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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金銀珠寶-《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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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旬旬回來是手里多了一串冰糖葫蘆,模樣淡淡然的,走過去將那串冰糖葫蘆放在茶幾上。

    剛剛她是去車庫那邊了,司機小張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有東西落在車上了,程旬旬本就覺得待在房間里悶的慌,也不管自己是掉了什么東西,應聲就過去了。周衍卿打來的電視她自然是看見了,沒接是因為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溝通。

    腦子亂糟糟的,為了不讓關系變得更僵,還是先不要溝通了。她到了車庫附近,卻沒見著小張,便又打了個電話詢問。剛撥通不久,就看到小張從車子底下鉆了出來,掛了一張笑臉,說:“您好。”

    她落下的東西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兩串糖葫蘆,之前去南街時,孫杰給她買的那兩串。當時她一直拿在手里,從老胡店里出來的時候,倒是忘記了,但孫杰替她急著呢,也就順手帶了回來。

    然后就落在了車上,這小張也確實是憨厚質樸,就這么兩串冰糖葫蘆,換做是老利一定自作主張自己吃了或者擅自丟掉了,也就小張還要打個電話過來問問。當然,也有可能是小張私以為這糖葫蘆對程旬旬來說挺重要的。

    他笑容憨厚的將兩串糖葫蘆遞給了她,還用干凈的毛巾裹著,他的手有些臟。程旬旬將糖葫蘆接了過來,他笑著搓了搓手,小聲的提醒了一句,說:“其實孕婦最好還是不要吃山楂?!?

    程旬旬看著手里紅紅的糖葫蘆,不自覺的舔了舔唇,將其中一串遞給了小張,說:“那給你一串吧,這串就給我當擺設看,也不好白跑一趟?!?

    小張低著頭,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說:“對不起,這樣的小玩意兒,我還要打電話給您過來取,是我考慮不周到?!?

    “沒關系,你也是謹慎而已?!彼χ鴮⑹掷锏奶呛J塞進了他的手心里。

    小張抬頭偷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閃爍,嘴唇微動,似乎有什么話想說。程旬旬并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那你做事吧?!?

    “那個,五太太恕我冒昧問一句。”他捏了捏手上的糖葫蘆,整個人顯得有些緊張。

    程旬旬停了步子轉頭,終是發現了他那種閃爍了那種異樣的光,她微微皺了一下眉,并未說話,只等著他開口。

    他默了好一會,目光四下里掃了一圈,小聲的說:“您還記得張村嗎?”

    程旬旬沒動,片刻才輕笑一聲,神情依舊淡然,笑說:“就算你來周宅不久,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姓程不姓張。別說著世上有那么多個張村,就算我知道有張村,咱兩說的也未必就是同一個了,你說呢?”

    “那您是否還記得張翠這個名字?!?

    此話一出,程旬旬臉上的笑容就沒了,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的臉,良久之后,才轉身進了車庫,站在車子邊上,目光落在車身上,繞著車子轉了一圈,最終立在了小張的面前,說:“車子壞了?”

    “好像是有點問題,我正在查看。”

    “你還會修車?”

    小張笑著點點頭,她忽然轉了話題,心知肯定是不簡單,捏在手上的毛巾反反復復的擦著自己的手。

    “你應該明白周家的人一個個都金貴的很,這些車子都是他們平日里代步用的,有任何閃失你都擔不起這個責任。現在車子無緣無故出了問題,你有什么想法?”

    “這……”小張也不蠢,自然聽得出來程旬旬話里的意思,他淡淡的笑了笑,說:“那么說來,你就是張翠了?!?

    程旬旬緊緊的捏了捏手機,挺直了背脊,目光冷然,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

    “你的左耳耳后有一個很深的疤痕,那是你第一次逃走,得到的懲罰。是我抱著你去醫院縫針的,你忘記了嗎?”

