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該罰-《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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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旬條件反射的反抗,想都不想瞬間就要緊了牙關,正好就要住了周衍卿靈活的舌頭,迫使他停住動作。他單手支撐著身子,手掌就支撐在她的耳側,手背的青筋微凸,氣息混亂,帶著一身的煙酒味,隱約還有一股香水味,極淡,若是不仔細的聞,也聞不出來。
而此時,程旬旬的鼻間只充斥著濃烈的酒味,她不喜歡這個味道,懷孕之后幾乎可以說是極討厭這種煙酒的氣味。周衍卿還算自覺,若是應酬回來,他第一時間一定是先回房洗澡。然而,他今天卻是反常的,先不說這一身濃重的煙酒之氣,就說這回來的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他這是發的哪門子瘋!
程旬旬溫順,但不代表沒有脾氣,沒道理做出氣筒不是嗎?再說了,她現在還是個孕婦,折騰不起。
她擰著眉頭,眼里充斥著明顯的不快,用力的推了他兩下,示意他從自己身上起開。然而,周衍卿紋絲不動,緩緩抬起了眼簾,那眼神里竟然還充斥著一種叫做怨懟的情緒,程旬旬想他這是把她當成誰了?
她與他之間,哪兒來的怨氣。
周衍卿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不動也不說話,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捉摸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你干什么?”程旬旬終是忍不住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牙齒依舊咬著他的舌頭,姿勢何其曖昧。
他依舊不動聲色,片刻才出聲,“松嘴。”
程旬旬眼中帶著一絲警惕,見他臉上的神情有所緩和,才緩緩的松開了牙齒。周衍卿起身,程旬旬也跟著坐了起來,雙手護在胸前,房間內十分亮堂。這會,她才看清楚了他此刻的樣子。
西裝滑落在腳邊,領帶早扯沒了,襯衣的扣子開了幾顆,領子很亂,完全沒什么形象可言。表情看起來有點嚴肅,薄唇緊緊抿著,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程旬旬掀開被子,穿上拖鞋,也不管他是否需要,踢踢踏踏就出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這人倚靠在床頭,指間把玩打火機,煙盒被他丟在床頭柜上,盒子的邊上還躺著一支未點燃的煙。程旬旬在門口站了一會,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他這會回來,周身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氣息,讓她有點不敢靠近。
正當她猶豫著不敢進去的時候,周衍卿忽然側過頭,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站著干嘛?”
程旬旬聞言,干笑了一聲,快步的走了過去,行至他的身側,將手里的杯子遞了過去。周衍卿看了她一眼,將手里的打火機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上,發出了‘啪嗒’聲。這一聲響,仿佛打在程旬旬的心上,讓她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就緊張了起來。
仿佛一不小心,兩人之間就會蹭出火來。
周衍卿伸手握住杯子,手指有意無意的搭在了她的手指上,程旬旬的心不由往上一提,抬眸看了他一眼,迅速的收回了手,雙手交握放在身前,輕輕的搓了兩下,便默不作聲的站在一側。
低垂著眼簾,眼觀鼻鼻觀心,摒除剛剛腦子里一閃而過的莫名念頭。水是涼的,這大概是程旬旬用來澆熄他心頭之火用的,只是這把火若是那么容易澆滅,剛剛那個吻就不會存在,而她現在也不會那么拘謹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慢條斯理的一口一口將水喝完,房間內十分安靜,安靜到只剩下他喝水的聲音。程旬旬一直站在旁邊,時不時的偷偷看他一眼,偶爾還抬手將落下來的發絲別到耳后。周衍卿此刻所占的位置,是她的。
床是同一張床,可位置,他們從回到周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劃分好了的。她在左,他在右,井水不犯河水,中間有一道無形的三八線。
周衍卿將空了的玻璃杯拿在手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杯壁,氣氛有些詭異。
“你難道沒有什么問題想要問我嗎?”他低沉的聲音終于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安靜。
程旬旬頓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干笑了一聲,說:“那個,我當然有問題想要問你,只是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還是趕緊洗澡睡覺吧。我明天再問。”
“我給你拿換洗衣服。”她正想走開,周衍卿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迫使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一下就環住了她的腰。
程旬旬擰了眉頭,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牢牢的摁在身上,掙脫不得。她轉過頭看向他,眼里透著一絲疑問,她雖然一句話沒說,但那神情明顯實在問:你這是做什么。
周衍卿抬手溫和的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不動聲色的低垂了眼簾,說:“我要你現在就問。”
他掌心的溫度有些異常,程旬旬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瞥開了視線,片刻才問;“你……你今晚怎么回來的那么晚?”
