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喻色支配他套路他,還不許他質(zhì)問兩句嗎? “那為什么不好好說話?非要一付階級斗爭般的死人臉嗎?”洛婉儀繼續(xù)護(hù)小雞崽般的護(hù)著喻色,橫眉冷對著墨靖堯。 這一刻,宛若喻色才是她的兒女,墨靖堯才是一個外人…… 墨靖堯揉了揉眉心,頭疼了,“媽,她之前故意把我支走,就是不想給你吸蟲盅的時候我在場,她過份了。” “你說誰過份?我告訴你,小色從來沒有做什么過份的事情,她是不想你留下來心疼我然后擔(dān)心你心軟讓我堅持不下去,那么,最后堅持不下來就不是救我,而是害了我。”洛婉儀說著就握住了喻色的手,“瞧瞧你把小色嚇的,小手冰涼冰涼的,道歉。” “……”喻色懵。 “我讓你道歉,你聽見沒有?”洛婉儀對著兒子吼了過去。 墨靖堯眸色深幽,看看母親,再看看喻色,最后只得小聲道:“對不起。” 這一聲,抓心撓肝般的撓在喻色的心尖尖上,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洛董,不怪靖堯,的確是我支走他的,不過這剩下的一個小瓶子絕對不是我心血來潮讓他去搞來的,是真的有用,嗯,馬上就要用到了。” 結(jié)果,她說到這里,洛婉儀和墨靖堯的臉色同時黑了。 “我腦子里不會還有一個吧?”洛婉儀急問,不然喻色為什么說這剩下的一個小瓶子還有用途呢。 “我媽的腦子里還有一個蟲盅?”墨靖堯也同時追問過去,自然是擔(dān)心了起來,不管平時與洛婉儀關(guān)系如何,可洛婉儀始終都是他親生母親。 喻色搖搖頭,“洛董的腦子里原本就只有一個蟲盅的,就是我最早吸出來的那只,剛吸出來的這小只是那只大的后生的幼盅,是母子關(guān)系,那母盅就只生了一只,再沒了。” 她這樣解釋完畢,洛婉儀松了一口氣,墨靖堯也同時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道:“那這個小瓶子到底要做什么用?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行了,好好說話。”洛婉儀又瞪了一眼墨靖堯。 墨靖堯只好眸色溫和的問喻色:“你說。” 喻色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男人居然還有覺得自己委屈的時候,是的,一張臉上全都是委屈的神色,很熱鬧。 忍不住的伸手就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呀,我說有用就有用,最先吸出來的那只蟲盅是母盅,母盅之所以控制了洛董的一些意識,其實(shí)是透過另外一只公盅控制的,” “所以,你這個小瓶子是要用來裝那只公盅的?”墨靖堯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