    程旬旬咬著牙,目光里全是寒意,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竟然一眼沒有認出來他!她竟然沒有把他認出來!她應該將那一家子的臉孔全部都牢牢記住才對,怎么會忘記!他說著上前一步,伸手想來撫開她的頭發,以此來證明他沒有說謊。

    程旬旬不知道他是怎么發現的,耳后的這個疤痕藏在發絲之間,他是怎么看到的!她伸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冷著臉說:“請注意你的言行!”那是她不愿意想起的過去,她以為自己已經逃的很遠了,可怎么都想不到,已經過去很久的人,她都已經換了兩個身份了,卻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那個村子的人都十分野蠻,里面大部分的婦女都是從外面買回來的,村子位于大山內,似是與世隔絕一般,可在程旬旬眼里,那更像是一個屠宰場,一場噩夢,人間煉獄。

    程旬旬看到過去的人出現在眼前,內心是恐懼的,可今時今日她早就已經從那里逃離出來了,又何須害怕?她現在是程旬旬,是周家五太太,而眼前這個人只是一個司機而已,能怎么樣?

    小張的眼里并沒有一絲威脅的痕跡,他收回了手,說:“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我并沒有指望你會承認,只是看到你還活著,我挺高興的?!?

    程旬旬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徑直的走了,離開之前還放下了一句狠話,說:“你若是敢在背后造我的謠,你區區一個小司機,我還是能夠對付的?!?

    小張沒有說話,程旬旬也沒再等他多說一言,就徑直的離開了,手心內布上了一層冷汗,所幸一路回去并沒有遇上任何一個人。她之前是從偏門出來,這會又從偏門回去,客廳內尤茜還在掙扎,聽那聲音楚楚可憐,凄慘的不得了。

    程旬旬不自覺的停下腳步,走過去看了一眼,只見尤茜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求著老太太把孩子還給她,然而老太太卻只是挺著背脊,一動未動的坐著,甚至都沒有上前扶一把。程旬旬覺得尤茜愚蠢,若真打算跟周家斷絕關系,一早就應該有所防備,而不是事到臨頭上門來丟人現眼,最后依舊帶不走孩子。

    程旬旬只駐足了一會,轉身走的時候,不偏不倚對上了安盺的目光,她愣了一下,旋即就沖著她微微一笑,算是一種無聲的招呼。安盺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任何變化,再看她的時候,她的視線已經轉到了別處。

    這熱臉還真是硬生生的貼在了冷屁股上,不過就這一眼,程旬旬倒是感覺到了安盺對她的敵意,有些莫名,但十分強烈,不知道為了什么。是對周衍卿還余情未了嗎?

    那這兩個人也真是夠好笑的,對彼此都有情,那折騰個什么勁?可轉念一想,他們不這么折騰,她這周五太太又怎么來呢?她應該謝謝安盺的折騰。

    這會她的心境倒是十分平和,再沒有那莫名其妙的波動,她應該清醒一些,今時今日她在周衍卿面前還沒有鬧別扭的資格。她該做的是,不停的給他順毛,讓他高興。

    她緩緩抬眸看向了坐在一側,一直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的周衍卿,說:“你找我有急事?”

    周衍卿的視線落在茶幾上那一串糖葫蘆身上,不等他問,程旬旬就主動開口,“剛剛去司機那邊拿回來的,上次出去找鳥的時候買的,雖然不能吃,但擺著看看也是好的。不接你電話是因為都在一個屋子里,就不浪費這電話費了?!?

    “想的挺周到?!敝苎芮湟矝]有責備,只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那串糖葫蘆,說:“既然專門去拿回來的,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專門擺起來?”

    程旬旬看了他一眼,周衍卿就起身將這糖葫蘆插在了鳥籠上,惹的那一對相思鳥嘰嘰喳喳好一通叫。

    “這里可以嗎?”

    程旬旬彎了眼角,笑說:“挺好的?!?

    ……

    尤茜并沒能把小謙帶走,無論她怎么哭鬧,老太太始終都是一句話,“小謙是我周家的孩子,我有責任好好教育,你這個當媽的沒時間沒精力教育兒子,那就由我這個老太婆來,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你們應該讓小謙自己選擇!”