“有應酬。”
“噢。”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話音落下,周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周衍卿攥起一縷發絲,一圈一圈的繞在指間,然后松開,再繞,一次又一次。
“然后呢?老太太沒問你什么嗎?”
“問了,問你做什么去了。”
“你怎么回答的?”
程旬旬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在深更半夜問這些無謂的問題,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半夜被這么弄醒,心里頭多多少少會有點氣的。現在他有不分場合時宜的問這些個無聊的問題,程旬旬便有些不耐,說:“我說你去應酬了。”
“你又說謊,我并沒有去應酬。”
程旬旬轉頭瞪他,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唇邊反倒是泛起了一絲淺笑,手指爬上她的臉頰,旋即輕輕的捏住下巴,笑著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去應酬,你為什么要說我去應酬?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誤會嗎?”
程旬旬覺得他這是在故意找茬,都大半夜了,在這么折騰下去,天都要亮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剛剛是你自己說的應酬吧?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也沒有在你身上裝gps,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去做什么了?”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好歹我現在是個孕婦,你能不能別耍著我玩?”
周衍卿沒說話,她一掙扎,他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程旬旬暗自掙扎了數下,終于是敗下陣來,無可奈何的看著他,說:“你到底……”
話還未完,他便忽然撲過來,堵住了她的唇,順勢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后腦勺,手指穿過她的發絲,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程旬旬雙手摁住他的胸口,由著他的吻來的突然,她也沒有半分防備,因此便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用力地推他,雙手卻被他箍住,動彈不得。手上沒法子用力,那就只能在嘴上下功夫了。她今日是全身心的排斥,便屢次咬住他的舌頭,可他偏偏用強的,無論她怎么咬,就算唇齒之間有淡淡血腥味散開,他依舊沒有松手的打算,反而越來越濃烈。
仿佛她的一次次反抗,不但沒有敗壞他的興致,反而愈發的挑起了他的興趣,唇舌糾纏間,程旬旬差一點喘不過氣來,他吻的太有用,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慢慢的,她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個人緩緩的躺在了床上,睜著眼睛,微喘著氣,眉頭深鎖,看著他說:“你……你想做什么?”
他輕輕的在她鼻尖親了一下,語氣充斥著魅惑,在她耳側輕聲道:“你有沒有聽到外面打雷了。”
程旬旬的眼眸微微一動,身子一下緊繃了起來,目光與之相對,微微張了張嘴,卻只說了一個‘你’字,再沒了下文,因為嘴巴再次被他封住,由淺轉深,繾綣旖旎。
有那么一剎那,程旬旬被他那溫柔的眼神給蠱惑了,幾乎忘記了反抗,當他的手指探入衣間的時候,她又條件反射的摁住了他的手,并猛地躲開了他的唇,轉過來頭,說:“不,不行,我是孕婦。你……你走開!”
她伸手去推去,卻被他一把扣住,用力的摁在了床上,手上的力道極大,他低頭,她躲避,反反復復好多次。周衍卿終是失了耐心,一把捏住了她的臉,迫使她面向自己。
程旬旬擰著眉頭,眼神里帶著一絲抗拒。周衍卿微微勾了一下唇角,說:“程旬旬,你點的火,就必須由你來負責熄滅。今時今日,你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話音落下,他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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