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三海深思了會兒,看了看身后的那群人小聲的說道:“這余夫人應(yīng)該就是白霜殿的弟子不假,他就算討厭咱們倆,也不至于加害咱吧,我看老徐你就是得到了那個盒子之后,整個人都陷入了對萬物的懷疑之中,不要那么緊張,只要不是浩天閣的人,什么人都無妨!莫得事,莫得事!” 說罷,胡三海又沖進(jìn)了人堆里。 對于胡三海來說規(guī)矩向來很重要,但熱鬧他也是非常愛湊的,對于徐慶年的懷疑,他一點沒有多慮。 徐慶年看著面前那些人和余震雷的笑容,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算了,再怎么說這白秀婷都是余震雷的妻子,跟隨這么多年,人品自然不會太差,可能就是因為這幾日自己和胡三海的緣故,鬧得整個堡主府不得安寧所導(dǎo)致的。 于是他也擠進(jìn)了人群中。 余震雷看見徐慶年漏了面,從主位上站了起來,并把雙臂往下壓了壓:“好了好了!大家肅靜!大家肅靜!” “今日我余震雷擺宴席一來是為了慶祝我的夫人白秀婷的生辰,這二來主要目的還是要答謝我的徐兄和胡先生的鼎力支持,這才讓那個宇文國鋒被抓去,當(dāng)然還有書院的夫子,如果沒有夫子,想必咱們?nèi)f家堡想要有如今這般熱鬧,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來!咱們敬胡先生和徐兄一杯!” 話音未落,余震雷和他的夫人就舉起了酒杯,并沖著徐慶年他們笑了笑。 而這時,堡主府的仆人也將兩杯酒遞給了徐慶年他們手中,胡三海拿到酒后聞了聞大聲稱贊:“好酒,好酒啊!多謝堡主的賞賜!” 余震雷大聲笑道:“胡先生好鼻子,居然沒等喝就能聞出這酒的味道,這酒可是前任堡主存下來的,我一直就沒敢動,如今這么好的日子,當(dāng)然要與你們二位分享!來!喝!” 說罷,余震雷一口下肚,直接將滿滿的一杯酒喝個精光。 胡三海和徐慶年見罷也喝了起來,可平日最愛喝酒的徐慶年按照道理來說,遇到這等美酒自然是要多貪上幾杯的,可如今喝起這酒卻越發(fā)感覺到苦澀。 胡三海見狀,眉頭豎起:“老徐,你可不要在人家壽宴上如此無禮,看你那態(tài)度,怎么?只有你家少爺給你的酒,才是酒,其他人給你的酒就不稀罕下咽了?” 胡三海無緣無故又提及周天,讓徐慶年很是惱火:“你說這個干什么?少爺是少爺,余兄是余兄,怎可相提并論,我是在擔(dān)心我懷中的盒子,總感覺今日的氣氛有些不對。” “哎?徐前輩,聽說你是書院中的佼佼者,更是夫子的初代學(xué)生,想必是夫子最得意的弟子吧?” 這時一個修氣者在旁邊問了起來,徐慶年很有禮貌的說道:“那倒沒有,在書院杰出的弟子眾多,這新生代的弟子中佼佼者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徐某這些功法套路都還不算什么,過獎!過獎了!” 胡三海看徐慶年那假裝謙卑的樣子,不屑的搶著回答道:“你這兄弟說的好啊!老徐此人謙虛得很,根本不會在外人面前說自己的修為境界功法有多高,你莫要聽他胡說,如今在東楚,乃至在皇城周圍,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 徐慶年聽罷,心中一怔,側(cè)頭一瞧,原來此時的胡三海已經(jīng)半醉不醉,根本沒有任何酒量的人,讓徐慶年甚是發(fā)愁:“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看你是醉了,不要在外人面前如此吹噓,跟我回去!” 隨后,便要攙扶著胡三海往客房走。 剛走沒幾步,卻被余震雷當(dāng)即叫住:“哎?徐兄,胡先生此言非虛,你本來就是氣煌境,別說是在東楚,哪怕是在整個修氣大陸又有幾人是對手?你太過謙虛了。” 余震雷的說辭,顯然讓氣氛弄得更尷尬,徐慶年很少應(yīng)酬這種局面,著急的想退出大堂,可退到門口時,兩名侍衛(wèi)卻將其攔住。 徐慶年無奈笑著對余震雷說道:“余兄,胡三海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醉了,如果再喝下去可能會胡言亂語,還是請余兄允許我攙扶他入房間休息!” 余震雷仔細(xì)瞧了瞧笑道:“果然,這個胡先生看來還真是不勝酒力,跟徐兄根本比不了,那你就陪他先下去吧,記住一定要及時回來,這堡主府這么多人還等著給你敬酒呢,可千萬不要負(fù)了這些百姓!” 徐慶年聽后,一邊點頭一邊說道:“請余兄放心,我去去就回!” 徐慶年踉蹌的把胡三海扶到床上后,在床邊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和胡三海就此走掉,遠(yuǎn)離這里,因為盒子的原因,徐慶年不想再次給堡主府帶來危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