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只公盅在哪?”洛婉儀急急的問到,恨不得直接找到那只公盅,然后大卸八塊,以泄她被控制了這么久的心頭之恨。 喻色伸手從背包里掏出了那個盛著母盅的小瓶,搖晃了一下,“我也不知公盅在哪兒,現在只能透過這只母盅去找。” “現在就去嗎?”墨靖堯這才明白過來喻色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冤枉她了,不由得眸色更溫和了,有些歉然。 “嗯,現在就去找,不過,這只母盅要放在洛董這里,我帶著幼盅去就好。” “我和你們一起去。”洛婉儀也要去,她就想知道那個控制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她腦子里的母盅是誰種進去的,想想,都是后怕。 所以那個人必須要揪出來。 否則,一天不揪出來,她就還有可能再被種一次蟲盅。 這個只要一想,都是很恐怖的事情。 找到公盅找到公盅背后的那個人,才能永絕后患,這是刻不容辭的事情。 “不行,洛董現在必須留在這里,而你在哪,母盅就要在哪,否則,控制公盅的人就會懷疑我已經把你腦子里的母盅吸出來了。” 洛婉儀怔了怔,“小色講的有道理,可是你們怎么去查那只公盅的下落?” “公盅要控制母盅,必須在距離母盅三公里的范圍之內,否則,它就控制不了母盅,而它控制不了母盅,就也控制不了你。” 洛婉儀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我乘飛機來的那幾個小時在飛機上頭一次也沒有疼過,那是不是說明那個攜了公盅的人不是與我同航班抵達的?” “有可能,那你回想一下,你抵達這里之后是多久才開始頭疼的?” 洛婉儀凝眉沉思起來,大約過了十幾秒鐘,才一臉凝重的道:“如果我記得沒錯,是在我趕來這家酒店后頭疼的惡疾就又犯了。” 墨靖堯聽到這里,已經拿起了電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