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文宗看見他們聽見娘的名字時,那表情有些奇怪,于是疑惑的問道:“你們?你們認識我娘?” 徐慶年把胡三海拉到一邊小聲嘀咕著:“這姓白的有很多,你怎么就如此肯定她是....” 胡三海看他那怯懦的樣子,擺了擺手:“人家兒子就在身邊,你跟我小聲嘀咕什么勁,問問便是。” 于是胡三海笑了下,然后看了看那些前來參加壽宴的人低聲問道:“請問你娘是?聽你方才說你娘也是修氣者,可是白霜殿的人?” 余文宗突然瞳孔放大了許多,連忙問道:“你們真的認得我娘?我娘的確是白霜殿的人,只是我爹他什么都不知道,還請你們不要說漏了嘴。” 看著余文宗那謹小慎微的樣子,徐慶年和胡三海點了點頭:“放心,既然堡主不知道,我們也不會多事....” 隨后徐慶年他們二人轉身互相凝視著:“太巧了,沒想到他娘居然和周天得娘同屬一個宗門,這白霜殿的人各個都難以捉摸,周天他的娘如是,這余文宗的的娘亦是如此!” 兩人小聲嘀咕了半天,余文宗好奇的打了個茬:“請問,還可以跟我同去比武場切磋嗎?” 徐慶年連忙點頭,并發出憨憨的笑聲:“啊,好好好!走走!” 而此時此刻在整個堡主府內,所有人都差不多已經到齊,顯得格外熱鬧。 徐慶年和胡三海那邊也打的火熱,與其說是與在堡主府內的修氣者切磋,不如是在顯擺自己的能力和境界,鼓掌聲不斷,更是讓余文宗大開眼界。 嘭!嘭嘭! 突然一陣陣的敲鼓聲傳到了徐慶年他們耳中。 “這怎么又有鼓聲了?又發生了什么事嗎?”徐慶年經過那個盒子的事情后,對任何事都異常敏感,急忙轉身向背后習武場上方看去。 這時余文宗笑道:“二位前輩莫要驚慌,這個鼓聲是府內在有什么大喜之事時才會敲的,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入席了,二位前輩就跟我過去吧!” 徐慶年搖了搖頭雙手叉著腰說道:“哎,自從那盒子在我懷中,我這腦中的兩根弦就一直繃著,真是難受得很。” 胡三海卻嘲笑道:“這有什么,忠人之事,就要有所擔當,不就一個盒子,那個宇文國鋒已經被夫子帶走,你又怕甚,更何況,別說在這個堡主府內,就連在整個東楚,估計也沒有人是你我的對手了,放心吧!” 說著,胡三海拍了拍他的胸前,笑著緊跟余文宗而去。 徐慶年雖然也知道沒什么,但現在的他不僅背負著書院找尋浩天閣的重任,還背負著一個死去的囑托,屬實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這些年在修氣大陸自由自在,突然被兩件事捆綁,讓徐慶年逐漸接近崩潰。 他們跟著余文宗來到大堂外時,看見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人,徐慶年皺著眉頭默默自語:“區區一個普通的壽宴,至于這么多人嗎?還真是鋪張浪費,這要是被殤帝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慶年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白秀婷卻聽得非常清楚,在一片嘈雜的聲音中,一耳朵便聽到了徐慶年的。 “徐前輩這是哪里的話,我夫君終究是為了感謝你們,不然我過了這么多生辰日,也沒見過他這么高興,還請了這么多人!徐前輩理應感激才是,而不是在那發牢騷吧!” 徐慶年聽后,身體不由地一哆嗦,環顧四周,根本看不見白秀婷,應該是催動氣海傳音而至。 徐慶年暗想著,他認為這個白夫人并不簡單,為何死死抓住他和胡三海不放,又為何之前沒出現過,非要等自己拿到盒子之后平白無故的出現,這不免讓徐慶年有了很重的疑慮。 他把胡三海拉到了人群之外,并催動自身的氣海,把外界屏蔽掉說道:“剛剛那余夫人用傳音之法傳到了我耳中,此人肯定不簡單,我看咱們還是簡單奉承幾句就撤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