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你說你手中有證據(jù)。” “那兩個時辰后。” “刑部大堂內(nèi)三司會審,朕與太子聽審,百官旁聽。” “若是讓朕發(fā)現(xiàn)你膽敢誣陷良善,枉顧王法,欺瞞蒙蔽于朕,辜負了朕對你的囑咐和信任,朕絕不輕饒!” 老皇帝開口,語氣森寒。 久居高位,王朝氣運加身。 即便魏令孜武道四品,依舊忍不住生出懼意,不敢直視老皇帝目光。 而旁邊,蘇子由和老信國公對視一眼。 知道事情變麻煩了。 三司會審,百官旁聽。 若是真讓東廠的人誣陷成功,蘇長歌必死無疑。 不僅如此,信國公府、衛(wèi)國公府也會受到牽連,但比起作為親兄弟的蘇子由,他們這點牽連根本不算什么。 畢竟陛下還需要武勛抵擋蠻夷。 可蘇子由的位子,只需要花點精力和時間再扶植一個就可以。 但這次是東廠主動出手。 關(guān)系到蘇長歌性命,他們沒的選,只能正面應對。 就如此。 老皇帝的旨意很快頒布下去。 原本照例來上早朝的官員,聽到這個消息后腦瓜子都懵了。 臥槽! 這一晚到底錯過了什么? 蘇長歌謀害皇孫? 這件事聽起來就很不可思議,但東廠居然敢同意三司會審。 這其中莫非有隱情? 一時間,朝野上下一片嘩然,文武百官都在討論這件事。 蘇子由派系的憂心忡忡。 武勛集體懵圈,不明白兩位頂梁柱怎么跑去摻和文官和閹黨之爭了。 而丞相的人則就差沒笑出聲來。 “秦相,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蘇子由與魏閹狗咬在一起。” “不管誰輸誰贏,對我們都百利而無一害,只要穩(wěn)坐釣魚船就可。” 幾名太學院派系的官員,一同來到丞相秦輔面前低聲說著,眉飛色舞,就差沒把幸災樂禍幾個字寫在臉上。 而秦輔就這么聽著,沒有說話。 此事他自然不會摻和進去。 他所關(guān)心的是,衛(wèi)國公和信國公怎么和蘇子由搞到一塊了? 以前從未見過他們有交集。 況且,以兩位國公的地位和資歷,蘇子由就算跟他們兩家有關(guān)系。 那也應該是跟他們的晚輩才對。 不過秦輔并未急著去調(diào)查,他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都放在這樁案子上。 蘇長歌清白,那不管東廠是不是誣陷都要倒大霉,蘇長歌罪名坐定,那東廠勢力就會壯大,皇帝就需要自己去制衡。 不管是哪種,對他都沒有壞處。 而很快。 在皇帝的旨意下,文武百官浩浩蕩蕩的來到刑部大堂。 皇都的百姓看到這陣勢,想起昨晚街道上的叫喊聲,一傳十,十傳百,紛紛跑到刑部外湊熱鬧,打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此刻,刑部大堂內(nèi)。 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官員各自坐好。 大理寺執(zhí)掌刑獄案件審理、定罪,坐在三司的主位。 都察院執(zhí)掌監(jiān)察、彈劾、建議,也就是御史,負責監(jiān)督案件的審理定罪是否公正,有沒有濫用職權(quán),貪污受賄。 刑部主管刑罰,負責執(zhí)行。 就在這時。 消失了一夜的太子也匆匆趕到。 “兒臣拜見父皇。” 太子開口,朝皇帝拱手行禮。 “恩。” 老皇帝點了點頭,關(guān)心的問道:“淳兒可是醒過來了?” “回稟父皇,淳兒仍在昏迷當中。” “不過太醫(yī)已經(jīng)說了,淳兒身體無礙,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太子開口,面色看上去有些疲倦。 昨晚他一直守在小兒子身邊。 直到早上聽到有人稟報,才明白昨晚發(fā)生何事,于是立馬趕了過來。 隨即,太子掃了眼魏令孜,有些不悅,蘇長歌被他請到府上做客,就表明有交好之意,可這奴婢竟然還敢誣陷栽贓。 這擺明是不給他面子。 此外,就算蘇長歌真有謀害之心。 那也應該先稟報。 由自己來決定如何處置,而不是由你一條狗先斬后奏。 否則我養(yǎng)狗干什么? 想到這里,太子覺得父皇對東廠太放縱了。 養(yǎng)狗是用來聽自己話咬人的,而不是主人還沒發(fā)話,就胡亂咬人。 隨后,太子向老皇帝進言道。 “父皇。” “兒臣已聽聞蘇長歌之事。” “依兒臣來看,蘇長歌心思純正,不可能會做出如此險惡之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