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客房當中發生的種種事情,韓煉并不知曉。 此時的他,正在等待這看臺下聽客們平復情緒。 并非是他不想去繼續講武榜,若是聽客們情緒還在前面沒有回過來,自己便繼續去說這武榜,對于聽客也好,對于他排的這武榜也好,都算是一種不尊重。 聽客們聽書久了,自然也是明曉韓煉的說書習慣,只是幾個呼吸的光景,看臺下便已經安靜下來。 韓煉見著聽客們如今已經是有些‘訓練有素’,心中也是感覺有些欣慰,深吸一口氣,道:“天下武榜第九,燕北王云空烈!” “世人皆知曉,當初巽風王朝開國太祖云流源,其借助十宗之力打下此方河山,以自身血脈于王朝氣運向勾連,自此中原安穩,少有刀兵。 而為了聚攏皇族氣運,言定能夠修習皇室功法之人,每代不能超過三位,求精而不求多。” “因為這帝位氣運,與修行之道近乎相背離,所以不管修行境界多高,帝王斷則兩百載長則五百載,便會自行發詔退位,由太子登基。” “云空烈,便是如今仁宗帝王的兄長,少有的年長未曾繼位太子的皇族。” “徽宗太后當年生產,云空烈與當今仁宗,相差不過十歲。 其知曉自身血脈自己遜色與幼弟,為減少皇權紛爭,自愿前往燕北道,不經召命,不入巽都。” “當年之時,徽宗太后看著云空烈,跟他說:‘烈兒,這個帝王,你想不想做’?” “他直言:我的血脈差了些,又太懶散,還是把皇位留給弟弟好些。” “徽宗太后又問:‘若是如此,你當如何’?” “他應道:‘我曾聽父皇說,燕北妖國虎視眈眈,是個大問題。 我是他兄長,自然要去燕北看看風景。 他若是能一直在位,少說也要保他帝位五百年,待五百年之后,他若是還愿意喚我一聲‘皇兄’,我便應下再也不管他,自己逍遙快活去’。” “聽了這話,徽宗太后只是笑著擦干淚水,再也不去應他。” “這位在離開的時候,只是要走了徽宗帝王與太后,還有當今仁宗的畫像,其他的資源,卻是一點也未曾帶走。 若是讓如今仁宗皇帝回想這位燕北王少年模樣,怕也只是那一副畫像。” “皇族法門雖說得天獨厚,但是為了斷絕這氣運,云空烈卻是不愿修。 當年有妖族攻城,他站在城墻之上,見著兩軍廝殺對壘,心中豪氣升騰。 在他看來,萬般法門,皆不如軍中武道功伐之法!” “而自此開始,世間少了一個修士,多了一個天驕武者。” “其身負皇族血脈,修行武道只是風云匯聚,一身力量雖不算是極強,但是卻可裹挾風云大勢,用以功敵。” "尚未年及弱冠,這位巽風皇族,便持著鎏金鏜,與一眾士卒,殺入妖族陣營!"“他有血勇,天寒地凍,沖殺在前,笑談渴飲妖族血。” “他有謀略,縱使身處絕地,也能化險為夷坑殺萬千!” “他有軍心,燕北軍隊士卒五百萬,一聲令下,必將山呼海應!” “他是開國千七百年來,少有駐守邊關百年未曾讓妖族破一城的府主,也是燕北、晉平、濟齊三道聯名選出的第一位皇族道主!” “待他兩百歲時,征戰千余場少有敗績,帶兵斬殺妖族何止千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