    “小謙還小,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凡事由我替他做主了。”

    竇蘭英的態度十分強硬,尤茜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抽抽搭搭的說:“你們究竟要怎樣才肯讓我帶著小謙走?”

    “小謙如今五歲了,還不知禮數,性格頑劣。子不教父之過,不過周麟那性子,我也不指望他能把孩子教育成材??赡悴欢?,若是沒記錯的話,你的資料顯示你還是個高材生,所以我才放心把孩子放在你們身邊照顧,可結果呢?”

    竇蘭英站了起來,示意安盺把人扶起來,說:“你若識趣就該知道在媒體面前怎么說話,這婚離不離是你們的事兒,我也管不著,但怎么個離法,最終的結果跟你能不能與小謙見面,見一次有很大的關系。”

    “這個就看你自己的抉擇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吧,跟周麟好好談談。趁著他現在還沒有離婚的心思,等有了這心思,你就真得不償失了。”

    說完,她便回頭看了清嫂一眼,用眼神示意她送客。

    尤茜依舊抽抽搭搭,本想再見小謙一面,然而竇蘭英已不再理她。

    待程旬旬他們下樓,周宅又變得一片清凈,不過還是能隱約聽到小孩的哭聲。程旬旬見到平日里帶小謙的保姆時,多少有些驚訝,周宅內就一個孩子,誰都知道在那兒哭鬧的人是小謙。

    平日里沒有人跟小謙玩,他多半是自娛自樂,或者捉弄保姆。他十分頑劣,不知道是不是對程旬旬有些記仇,每每撞見,他看她的眼里多半都帶著敵意。

    好多次都頑劣的拿蟲子嚇唬她,所幸程旬旬是不怕這些,也不同他這個孩子計較。真不耐煩的時候,就躲著點,避開他總行了。

    那一日,誰也沒管小謙,哭聲斷斷續續,老太太坐在客廳內仿若未聞,喝她的茶,談她的天,半分也不理會那五歲的孩子此時此刻需要人去安慰。到了晚上八點多那哭聲就徹底沒了,估摸著是哭累了。

    不知是不是懷著孩子的緣故,程旬旬竟然有些擔心,總覺得這樣對一個五歲的孩子,會不會太過于苛刻了。但沒人敢說,連一向溫良的清嫂都不為所動,那就表示這個決定,任誰說竇蘭英都不會動搖。

    程旬旬覺得心煩,早早就回了房間,回到房間那聲音算是徹底的沒有了,她如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始終心緒不寧。不知是被小謙的哭聲鬧的,還是小張的事兒惹的,亦或者周衍卿。

    周衍卿夜跑完回來一身的汗,別人都選擇晨跑,偏偏他有空便夜跑。林蔭道上,他碰上了周衍松,這一身的裝備,看著似乎也是來夜跑的。

    不過按照周衍卿的了解,周衍松是從來不運動的人,他很忙,忙到連運動的時間也沒有。幾個兄弟里就他最忙,卻最是無用,也不知道是忙錯了方向呢,還是刻意忙給別人看的。自那件事之后,他們兄弟二人不和是整個家族都知曉的事兒。

    周衍卿也試圖修補過關系,不過周衍松并不領情,就盯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耿耿于懷,眼界太窄。這會忽然上來打招呼,周衍卿倒是有點受寵若驚,他腳步不停,禮貌的叫了一聲大哥。

    周衍松便跟在他的身后,一邊跑的吃力,一邊說:“接手那么大個項目,這會還有時間跑步啊?”

    “勞逸結合,再大的項目,也該讓人喘口氣,再者這不還是規劃嗎?我想能不能避開那里兩個村落,降低成本。你知道要安排拆遷,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特別萬一碰上釘子戶,處理不妥就會加大成本,皆是損失?!敝苎芮渚従徛铝瞬阶?,知道周衍松是刻意過來碰他的。

    “那你是沒有好好了解這個項目了,如今規劃出來的地段已經是最低成本了,那兩個村子地多房子少,這對我們是有利的,那田地賠起來要不了多少錢。”

    周衍卿笑了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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