,“國子監(jiān)祭酒,王遵之。” 左道奇愣了一下,這兩位老頭來歷這么大? 正想著事情,便看到祁載忽然指向許應(yīng),“許應(yīng),你在背后嘀咕什么呢?把你做的詩拿出來。” 許應(yīng)臉上一陣錯愕,隨即低下了腦袋,“學生不會作詩。” “蠢貨!”祁載不禁低罵一聲,這許應(yīng)太老實了,完全看不出自己的戰(zhàn)略撤退的意圖。 “你身邊這人是誰?不是咱們書院的弟子吧?” 祁載目光掃過左道奇,眼睛一亮,連忙岔開話題說道。 提到左道奇,許應(yīng)連忙抬起了腦袋,“老師您還記得那天張師來的時候,贊揚過一個學子,便是我身旁的這位左太白,張師安排他過來參加龍門禮。” 祁載眼中閃過一道異光,沉聲問道,“可會作詩?” 不等左道奇說話,許應(yīng)便開口說道,“左兄詩才驚人,老師大可放心。” 祁載不置可否,“你覺得這老梆子方才的詞如何?” 左道奇開口贊嘆道,“很好,寫這首詩的人,一定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自己夸自己的機會可不多。 王遵之哈哈大笑,目中露出贊賞的神色,似乎在鼓勵左道奇繼續(xù)說,“小子有眼光,比祁載這糟老頭子有眼光。” 左道奇羞澀一笑。 祁載眼神微挑,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指向自己的那副抽象至極的美人出水圖,“小子,許應(yīng)說你會作詩,現(xiàn)在來一首,壓過這老梆子了,這幅畫送給你了。” 似乎怕左道奇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祁載對許應(yīng)使了個眼色,許應(yīng)秒懂,開口解釋道,“左兄,老師的畫價值連城,若是有文氣的可以直接催動,就算沒有文氣,經(jīng)過玄門法力煉化,也能當成法器使用。” 左道奇眼睛一亮。 祁載的那副畫他剛才也看到了,可以幻化妙齡少女,看上去很可以的樣子。 只是陸游的那首詞,已經(jīng)是千年的經(jīng)典,自己該抄哪首詩詞,才能壓下呢? 自己與自己斗詩,還真是少見。 他上前幾步,向祁載抱拳,“敢問大儒,可有題材要求?” 祁載微微挑眉,瞥了王遵之一眼,“壓得過那老梆子就行。” 左道奇點頭應(yīng)承,隨即向許應(yīng)說道,“勞煩許兄為我取紙筆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