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了燕北王那一聲嘆息,整個客棧當(dāng)中,皆是鴉雀無聲。 轉(zhuǎn)眼之間,便有聽客再也忍不住,淚豆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而見著這一幕,燕北王抬手撓了撓頭,隨即把窗子重新關(guān)了起來。 “哭個甚,搞的就跟本王已經(jīng)死了一樣,你們這是在給本王提前哭喪嗎!” 這話語語氣聽起來滑稽,但是卻無人去笑,只是一個個默默的止住淚水。 而在云烈血轉(zhuǎn)過身來準(zhǔn)備坐下的時候,卻見云繡郡主與云飛揚,走上前來,直接單膝跪在了其身前。 “見過皇伯伯!” 韓煉所說的事情,他們并不知曉,若非是其言明這位是自己父皇的親兄長,他們還一直當(dāng)做,這位只是在宗族族譜之上的一位遠(yuǎn)房皇親! “你們兩個小輩這是作甚,怎的跟外面那群家伙一樣。” 云空烈沒有承這一拜,他自顧自的來到茶桌前坐下,輕輕敲了敲桌子,笑道:“別以為過來拜見我就有見面禮,我這個王爺手底下可有成千上萬張嘴巴,窮的很!” 這這話說完,卸下人偶的一只手掌,用另一只手拋了拋。 “還不起來?要不我卸個胳膊給你們當(dāng)個念想?” 聽了這話,云繡郡主兩人才有些不情愿的站了起來,心中仍舊是有些后悔。 自己面見這位燕北王,第一次竟然沒有直接拜見,若是讓自家父皇或者宗室族老知曉了,挨一頓言語教育必然少不了! 這雖然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那印象分,必然是有所折扣。 而至了這時,那無定禪師抬眼看向了云空烈,眉頭微蹙:“我等只是知曉你耗費生機頗多,卻不曾想竟是五百年。 若當(dāng)真如韓先生所言,你的壽數(shù)如今不足十載,可曾想過,日后這燕北道,讓誰替你守?” “守燕北?這還不簡單?” 云空烈將自己的手臂重新按上,在自己的木頭腦袋上敲了敲,桀桀桀的笑了幾聲。 “本王自有妙計,你等到時候就知曉了。” “還自有妙計,看來你又要坑人了。” “是啊,老洪,你難不成忘了,咱們這不還有約定嘛。 實在不成,你幫我守上十幾載也不算過分。 哎,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這說書的內(nèi)容傳回燕北。 本王若是有十年好活,讓我那些個士卒知曉了,這神情,還當(dāng)真是難辦。” “....”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