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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為什么她可以?-《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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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衍卿退開了身,視線在程旬旬的唇上掃了一眼,眉心略微蹙了一下,心里那股莫名而來的烈火,還在噼里啪啦燃著。程旬旬卻依舊無知無覺,抿了抿朱唇,光影之下,她的唇亮晶晶的。

    周衍卿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唇邊泛起了一絲無奈的笑,抬手摁住了額頭,輕輕的揉捏了兩下,眉頭依舊無法松開,看著程旬旬那無知無覺的模樣,不但煩躁,更有一抹無名火從心底滋生出來。

    片刻,他便掙開了她的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低眸看了她一眼,便出了書房,去廚房倒了一杯涼白開,連著喝了三杯才稍稍壓下心里冒出來各種各樣的無名火。他雙手抱臂,倚靠在琉璃臺上,低頭看著干凈透亮的地磚,上頭還倒映著他的影子。

    廚房內的窗戶開著,微風絲絲吹入,拂在他的脖子上,鉆入他的衣領,慢慢的幫他滅了身上不該有的火,幫他驅散上腦的酒勁。

    周衍卿回到書房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程旬旬依然換了個姿勢,整個人縮成一團,半張臉都埋在毯子里,看過去成了小小一只。他行至她的跟前,蹲了下來,伸手輕輕扯了一下毯子,露出了一張干凈的臉,純粹而又美好。

    他微微抿了抿唇,站了起來,彎身握住她的雙手,讓其抱住自己的脖子,旋即將她抱了起來。程旬旬只皺了皺眉,呢喃了一聲,聲音太輕,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不過,她這人倒是挺能適應環境變化的,只稍稍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彈,臉頰貼在他的胸口,還輕輕的蹭了兩下,半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口,服服帖帖的。

    周衍卿低眸看了她一眼,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關了燈,出了書房。上樓的時候,程旬旬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周衍卿停了步子,低頭正好看到她睜開眼睛,她應該是支撐不住眼皮,只睜了一下,就垂著眼簾,半瞇著眼睛。

    她就這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臉上也沒什么表情,眼睛留著一條縫隙。

    周衍卿手上用了點力氣,將她整個人往上聳動了一下,她的腦袋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一些。他抬腳上了臺階,兩步之后,懷里的人忽然呵呵一笑,在這靜謐的夜色之中,她的笑聲顯得異常清脆。

    她微微仰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頭,將額頭抵在了他的脖頸之間,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服,聲音很輕,似乎沒什么力氣,低低的說:“做夢了……”

    這三個字周衍卿倒是聽的清楚,揚唇一笑,并未說什么,只將她抱上了樓,穩穩的安放在了床上,并替她掩蓋好了被子。那一對相思鳥還在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鳥叫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銀耳相思鳥的叫聲是格外動聽的,他當初會買回來,也是因為這叫聲聽著有趣,不過此時此刻,時間不對,再好聽都變得不好聽了。

    “臭鳥……”程旬旬呢喃了一聲,就用被子蓋住了頭。

    周衍卿笑,明明就不喜歡鳥,卻還勞心勞力的找回來一只給自己增加煩惱,他從未說過要讓她賠,不是嗎?自那只母鳥死后,他也從未責怪過她一句,不是嗎?就算她不找一只一模一樣的回來,他也不會說什么的。

    他將鳥籠子拿了出去,在外面坐了一會,才回來躺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他卻怎么也睡不安穩,她明明睡的很遠,可他老覺得她的呼吸聲就在耳側,揮之不去,一點點的鉆入他的耳朵,讓他心神不寧。

    腦子里反反復復的閃現剛剛在書房他們親吻的畫面,唇齒之間仿佛還留著那一絲甜味,他翻來覆去無法入眠,某方面的欲望實在強烈,多少是有些把控不住了。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不過禁欲時間太久,有時候欲望來的那一瞬間,是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

    以前但凡是有點欲望,想想當初的事情,就像是被當頭潑了冷水,心里的欲火瞬間就被澆的一干二凈,看見女人還覺得惡心。說真的,以往很長一段時間里他是真的看見女人就覺得格外惡心,連碰都不愿意被她們碰一下,那段時間也是苦了他手底下的女秘書,偏見太深,只要是個女人他都容不下。

