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晉皇都,天牢。 天牢乃是關押重刑犯人的地方。 共分為兩層。 地上牢房和地下的地牢。 凡是被關進地牢的。 基本上都是罪惡滔天的人物,這輩子別指望能活著出去。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地牢里的罪犯各個是人才,否則一般的人物,連地上牢房都進不去,更遑論地牢了。 而此時,在錦衣衛的押送下。 雖然只是審問階段,但蘇長歌還是即將入住地牢最外層。 剛走下階梯,便有一股寒氣襲來。 好在蘇長歌武道已經入品。 氣血旺盛。 要是換成尋常讀書人,估計此刻已經忍不住全身打顫了。 蘇長歌掃了眼地牢內環境,只見火光搖曳,不遠處有座鐵架,上面掛滿各種帶血的刑具,如鉤鎖,釘椅、閹割刀等等,還有一架油鍋,冒著陣陣白煙。 在昏暗搖曳的火光下,宛如十八層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厲喝聲。 “姓名!” 蘇長歌循聲看去。 一個穿著獄卒衣服,體格壯碩,看上去三十多歲的胡茬大漢瞪著自己。 而這胡茬大漢,似乎也是平時在牢里橫慣了。 見蘇長歌不答話,一副纖弱書生打扮,當即就想給他下馬威,教教他地牢的規矩,順帶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榨出點什么。 畢竟根據胡茬大漢以往的經驗。 這種剛進地牢的犯人,身家還是很豐厚的,就是必須要吃點苦頭。 才會老老實實的把財物交出來。 隨即,胡茬大漢舉起巴掌,便要朝著蘇長歌的臉猛扇而去。 但下一刻。 一名錦衣衛擋住了胡茬大漢。 “廠公有令,不許對此人用刑,更不能對他動手。” “違令者斬!” 錦衣衛開口,面無表情的說著。 胡茬大漢瞪大了眼睛,看向蘇長歌,想著要不要給這位爺賠罪。 畢竟讓廠公親自下令不許用刑的人,身份地位可想而知,搞不好還跟廠公有點關系,自然不是他這小卒能得罪。 正此時。 一道聲音幽幽響起。 “此人謀害皇孫,廠公親自下令緝拿。” “只是要交由陛下裁定。” “才特地吩咐不許對他動手,以免留下刑傷,不好向陛下交差。” “但此人與廠公有私怨....” 不遠處,李渡面色陰沉的說著,語氣陰惻惻的。 胡茬大漢聽到此話,頓時明白了這位千戶大人的意思,諂笑道:“小的知道,一定不會在此人身上留下傷勢。” 聞言,李渡滿意的點點頭,獰笑的看了眼蘇長歌。 雖然現在還不能折磨他。 但既然進了天牢,哪有放過的道理,起碼要讓他吃點苦頭。 至于廠公會不會怪罪。 呵呵。 廠公為什么派他們半夜去抓蘇長歌? 嘴上說是怕嫌犯逃走。 其實何嘗又不是想多折磨下蘇長歌,讓他在斷案受刑就受些牢獄之苦。 此時。 聽到李渡和獄卒兩人的對話。 蘇長歌眼中閃過冷意。 在來此之前。 他就知道,雖然不會受刑,但待遇也不會太好。 畢竟錦衣衛不是菩薩,獄卒不是活佛,肯定會耍點花招折磨自己。 但李渡明目張膽的暗示獄卒對他動手,無論是誰,心里都會感到不痛快,蘇長歌也不例外,冷冷的瞥了眼李渡。 本來,一腳過后,恩怨兩清。 但既然對方想要報復,那他也不是寬宏大量的人。 正此時,胡茬大漢再次出聲。 “姓名!” 蘇長歌沒有回答,就這么看著他,眼神出奇的平靜。 胡茬大漢見狀,頓時有些惱怒,換做平常犯人敢這么對他,他早就上刑具,讓犯人知道,甭管之前在外面多厲害。 在這座牢房里,他才是大爺! 隨即,胡茬大漢陰笑一聲,對著旁邊小卒吩咐道。 “來人。” “去把腳鐐和鎖鏈拿來!” 胡茬大漢使了個眼神,示意小卒拿份量最足的出來。 “諾。” 小卒心領神會,立刻跑去。 不一會兒。 小卒便費力的拖著一串腳鐐和鎖鏈過來,約有數百斤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李渡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意。 蘇長歌雖然武道入品,但戴著數百斤重的腳鐐和鎖鏈時間長了,一樣會精疲力竭,那時便可以欣賞他那狼狽模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