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每一個劍客的劍道修行之路,都是讓人無法預料的。 張塵鈞一直以來。都有自己的授徒道理。 他自覺他的劍道無法傳下,索性便不去教授,唯一教導那小丫頭的,便是有關人生的道理。 修劍不修心,徒勞一場空,修劍不修性,莫等天地厭。 這小丫頭,在張塵鈞的教導之下,雖說一身的劍道在踏入紫府之后便難以再進一步,但是一旦提及,卻是不知曉多少人都為之敬佩。” “因為這位,當真是敢愛敢恨。 劍道宗門之間,雖說同屬,卻并非是那般親近。 或許只有在蕩天劍宗面前,那些個劍宗修士方才能夠安穩下來,一直緊握著自己的劍。 但若是在外界的時候,倘若當真心中有所間隙,便會拔劍相向。” “韓某之前不止一次言說過,在瀟湘道地界當中,有一瀟湘古國,以瀟湘劍道為立國根基。 整個大乾王朝的東南之地,都是這古國所統治,縱使是吳山劍派,都是在其管轄當中。 那個時候,吳山劍派在瀟湘劍派面前,還是處于劣勢當中。 兩宗都在瀟湘地界,都是劍修,從頭到尾看過來,都不過是一個‘爭’字。 爭資源,爭戰功,爭弟子,爭能夠爭得到的一切。” “而誰也沒有想到,這小丫頭,在蝶化、碎虛、紫府三境渡過的時候三下吳山,竟是都遇到了同一位劍修--那位出自瀟湘劍宗。 兩人經過生死相隨,竟是一時間相愛不自知。 此事傳回吳山劍派當中之后,近乎所有人都反對,唯有他這位師尊看的真切。” “即是喜歡,那便去罷。 天塌下來,為師幫你去撐。” “而這小丫頭也是沒有遲疑,只是單持著那春柳劍,一劍下的吳山去。 等她至了那劍客身前,見著對方心有遲疑,卻是輕嘆一劍遞出。” “春柳一劍生南國,卻問相思知不知?” “兩人終究沒有在一起,因為那位,是瀟湘古國的嫡傳皇子。 他的情愛種種,根本不在他自己的掌握當中,紫府境又如何? 縱使是有吳山劍派為后盾又如何? 那位古國的君王,意志堅硬如鐵,根本難以動搖。 他不光要斬斷這段情念,還要斬了這小丫頭。” “張塵鈞就這般看著,自家徒兒在重重伏殺當中殺出重圍回返吳山劍派,那追殺之人,近乎殺到了吳山山下。 他招手拂袖,那墨竹遁出,釘在了追殺之人的胸膛上,將那群人殺了個干凈。” “小丫頭的實力不差,若是說當真施展全力,少說能夠在尋常涅槃大尊手下保住自身不受傷。 但是怎奈她不愿意施展自身的全部手段:她已然有了子嗣。 為了保住自己腹中的骨肉,她寧愿自身受些傷,寧愿碎裂紫府,斷送自己的修行之路。” “吳山劍派從頭到尾都知曉這個消息,但是卻沒有直言,便是想要去留些情面。 但是誰也未曾料想,那小丫頭竟是這般性子。 張塵鈞不知曉如何去安穩,他這一生,也當真未曾經歷過勞什子情愛。 他不懂的,自是不去解釋。 一旦開口漏了餡,還不知曉是誰去言說誰。”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這小丫頭留在身邊,借以自身靈氣輔以調養。 那小丫頭雖說活命,但是碎裂紫府之后,壽數轉眼便斬落兩百載,再強撐著想要去孕養自己的子嗣,哪里還有多少壽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