    為此他暗地里也看過心理醫生,這種屬于心理疾病,然而并沒什么用。他依舊討厭女人,也不愿意碰,幸好性取向還正常。

    他的心理不正常,但他的生理還是正常的,對女人會有反應,但是要做到那一步還是有障礙的,這一點他從未跟人說過,畢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兒。他以前試過幾次,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沒了興致,特別是越主動的女人,他的興致就敗的越快。

    由此,如果不是藥物的作用,他真的絕對不可能會碰程旬旬的。他碰了,就好像忽然沖破了障礙一般,有了第一次,就會在這個人身上尋求第二次,而這第二次就變得順理成章,毫無障礙了。所幸他們之間的相處不算是特別親密,再者程旬旬是帶著球的,所以相對來說那欲望點會降低。

    實則,很多時候他是不愿意靠近的,靠的太近,容易發生在白塔寺時的情況。但要問發生關系之后高興嗎,實話實說還挺高興的。欲望終于得到滿足的時候,怎么會不高興。

    周衍卿靠坐在床頭,床頭燈開著,調到最暗的程度,他側頭看了一眼躺在身側睡的安穩的程旬旬。不由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輕輕的摸了兩下,眉頭時而蹙緊時而松開。

    他想他的這些異常,不過是因為時隔四年開葷后的錯覺;他想他的心理疾病應該已經好了,是對誰都沒有障礙了,所以就算不是程旬旬也可以,對別人也會有一樣的感覺。

    ……

    隔天清晨,程旬旬醒來的時候,周衍卿已經不在了,她翻了個身子,迷迷瞪瞪的,掙扎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好半晌,她才慢慢的清醒過來,記憶慢慢拉回,猶記得昨日她好像是在書房里睡著了的,這一覺醒來竟然回到房間了。

    她坐了一會,才下床進了衛生間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剛一走下樓,恍惚間就看到一團影子往她這邊沖了過來,還未反應過來,這一團影子就撞在了她的腰上,隨即就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哎呦’了一聲,緊接著啪的一聲,這人就摔在了地上。

    好在程旬旬一只手拉著扶手,不然就他剛才那沖力,很有可能就被他撞摔倒了,程旬旬及時穩住了身子,一轉頭就看到一個小小的孩子倒在了地上,開始還沒什么反應,臉上多是茫然,片刻之后大概是感覺到疼了,一仰頭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哎呦,我的小小少爺,你別亂跑了。”這時傭人趕緊跑了過來,將孩子從地上扶了起來,蹲在他的身前,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

    這小小少爺的哭聲特別響亮,而且很明顯這是在假哭,程旬旬觀察了他半天,都沒看到他眼睛里擠出半滴淚水來,可那哭聲卻哭的特別像,想來這種哭法以前沒少哭。程旬旬揚了唇,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說:“沒事吧?哪里疼?”

    小小少爺暗搓搓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推了她一把,一邊哭一邊指著她,說:“是你都是你!疼,屁股疼!”他說著就開始撒潑了,又是甩手又是跺腳的。

    程旬旬說了幾句好話,可惜這孩子根本就不聽,越說鬧的越兇,儼然是個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孩子。程旬旬不由擰了眉頭,照顧他的保姆也沒法子,這少爺哭鬧起來,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正當他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清嫂聽到這哭鬧聲走了過來,問那保姆,“怎么回事?小小少爺怎么哭的那么厲害?”

    保姆站了起來,面露難色,余光瞄了程旬旬一眼,說:“剛剛我陪小謙少爺玩捉迷藏,才開始沒多久,就聽到小謙少爺的哭聲,過來就看到他坐在地上。”

    這時,這小謙少爺撲過去,一把抱住了保姆的腿,還是哇哇的哭,指著程旬旬說:“是她,是她害我摔倒的。”

    保姆干笑了兩聲,她是今天跟著小謙少爺來到周宅的,好些人她都不認識,所以她也不知道程旬旬是誰,但看她的穿著,就知道是不能得罪的祝,可這小謙少爺油鹽不進,什么好話都不肯聽,還越哭越大聲,她一個當保姆的只能哄著,罵不能罵,打也不能打,這不就把人招惹過來了么。

    清嫂看了小謙一眼,微微皺了一下眉,用眼神示意保姆一眼,所幸她還是會看眼色,立刻將小謙少爺抱了起來,帶著他出去玩了。

    “不用管他,小孩子一會就好了,你先過來吃早餐吧。”等哭聲遠去,清嫂才收回了視線,揚起了一抹淺笑。

    程旬旬點了一下頭,就跟著她去了餐廳,她安坐在餐桌前,清嫂將營養早餐端出來。她笑著說了聲謝謝,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孩子就是三爺的孫子嗎?”

