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說我們大人,那真是又癡情又可憐,已經三十了還沒有成婚。” 安安順著他的話意問:“和在染坊遇到的那個阿姨有關?” “是啊!別看我們大人平時穿的不講究,我跟你們說,威廉大人他可是伯爵府出來的。 染坊里的那個女球叫安娜,父親曾也是大官,兩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成年后對彼此互生好感。 還沒等兩人主動挑破這層窗戶紙,安娜父親忽然被貶,一家人不得已匆匆去了被貶之地。 安娜給威廉大人寫了許多封信,卻始終沒有收到回信,就這么一年年地蹉跎下去,直到二十五歲,她才得到消息說威廉早已娶妻生子,她心灰意冷,加上父母病重即將離世,為了讓二老安心,她隨便挑了個人嫁了。 然而當時安娜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父母設計的。她父母為了讓她不再這么消沉下去,編造傳播了這個謊言。卻沒想到,她嫁的那個男人是個人渣。 婚后安娜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有一次被打狠了,她拿了刀要和那男人拼命,她本沒想真的殺人,卻在爭執(zhí)中失了手。” 安安氣得鼓起了小臉:“為那樣的男人毀掉一生真的太不值了!” 衙差嘆氣:“誰說不是呢? 官府判定安娜為過失殺人,判了十五年。可她的夫家人卻不滿意,認為判的太輕了,找了關系把案子移交到了首都洛桑城。 原來當初安娜寫的那些信威廉一分也沒收到,安娜離開京城后,威廉便被家里人安排去了城堡做親衛(wèi),不可輕易離開洛桑城。而那些信全都被威廉母親給截了下來。并告訴威廉,安娜早已與人成婚生子。” 兩個互相深愛的人,因為天各一方和諸多誤會就這么生生錯過了。 安安氣的握緊小拳頭:“叔叔的娘親也太壞了,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靖琪:“很明顯啊!安娜家被貶,兩家就不是門當戶對了,威廉的家人自然不想要安娜進門。” 衙差點頭:“是啊,不過他們沒想到安娜會回首都受審,夫家人又鬧得厲害,把事情直接捅到了女皇面前。威廉自然也就知道了。 他探視了安娜,兩人解開了所有誤會。” 衙差唏噓著搖頭:“聽說威廉大人那晚抱頭蹲在牢門口都哭了。” 那樣五大三粗的一個男人,可見是崩潰絕望到了極致, “后來威廉大人個處奔走托關系,甚至求到了女皇面前。女皇在了解了前因后果后,親自出面判了安娜流放瑪雅城十年。 威廉大人放棄了首都的大好前程,脫離了家族庇護,自請調來瑪雅城,只為離安娜近一點。 不少人都為他感到不值,他的能力很出眾,還被女皇賞識,卻為了一個女囚放棄大好前途,” 雖然現(xiàn)階段還不懂什么情愛,兩小家伙依舊被威廉和安娜的愛情感動。 靖琪不以為意的說:“義父說過有能力的人在哪都會發(fā)光,不就是十年嘛,他既然能被女皇器眾,以后前程似錦也是早晚的事。” 靖琪說的是漢話,衙差們自然聽不懂。 安安磕磕巴巴給幾人翻譯了一通,剛才說話的衙差卻不認同的搖頭: “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容易,沒了家族提拔,大人起碼要多奮斗二十年。” 安安才不管,在她的認知里,只要努力一定會有收獲,威廉叔叔和安娜也一定會越來越好。 應著這一茬,倆孩子對威廉的態(tài)度都尊敬了許多,甭管世人怎么說,在孩子的心里,威廉叔叔的行為就像是話本小人書里的大英雄。 不過安安一回到威廉家,就開始倒騰她的生意大計。拉上靖琪一起,開始打她會的幾種絡子。 奈何靖琪太過手殘,總是一不小心把絲線其根扯斷。府里的侍女瞧著有趣,也笑嘻嘻的要幫忙。 折騰了兩天,把所有絲線用完,最終編出了一百零八串絡子。 安安揉著發(fā)麻的手腕,看著滿桌子的紅色絡子,簡直滿滿的成就感。 靖琪拿來一瓶藥酒:“手伸出來,幫你揉一下,不然你晚上睡覺指定得哭。” 安安小心的伸出手:“那你輕點啊……嘶,疼疼疼……” 靖琪不為所動,手掌如鐵鉗般緊攥著安安亂動的胳膊。 “長痛不如短痛,不把淤血揉開來,你要酸疼好幾天。” 安安疼的眼淚汪汪:“嗚嗚……我寧愿長痛!” …… 雖然事后靖琪被安安瞪了好一陣,不過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有道理的,睡了一覺起來,第二日胳膊就基本不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