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智或僥幸(七)-《風情不搖晃》
第(1/3)頁
演出的日子在第二天晚上,因為臺風的緣故,大部分人除了彩排就是窩在酒店里打牌,原本定好的游玩計劃全部取消。好不容易熬到演出結(jié)束,暴雨依舊,安愿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雨幕出神。
天黑下來,百無聊賴。
她這幾天心里總是七上八下,不知道那兩個小小的竊聽器怎么樣了,阿洋臨走之前不信任的眼神也讓她心神不寧。手機放在腳邊,周圍的人打牌聲音很大,以至于安愿沒聽見它輕微地震動。
晚上十點,打牌的同學才漸漸散了回自己房間。安愿后面也跟著玩了幾把,卻只是輸。同學們調(diào)笑著說她手氣不好,把把抓到的都是爛牌,她忽然有點煩躁,陪著笑容玩了最后一把,果然又是輸。
她真害怕,自己現(xiàn)在也像這個小小的牌局一樣,抓著一手爛牌卻不自知。
拿起手機,有一條來自荊復洲的短信,時間是在兩個小時之前。安愿一愣,點開發(fā)現(xiàn)只有一行字,讓她去樓上的高級套房。窗外暴雨傾盆,他不可能這會兒出現(xiàn)在這里。雖然疑『惑』,安愿卻還是回了一條“好的”,然后拿著手機,只穿了一條裙子,坐電梯上去。
找到門牌號碼,她心里有兩個猜測。一是好一點的情況,荊復洲心疼她跟同學們擠一個屋子,所以幫她開了個高級套房,給她好好休息;二是竊聽器的事暴『露』了,她推門進去,面對的有可能是槍口也有可能是質(zhì)問。
想來想去,都覺得第二種可能不像荊復洲的做事風格,他那樣的人,何苦這么迂回。安慰著自己,安愿伸手敲了敲門,里面的人應該是早就等在門邊,她的手在門板上剛離開,門就被打開,尚未看清里面是誰,腰已經(jīng)被攬住。后背貼著玄關(guān)處的墻,安愿聞見荊復洲身上熟悉的煙味,屋里沒開燈,她有些不敢相信,在黑暗里仰著頭,眼睛沒有適應這光線,什么也看不到:“……阿檀?”
帶著胡茬的下巴蹭在她的脖子上,荊復洲聲音低沉:“你為什么才上來?”
他周身帶著剛剛洗澡后的騰騰熱氣,頭發(fā)半干,蹭在她側(cè)臉,帶著『潮』濕的癢。臉貼得很近,他身上像是骨子里散出來的淡淡的煙草氣息縈繞在她鼻尖,靠近再靠近,那煙味似乎也要跟著刻進她的骨子里。
腦子有些懵,安愿『摸』索著捧住他的臉,卻什么也看不清。她心里的忐忑沒有放下,說的話也語無倫次:“……我剛剛在跟他們打牌,沒想到你會來……外面下這么大的雨……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是臺……”
嘴唇被含住,末尾的話音消失在交融的呼吸聲里。他急切地吻著她,是像要把她吞進自己肚子里去的吻法。手掌貼著她的腰,裙角輕易就被掀起,安愿喘息著環(huán)住他的脖子,那層驚慌還未從心底褪去,他就這么把她頂在墻上狠狠進入。
倒吸了一口氣,安愿撈住他的肩膀哭『吟』出聲。
窗外電閃雷鳴,黑『色』瑪莎拉蒂安靜的停在酒店的停車場里。阿洋手搭在方向盤上,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安愿也是這么每晚站在停車場里等著。他向來覺得女孩的心思并不難猜,聰明女人圖錢,笨女人圖愛,再聰明一點的,打著愛的名義圖的還是錢。只是安愿卻讓她捉『摸』不透,他每次看向她,都覺得那雙眼睛里帶著很深的敵意。
他不是坦『蕩』之人,那種眼神讓他心虛。
也不是沒有跟荊復洲談起過,但男人難免自負,阿洋說話點到即止,他大概也沒聽進去多少。這樣的臺風夜,他著了魔一樣來見她,這種情況下阿洋怎么還好再說什么。
轉(zhuǎn)念又一想,充其量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縱使她手段高明,又能作到哪去。
阿洋不想上樓,就這么坐在車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手一抖,煙掉下去,他的目光追隨著,彎下腰,伸手去撿。
指尖觸碰到一塊小小的凸起,阿洋一愣,動作停了下來。
高級套房里沒有開燈,窗簾半掩著,閃電橫空劈過,安愿眼神『迷』離的樣子就落進荊復洲的眼底。床單上『亂』作一團,她胳膊還吊在他脖子上,隨著他的動作細細呼吸,偶爾求饒。
因為那批貨出了問題,荊復洲幾乎二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等待她的時間里思念越發(fā)難熬,見面時便失了分寸。安愿被他折騰的哭了一場,最后趴在他胸口喘息,肩膀那塊疤越發(fā)殷紅,微燙。
握著她的肩膀,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塊疤,荊復洲懶洋洋地笑:“刻個字好不好?”
安愿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把。
荊復洲笑聲更甚,攬過了她的肩把她帶進自己懷里,腿壓著她的腿,完全霸占的姿態(tài):“那我也去刻一個,我陪你一起?”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中方县|
崇礼县|
昌都县|
汤阴县|
邻水|
中山市|
宁德市|
泗洪县|
永济市|
亚东县|
仁寿县|
武平县|
锡林浩特市|
周宁县|
贞丰县|
通山县|
寿阳县|
龙山县|
深泽县|
南乐县|
于田县|
长岛县|
云安县|
城步|
上杭县|
行唐县|
招远市|
丹棱县|
日土县|
马关县|
元朗区|
固阳县|
桓台县|
吉林省|
赣榆县|
霞浦县|
库伦旗|
苗栗市|
龙里县|
资兴市|
木里|