    “想不到你還記得。就是三爺的孫子周子謙,早上叫人送過來的,不過看樣子是偷偷送過來的,沒準什么時候那女人要過來鬧呢。”清嫂立在一側,一邊幫她布菜,一邊說。

    程旬旬有些好奇,問道:“不是說爸媽都不管孩子嗎?怎么還是偷偷送過來的。”

    清嫂笑著搖搖頭,說:“你說這世上有那個當媽的會不管自己孩子的?那個尤茜我見過,也看過她主持的節目,是個挺自強的女人,看模樣腦子也正常。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怎么可能會不要。”

    “否則三爺也不會那么為難了,就是知道這孩子拿回來不容易,周麟這位大少爺的脾性跟三爺是一模一樣的,自然是不會管孩子的好壞,就別想著孩子會愿意跟他,但周家是不會讓自己的子孫后代落在外姓人手里的。所以可想而知,這尤茜要么就忍受周麟,要么就只能骨肉分離。”

    程旬旬安靜的聽著,清嫂布完菜,放下了手上的公筷,笑說;“不過我想像尤茜這樣要強的人,還是會不自量力的跟周家人斗一番,但她最終會明白,只要是周家想要的,就必定是勢在必得,不會讓任何人搶了去,而且尤茜這樣的人哪兒有能耐跟周家搶東西。”

    程旬旬低頭默默吃飯,她今天起的有些遲,早就已經餓了。

    “其實當初她要嫁給周麟,就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只要男人還會回家,忍忍不就過去了么,這好賴是有名有份,身邊還有個孩子傍身。她這么作,等周麟不耐煩要跟她離婚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清嫂說完,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閉了嘴巴,笑說:“那好好吃,我去看看那小少爺。”

    “嗯,你趕快去吧,看看他有沒有真的摔倒哪里,剛剛那一下撞的還蠻厲害的。”程旬旬抬頭,沖著她溫和的笑,旋即又抬手摁住了她的手腕,問道:“清嫂,昨天晚上是你把我扶回房間的嗎?”

    “不是我,是五爺。你懷著孩子,我哪兒敢亂動你呀,要是磕著絆著怎么辦?你也真是的,竟然睡在書房里,要不是昨晚五爺下來看你,那這是要在書房睡一晚了么?”她笑著搖頭,抬手摸了摸程旬旬的頭,說:“五爺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小鳥死了,你好好同他說就是了,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更何況就是一只鳥罷了。你這么躲,也躲不過的。”

    程旬旬抿唇淺笑,握著她手臂的手沒有松開,片刻又抬頭看向了她,想了又想,說:“那……那昨晚是五爺把我抱回房間的啊?”

    “這個……”清嫂瞇了眼睛,笑的賊兮兮的,伸手覆蓋上了她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說:“這你就別明知故問了。”

    程旬旬這腦子里忽然就閃過了一絲模糊的畫面,畫面里周衍卿抱著她回房,她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呢,原來是真的。她低垂著眼簾,稍稍有些愣神。

    清嫂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像是想到了什么,說:“哦,對了,今天下午有茶藝師傅過來教你茶藝,是老太太吩咐的,今個就別泡在書房里了。老太太喜歡喝茶。”

    程旬旬聽到最后一句,不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而清嫂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拂開了她的手,囑咐了兩聲就走開了。

    周子謙鬧了好一陣,程旬旬吃完早餐去看了看,還是哭鬧,聽著嗓子都啞了。她本想過去,可看他鬧騰的樣子,還是默默的走開了,這樣的孩子實在是不可愛。

    下午茶藝師傅過來,兩人進了茶室一待就是兩個小時,期間程旬旬收到了一條來自于孫杰的短信,那短信的內容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他問:回到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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