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情深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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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霄又往前走了一步,郭沛沛如臨大敵,警惕的看著他,“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到老板身邊三年了,這床琴她一直視若珍寶,您是我老板的朋友,想必也是知道我老板的為人,她單純,處事灑脫,不是拘泥小節(jié)之人,我剛到她身邊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床價值七位數的琴磕掉了一塊漆,她都沒有怪我,只是告訴我,千萬不能碰這床琴,也許先生覺得這只是一床普通的琴,但對我老板來說,可能有不一樣的回憶。”
鄭霄目光靜靜的盯著琴,隨著郭沛沛的話,仿佛看到岑芯抱著這床古琴,認真叮囑別人,不能碰那床古琴的樣子。
他唇角浮現一絲笑意,語氣低沉,“嗯,不碰。”
郭沛沛聽了他的話,松了口氣,往旁邊挪了兩步。
關于岑芯的為人,鄭霄自然是清楚的,僅聽郭沛沛的這兩句話,鄭霄就知道,他的芯芯,一點都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
單純,天然灑脫,但對自己喜歡的,絲毫不會掩飾。
鄭霄從前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尤其是經歷了父母姐姐車禍去世,前一天還與他視頻,說要等他回家的親人,第二天便沒了,生死離別,是人間最痛,何況那場車禍來的蹊蹺,那時候母親曾在電話里向他透漏,堂叔做錯了一件事,父親還在猶豫要不要召開董事會,免除堂叔的任職。
董事會還沒召開,父母姐姐便出了車禍,鄭霄一直懷疑這不是意外,可能與堂叔有關,但沒有證據。
他回國之后一直忙著與堂叔周旋,派人調查車禍的事,爺爺希望他成家生子,免得下半生凄苦,他卻覺得沒必要,外面的人對鄭家的家業(yè)虎視眈眈,說不定哪天,意外就發(fā)生在他身上。
他對結婚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跟秦景曜他們幾個也是這么說的,為此還被秦景曜嘲笑,說他準備出家當和尚,斷絕七情六欲。
可岑芯的出現,讓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十九歲的姑娘,羞澀又膽大,一股子熱情,不會掩飾。
她喜歡上了鄭霄,便千方百計的向鄭霄暗示,而鄭霄,又怎么會看不懂她的那點小心思。
也許從一開始岑芯主動向他湊過來,他沒有拒絕她的時候,便已經注定了,他無法抗拒這個叫岑芯的小姑娘。
她身上就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
酒吧里那次,鄭霄意識到自己對岑芯的心意,秦景曜也看出來了,他坐到沙發(fā)上,摟著鄭霄的肩膀問,“霄子,你對老爺子給你選的這個未婚妻,感覺怎么樣?”
岑芯喝了一杯酒,頭頂的光圈打在她的臉上,紅騰騰的。
整個酒吧都被鄭霄包下來了,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幾個人,岑芯端著果盤,坐到正對著舞臺的第一排位子,等舞臺上的樂隊唱完了一首歌,她湊到舞臺前,對著樂隊的主唱招了招手。
主唱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穿著一身牛仔衣,看起來像個大學生,走到她跟前蹲下。
“請問,我能點首歌嗎?”
“當然可以,小姐想聽什么。”整個酒吧都被鄭霄包下來了,岑芯想點首歌當然不會被拒絕。
岑芯扭過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鄭霄,正好撞見鄭霄也抬著頭,目光直視的看著自己。
她極快的避開他的目光,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對著主唱說:“追光者,會唱嗎?”
主唱比了個ok的手勢,對著樂隊的小伙伴說:“兄弟們,追光者。”
舒緩的音樂緩緩響起,鄭霄直視著岑芯,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笑意,“嗯,挺好。”
他端起岑芯給自己點的草莓檸檬汁喝了一口,秦景曜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事是穩(wěn)了,沒想到他們這些縱橫情場的老手沒找到合適的人,反倒是從來沒親近過女人的鄭霄先要定了下來,真是鐵樹開花。
從前鄭霄是什么樣啊,除了他媽和他姐,其他女人他不會多看一眼,如今那眼神都要黏到人小姑娘身上了。
秦景曜迫不及待的給一群兄弟們分享了這個消息,群里幾個玩的好的哥們都說要給鄭霄做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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