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太傅寵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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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花燭夜
“看過壓箱底的東西了?”孟觀潮問她。
“嗯。”她點(diǎn)頭。母親也已經(jīng)委婉地提點(diǎn)過她。
那些, 是做成的陶瓷人偶, 呈各種陰陽交/合的形態(tài),一目了然。
“害怕么?”他又問。
“要是怕,就不來了?”她咬一下他的唇, 心想你看中的要是個多疑的女子, 就這清心寡欲把妻子迫得投懷送抱的德行, 一日怕是就要爭吵好幾回。
他輕輕地笑, 手指輕輕挑開她衣帶。
“鬢垂香頸云遮藕, 粉著蘭胸雪壓梅——莫過如此。”他被眼前情景驚艷, 語聲低緩。
罕見的文雅一回,卻是在這時候說這種話……“把燈熄了吧?”她摟住他頸子。
“黑燈瞎火的,不行。”
“你!”徐幼微又想咬他了, 微聲道, “明明看得清。”他孟觀潮,習(xí)武內(nèi)外兼修,無論在軍中還是沙場,素?zé)o對手,這樣的人,夜間視物是根本。
他笑出聲來,“那么, 你要掩耳盜鈴?”
“……”她鼓了鼓腮幫,心說又沒少做那樣的事,不差這一回。
已經(jīng)變得粉嘟嘟的面容,此刻氣鼓鼓的, 煞是動人。孟觀潮笑著,萬般憐愛的吻著她的面頰、雙唇,隨后,親吻蜿蜒而下。
燈燭柔和的光影,輕輕搖曳——大事上,他總是慣著、依著她,微末小事卻慣于和她作對,如何都不肯依的。
徐幼微低喘著,人似跌進(jìn)了火爐之中,手沒個著落,手指在空氣中蜷縮、舒展一陣,抓緊了床單。
最不應(yīng)該的時候,最不快的記憶出現(xiàn)在腦海,揮之不去。
她是他的妻子,而在前生,卻被孟文暉作踐了十年之久。
她連忙閉上眼睛,卻無法緩解心頭的厭惡、痛苦。
“小貓,”孟觀潮點(diǎn)一點(diǎn)她的唇,“怎樣了?”
“沒事。”她別轉(zhuǎn)臉,將下巴安置在他肩頭,“不用管我,沒事的。”心緒紊亂,已顧不上計較他對自己的稱謂。
“真可以?”
“嗯!”她用力點(diǎn)頭。
可以的。
重活一生,可以長久地伴著他,可以長久地盡力照顧他。
可以讓彼此活得更好,讓親友因彼此過得更好。
心念堅定,可到了那一刻,還是受不了:接納起來,太吃力了,她大抵因著纏綿病榻太久,如今對痛覺分外敏感,便一次次無法克制地吸著冷氣躲閃,害得他一次次強(qiáng)行剎住力道,止步不前。
他背部幾度沁出了汗,徐幼微很是不落忍,“你不用遷就我。”
話雖如此,他如何舍得?
又試了幾次,他險些甩手不干了:太麻煩,太磨人,有這來回折騰的工夫,不如摟著她早早安睡。懷里那個卻不肯松開他。
要命。
“早晚死你手里。”他無奈地抱怨。
徐幼微臉紅的厲害,“不管。”停一停,低不可聞地咕噥一句,“就要今日圓房。”
“咱倆調(diào)調(diào)個兒多好?”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笑。
徐幼微竟不反駁,“誰說不是。”狠狠心,事情也就成了。她想著。
再一次的,孟觀潮索吻,以此緩和她想要放松卻如何都做不到的心緒,又過了好一陣子,他有了決定,和她拉開距離,燦若星辰的雙眸凝住她,“小貓,看著我,乖。”
如此親昵的時刻,他只肯喚她小貓。
這是小貓,只屬于他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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