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法庭上,一身便裝氣質依舊硬朗鋒利的陳高陽,說出來的話及其不要臉,但很好的打了仇雨說他位高權重,強迫她的話。 仇雨緊緊攥在一起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連呼吸也被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一樣,吐字艱難,“我跟陳子昂結婚之后多次拒絕你,你卻要挾我,要挾我不聽你的就把我們的關系公布與眾。連……連一諾,都是你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才誤導我以為這是陳子昂的孩子——” 如果不是堅信孩子是陳子昂的,她又怎么會冒那么大的風險跟他結婚?這樣的謊言早晚都會拆穿,就連老爺子…… 想起老爺子的死,還有那么多雞飛蛋打得不償失的事讓自己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仇雨失聲痛哭。 砰的一聲響。 法官朗聲警告:“請原告保持冷靜。” 輪到陳高陽,他辯駁:“我沒有說過這些話。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要挾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沒有生育能力?” 法官:“原告你有證據嗎?” 證據? 仇雨緩緩擦掉臉上的淚痕:“陳高陽用他前妻跟他結婚多年沒有孩子,騙我說他沒有生育能力,其實是他前妻沒有。” 她纖長的脖頸青筋根根凸起,冷冷的凝視著陳高陽,“我有錄音。你前妻也可以證實我的話。” 證據早就準備好提交了法院,聲音開到最大當場就放了出來。 錄音內的女聲氣急的說:“你怎么能肯定這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 錄音內停頓了好一會兒,似乎是誰點燃了打火機,在抽煙,緊接著響起陳高陽帶著幾分威儀和沙啞的聲音。 “章婷一直懷不上,”他說,“是我沒生育能力。” 直到現在,站在法庭上跟這個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過的男人對質,仇雨依舊記得自己聽到這句話時,從震驚,疑惑,在到興奮。 她跟陳高陽在一起時一直都有做防護措施,他這樣的男人也不可能輕易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 所以仇雨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些話,直到那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親子鑒定,她才有了那么一絲動搖。 “生育的事就算是我騙了她,我跟仇雨的關系也是建立她自愿的情況下。” 保持不正當關系和強|奸,是兩碼事。 一旦強|奸罪成立,他就完了。 陳高陽把深長帶有感情的目光放到仇雨身上,就算是對質也是如此。 被告原告發言之后就是各方的律師,一條一條辯駁。 持續了一個半小時,一審結束,陳高陽抽著煙在門口等。 消瘦,亦或者是用皮包骨來形容仇雨,都十分貼切。也沒有幾年光陰她已經從哪個溫潤女子變成了飽經風霜,滿臉都是困苦的女人。 高跟鞋踩在距離陳高陽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仇雨看向他的視線,怨懟,亦或者是無窮無盡的憎恨。 女人就是女人。 陳高陽把還在燃著的香煙掐滅,順手裝在口袋里,“我們聊聊?” “聊什么?” 仇雨蒼白的唇角扯出一個笑,“我不可能撤訴。” “嗯,是,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我被流放啦,”陳高陽心平氣和的講述了這個事實,又一次提出,“我們應該聊聊。” 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律師。 “我在外面等你。” 律師有眼色的走了。 仇雨轉而看向陳高陽,“聊吧。” “孩子呢?”陳高陽眼中流露出關切。 仇雨一下就笑了,反問他:“孩子?孩子從剛出生起你就知道他是你的,你做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