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之后,張任便匆匆下來了城墻,回去府中修養去了。 城下樊稠見城上沒動靜,不免有些寂寥。但隨即他又抖擻了精神,緊盯著城門,防備嚴顏突然殺出。 與此同時,張繡的其余大軍陸續登岸,最后登岸的便是張繡的本部親兵,等他們登岸的時候,大營已經修葺完畢。 張繡率領親兵,直驅馳進入中軍便可。 當日無話,次日一早。 天還蒙蒙亮,張繡大營內能動的士卒都起來了,埋鍋造飯,準備攻城。待天色大亮之后,張繡以樊稠為【升城督】,第一個率部攻城。 營門之前,張繡握劍而立,左邊是馬岱,右邊是典韋。抬頭對滿臉興奮的樊稠說道:“樊將軍。雒城高大加固,張任還有余力,你不要小覷他,需得全力猛攻。若你能奪取城池,賞賜、加官,我都不會吝嗇。” “明公放心。樊稠必然攻破此城。”樊稠轟然抱拳一聲,而后提了大槍翻身上馬,一聲吆喝道:“兒郎們,隨我殺入雒城。” “殺!!!” 七千余精銳士卒發出了一聲怒吼,朝著雒城方向而去。張繡與眾人登上營門,抬頭眺望。 其實這種場面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所謂攻城,最為慘烈。樊稠將所有的重型攻城器械全部拉出,以弓箭手掩護,命刀斧手攀附云梯攻城。 但是張任與馬騰、韓遂的兵馬又是不同。張任本部精兵還算驍勇善戰,但是其余將軍的軍隊,就是差強人意了。 而張繡的漢軍,則有非常普遍的一個優勢。 武德充沛。 “殺!!!!”一名刀斧手在弓箭手的掩護之下,在層層的阻擊之下,攀附上城墻,一躍而上之后,手持斬馬刀,一個橫掃,就將一名張任軍士卒的左邊腰子切開,再雙臂用力,向左一刺,當場將一名身穿皮甲的士卒,刺了個對穿。 “我乃涼州人張三也。南蠻子們,可敢與爺爺廝殺嗎?” 這名刀斧手雖然驍勇善戰,但脾氣不好,屬于地域黑。瞪著一雙牛目一樣的雙眼,氣息煊赫。不久之后,此人便被十幾個長矛手刺成了窟窿,倒斃在了城上,但是這人也殺了五人,對城池守軍造成了超大傷亡。 而此類例子比比皆是。 巴蜀承平已久,其士卒的素質,總是比不上涼州人,更比不上張繡的。 連馬騰、韓遂都守不住城池,更何況是張任? .......... 成都。 一匹快馬從北方而來,馬上的騎士沒有停頓,入城之后,便在繁華的成都城內橫沖直撞,到達了蜀郡太守府。 不久后, 蜀郡太守鄭度乘上牛車,來到了劉焉的府邸。一番等待之后,他在書房內見到了劉焉。 劉焉從外進入書房,對坐在側座上的鄭度問道:“先生。前方發生了什么事情?” 鄭度的臉色不太好看,嘆息道:“張任主動率兵渡河,夜襲張繡大營。小敗而歸,目前退守雒城。” 劉焉沉默了一下,嘆息了一聲。來到了主位上,坐下來后右手放在了扶手上,說道:“張任還是有膽色的。我巴蜀名將,唯有張任、嚴顏。可惜其余都是歪瓜裂棗,要是多幾個這樣的人。我們何愁不敵張繡?” 鄭度也很無奈,這個問題不是他們一方的問題。 他們是有糧食,但是大軍不行,將軍不行。 馬騰、韓遂是沒有糧食,將軍不行,但是軍隊還可以。 張繡呢?真是無懈可擊。 不管是武將、謀臣、軍隊、地盤后勤都是出奇的優秀。 “以先生來看,雒城還能守多久?”劉焉隨即問道。如今他已經對守住成都不抱希望,目前正在全力運轉一些物質,前往南中。 “守不住半個月了。”鄭度搖了搖頭,嘆道。張繡大軍如此兇猛,如果張任乖乖守城,沒準能守個一二月,但是張任出城一戰雖然膽魄十足,雖然壯烈,但卻也縮短了能夠堅持的時間。 “哎。”劉焉輕嘆了一聲。 .......... 成都平原,南北很長,但東西相對較為狹隘。東方是橫斷山脈,西方是青藏高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