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心跳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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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建濤嚷著要投訴、要報警,最后顧宴予出面協(xié)商,承諾只要他息事寧人,住在總統(tǒng)套房這一晚將不收費。
杜建濤權(quán)衡片刻,答應了,畢竟室內(nèi)沒監(jiān)控,挨了一拳頭構(gòu)不成輕微傷,報警對方也不會被怎么樣,還是真金白銀來得實在。
走出總統(tǒng)套房,余奢說:“你看他拽得二五百萬的,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最后還不是為了省錢,妥協(xié)了。”
顧宴予對這兩位少爺很是頭疼,無奈道:“對我們來說少掙一晚上的房費而已,錢是小事,但——”動手打客人,犯了服務業(yè)的大忌。
“但出了口氣,值了。”許星野說。
顧宴予:“......”
他啼笑皆非地揉了揉眉心,滿肚子循循善誘的話頓時說不出口,年少氣盛,有些事還是要交給時間沉淀。
走進電梯,余奢沒大沒小地拍了下顧宴予的肩膀:“顧總,你就放心吧,杜建濤那種人死要面子,一連跌了三個跟頭,裝逼不成蝕把米,丟臉丟大發(fā)了,他絕對不會說出在酒店的事。”
“他怎么樣是他的事,我們要做好自己的工作,這是原則問題。”
顧宴予按下十六樓,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看向許星野:“許董讓你去他辦公室,酒店里發(fā)生這種事,不可能瞞得住。”
季晴說:“我去解釋,這件事是因我而起。”
“他們父子倆要說的肯定不止這件事,你就別去了。”
是的,許董不會在乎一晚上的房費,不會在乎遺失一位客戶,但許星野的處事態(tài)度一定讓他暴怒。
季晴看向許星野,很是愧疚,不知說什么好。
許星野雙手抄在褲兜里,故作輕松:“我爸日行一罵,沒什么事。”
余奢接話:“就是,這家伙早被罵皮實了,沒事的。”
許星野橫他一眼。
余奢捂住嘴:“我也沒說錯啊。”
到十六樓,許星野和余奢走出電梯,季晴看著他的背影,在逐漸合上的電梯門里消失。
顧宴予笑了笑:“季晴,你被那小子帶壞了,怎么也沒了分寸。”
電梯壁光亮如鏡,季晴看著自己模糊的身影,說:“我在這工作七年,遇到過各種奇奇怪怪的客人,被刁難過無數(shù)次,每次都忍,作為服務人員,我知道把顧客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是我該做的,但職業(yè)生涯里有這么一次,沒有逆來順受,而那個人正好是杜建濤,我最不想低頭的人——”足以終身難忘。
電梯下降一層,金屬門緩緩打開,她一笑:“顧客是上帝,但我偶爾也想有一次尊嚴,這次是我錯了,不會有下次。”
顧宴予看著她回頭一笑,一切好似恢復如常,她還是那樣,一身制服,細腰挺拔,干練又從容,可他隱隱感覺到,她哪兒不一樣了。
季晴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對講機響起,小美緊急呼叫:“季晴,不好了,剛才總統(tǒng)套房那位杜建濤退房離開,陳斌追著他出去,我怕出事。”
季晴邊往外走邊問:“怎么回事?”
小美:“我聽見杜建濤沖陳斌呸了一聲,罵了句垃圾,還說什么訂單不簽了,讓他做大夢去,陳斌的臉色非常嚇人,保安是去拉了一下,他對保安說放心,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千難萬難都挺過來了,壓垮人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積蓄滿腔的屈辱、怒氣潰堤而出,季晴不敢想,陳斌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心懸到嗓子眼,一路追出酒店,在街道邊看到兩道人影,陳斌以絕對優(yōu)勢,將杜建濤壓在地上,握緊的拳頭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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